“老杜!你真的突破到玄仙中境了!”
他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杜御,搖晃著他。
杜御得意地笑了笑,仰著頭說道。
“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
“這怎麼可能啊,你十幾日前明明才天仙初境。”
“你這說什麼也不可能這麼快,你究竟是怎麼辦到的啊!”他直勾勾的看著杜御,想要得到答案。
他自己也想飛快的提升實力,自完全恢復傷勢以來就沒有修煉過。每日都在悠閒歡快中度日,沒想過杜御會修煉的這麼快。
杜御自解釋一番自己的修煉過程後,龍九覺得這種方法更是可望而不可及。
首先根本沒有這麼多的能量用來煉化,再者這麼龐大的能量斷然不可直接吸收。他聽 完後失落的走向一旁,躺在搖椅上繼續撥弄著手裡的小玩意兒。
杜御見他有些失落,便上前說道。
“害,你彆氣餒啊!”
“修煉這種事自然是急不得,以你龍族的修煉速度可比我快多了不是。”
龍九聽了直翻白眼,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去去去,你趕緊去找珍妮特吧!”
“走走走,趕緊走,別囉嗦了!”
杜御囉嗦兩句後走出了他的房間,走下樓去。
珍妮特看見他興奮的立馬跑了過來,一把撲進了他的懷裡。
狠狠的砸著他的胸膛,一臉生氣的說道。
“好啊,你偷偷閉關竟然不告訴我!”
“看我不錘死你!”
氣的嘟著小嘴,小臉氣的圓乎乎的。
......
在一番交流後,杜御告知他自己閉關以來的經過。以至於其中詳細的過程,自己突破到了什麼境界。
他又為珍妮特指點了那些要學習的功法以及其中的難處與要點,很快一日便過去了。
第二日兩人一早就起來了,他們要去城內逛逛,順便再購買一些物品。
杜御此時叫道:“龍九!我們要去城裡了,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龍九不耐煩的說道:“我不去,你們趕緊走吧。”
“我要在家裡閉關!”
隨後兩人一起走出門去,杜御帶著珍妮特直接傳送到了城內。
兩人到了街上後根本沒閒著,左看看右瞧瞧。
街道上走走停停,不斷地挑選著各種商品。
此時珍妮特一臉開心的駐足在一個髮飾攤子前,看著眼前那些眼花繚亂的髮飾,盡情的挑選著。
他拿起一個髮卡戴在頭上,轉過身去看著杜御說道。
“親愛的,你覺得我戴著好看嗎。”
杜御臉上露出了寵溺的笑容,看著她剛要開口,忽然眼光一閃。
他看見遠處有一白髮老翁,正坐在街邊的牆根下手上拿著酒葫蘆,正飲著酒。
腦中一閃,這西方大陸上為什麼會有酒葫蘆。
不,不可能。這絕對不是巧合,便朝著老翁走去。
珍妮特笑著轉身說道。
“好,那就要這......。”
她轉身發現杜御並不在身後,左顧右盼又看了看。這才發現他站在一個老頭子面前,正與他交談著。
那老翁喝著酒,並未看杜御一眼。
還沒等杜御開口,老翁就開口道。
“你想問什麼,儘管問吧!”
杜御吃驚的看著那老翁,一時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聽到了天武大陸的話語,那是我夏族才有的漢語。
可這老翁明明沒有看自己一眼,甚至沒有睜開眼過,身上並沒有露出一絲真元或仙道之力。
老翁將酒葫蘆收起,站了起來看了看他後說道。
“怎麼,是來這片大陸久了就聽不懂漢語了。”
杜御愣了一下說道。
“不,不是的前輩,晚輩只是一時分神。”
“前輩,您也是天武大陸之人吧。”
“請問前輩來這西方大陸多久了,可有回去的辦法。”
老翁說道。
“你不必叫我前輩,我不過是個普通老頭兒。”
“我來這西方大陸沒多久,回去的辦法自然有。”
杜御聽後一臉驚喜之色,看著老翁說道。
“敢問前輩可願將秘法傳授與晚輩!”
老翁笑了笑轉身說道。
“你,還是太心急了。”
“你記住,你與這片大陸有緣。這是屬於你的機緣,好好磨礪吧!”
隨後將酒葫蘆掛在腰間,向前走去。
他急忙問道:“前輩,你居於何處,可否告知晚輩。”
“我日後可來尋你!”
不過幾步那老翁就消失在眼前,只留下一句。
“緣到時自會再見。”
“記住,這是天定的道途!”
他急切的四處望去,並沒有發現一絲老者留下的痕跡。
那句“這是天定的道途”一直在他的腦中不斷回想,他並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此時,珍妮特走了過來站在他身後氣呼呼的看著他。
他緩緩轉過身來,忽然看到看了生氣的珍妮特正看著他。
見這一幕他慌張的說道:“挑,挑好了麼,親愛的。”
“早就挑好了,你剛剛在幹什麼!”
“跟那個老頭子說了什麼,你難道認識他?”珍妮特看著他的眼睛問著。
他說道:“哦,不是。我並不認識他,只是他與我來自同一片大陸。”
......
隨後兩人繼續向前走去,在街上走著。
杜御一路都心不在焉的回想著那老者。
那老者的話在他的腦中不斷重複,不斷地琢磨著那些話的意思。
那老者說我來到這片大陸是我的機緣,說我和這裡有緣。難道我來到這片大陸並不是巧合,而是我道途中的樞紐!
不,絕對沒有這麼簡單。既然這是我的道途,那麼這道途可是我自己說了算的。
他們在吃過晚餐後,就返回了城外的家中。
到家後他將今天發生的這件事與那老者說的話,全都告訴了龍九。
龍九聽完後也是非常震驚的看著他,不斷地問著他那老者的細節,連同他出現的時機與走時的情景又重複推演了一遍。
兩人一直聊到了深夜,他們幾乎都覺得這是事前就等候著他,在看似巧合的時間出現,在傳達完資訊後又再次消失。
這好像就是被提前安排好的一樣,他們兩人在午夜時前往了那處地方又檢視了四周的環境。
這件事將兩人的神經提到了極限,接下來幾日都陷在了這件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