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歌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是笑眯眯的,彎起的眼睛十分有親和力。
但是存活者卻絲毫沒有感受到暖意,他們只感受到了話裡的威脅和恐嚇。
眾人連忙點頭,此刻才意識到,原來這個女子不是要拿他們做實驗,而是要讓這群畜生感受一遍他們曾經經歷過的慘絕人寰。
最後眾人被安置在了住宿區,春歌剛要封鎖大樓,就看到隊伍中有人舉手。
舉手的是一個年輕女子,“我想去幫忙可以嗎?我想親手將做在我身上的實驗,給他們也做一遍。”
年輕女子的聲音不大,但是卻異常堅定。
她的話一出,隊伍中登時有好幾人都想去幫忙。
春歌本不想同意,可是她覺得她沒有立場拒絕,他們應該去報仇!
針對不想在面對實驗的人,春歌讓他們安穩的待在宿舍樓,最後在宿舍樓設定了一個防護罩,就帶著想要幫忙的人回到了小紅樓前面。
“姐,先做哪個實驗?”舒樂捧著紙看向春歌。
“不用排序,就按照紙上寫的順序挨個實驗就好了。這些被挑選出來的人是要把所有實驗都要經歷一遍的,所以看到誰快死了,就給他灌一點修復劑。”
春歌已經從系統中拿出了白色的醫用大褂,給每人分發了一件。
“第一個實驗是細菌實驗,用到的是鼠疫菌,將他們綁在十字架上,圍成一圈,將鼠疫菌的炸彈放在圈的中央,最後爆破,觀察這些細菌對他們造成的結果。”舒樂盡職盡責的念道。
“那就開始吧!”春歌立馬拖著兇手往曠野區走去,吳春福和其他的倖存者幫忙將十字架釘在地裡,圍成一個大圈。
大家一起將兇手們綁在十字架上,胸口前面掛上了牌子,一切步驟完成之後,都站在春歌身後。
春歌的周圍有一圈保護罩,完全保護幾人不會受到任何感染。
春歌按下手中的按鈕,圓圈中間的細菌炸彈爆炸,白色的煙霧四處瀰漫,所有的兇手不可避免的吸入了細菌毒霧。
炸彈爆炸的一瞬間,所有的兇手好像都能動彈了,身上的束縛感在一瞬間消失。
石井四郎拼命的從繩索中掙脫,掙脫後開始逃往更遠的曠野。
其他的兇手也相繼掙脫了繩索,有的兇手幫著旁邊的同事解開繩索,最後所有人全部都解開了,開始跟著石井四郎拼命逃跑。
吳春福有些焦急的說道:“他們跑了怎麼辦?他們跑了!”
吳春福看向春歌,春歌依舊面無表情。
就在一眾倖存者擔憂的時候,他們看到了曠野上出現了好幾輛卡車,卡車追向那群逃亡的人,最後將逃亡的兇手直接撞死。
石井四郎拼命的奔跑,卡車就在他的身後追。
這是他實驗時最常用的方法,那群支那掙脫了繩索不想著自己逃跑,還要解救了其他人一起逃跑。
他怎麼會讓這群支那活著離開這裡呢,他早就提前安排好了卡車追上他們最後將他們撞死。
然而他用在支那人的手段,如今全部用在了他的身上,他覺得胸腔內部似乎在噴血,呼吸十分困難。
他的臉覺得十分痛癢,忍不住撓了撓臉頰,居然直接掉下來一大塊肉。
石井四郎覺得恐懼到了極點,然而就在他恍惚的一瞬間,卡車撞上了他的身體,將他的身軀反覆碾壓。
石井四郎從未感受過死亡和疼痛是這麼真切,他憤恨的看向春歌的方向,該死的支那,如果有機會他一定會讓這個女人生不如死!
就在石井四郎醒過來時候,他已經和自己的同事們一起待在一個玻璃罩內。
石井四郎對這個場景再熟悉不過,因為這個實驗他已經做過成千上百次了。
毒氣慢慢注入到玻璃罩內,石井四郎在感受到束縛消失的一瞬間就拼命拍打玻璃罩。
然而厚重的玻璃罩即使是在這麼多人的奮力拍打之下,依舊沒有任何的動搖。
石井四郎拼命屏住呼吸,他不想死,該死的支那女人,他一定要弄死她。
石井四郎眼中快要憤怒的噴出火焰,極為怨毒的死死盯著春歌,他想怒罵,但是他不敢張嘴,張嘴就會吸入毒氣。
春歌看著憤怒的石井四郎,挑了挑眉毛,隨後笑眯眯的看著眾人。
毒氣的注入始終沒有停止,石井四郎終於憋不住了,猛地吸了一口氣,大口的毒氣灌入他的肺腑。
他從未感受過,原來毒氣進入肺腑是這樣的疼痛和灼燒。
如同烈焰焚身。
石井四郎死死睜著眼睛看著春歌,他就算是死也要將這個支那女人死死記在腦海裡。
當石井四郎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他和他的同事們擠在一個鐵爐內。
鐵爐的一側是透明的玻璃。
他奮力掙脫,然而束縛著他的力量卻始終緊緊捆著他。
腳底開始發熱,身上的束縛瞬間消失,石井四郎條件反射般的踩在了旁邊同事的腳上。
這是他研究出來的母愛實驗。
他身旁的田部井和以及岡本耕造將他堵在角落,一拳一拳落在他的臉上,最終他倒落在地,所有的人瘋了一般踩在了石井四郎的身上。
石井四郎突然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肉香,是從他的身上散發出的肉香。
他的整個身軀全部被燙的發爛,臉部也燙的開始化掉。
春歌在他們化成肉水的前一刻停止了加溫,立馬轉移到下一個所有人都聽過的實驗裡。
石井四郎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雙手直直的伸在前面,春歌正在一遍遍的給他的胳膊和雙手澆水。
石井四郎從開始凍得疼痛,直到麻木沒有知覺。
冰水一層層澆在他的胳膊和手臂上,他回想起來前兩天剛給一個支那做了這個實驗,在用錘子敲斷支那的胳膊的時候,他內心莫名覺得興奮和刺激。
春歌放下澆水的瓢,慢慢的舉起錘子。
石井四郎想要逃跑,可是他的雙腿和雙腳已經被凍在了原地。
春歌朝著石井四郎微微一笑,Duang的一聲,石井四郎的胳膊脆生生的斷掉了,然而春歌並沒有停止,她將所有的兇手那些被凍住的胳膊挨個敲斷。
震天的喊叫響徹整個數字部隊,春歌揉了揉耳朵,還是讓他們閉嘴吧。
春歌敲完胳膊之後並沒有停止,正要將他們凍住的雙腿敲斷的時候,舒樂站在她的面前,“姐,你休息一下,讓我來吧。”
吳春福和其他倖存者也手裡拿著錘子,表示接下來換他們上。
無錯書吧春歌放下錘子,將場地讓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