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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西弗勒斯的魔藥室炸了

“西弗勒斯,我發誓,這回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新年的第一天,六點,天還沒亮。

這個時候,西弗勒斯不應該在蜘蛛尾巷的,霍格沃茨很忙,會有很多的事兒等著他來做。

西弗勒斯只覺得自己焦頭爛額,鄧布利多這幾年——愛麗絲睡覺的這幾年——他逐漸放鬆對霍格沃茨的管理。

鄧布利多放鬆了管理,實際上就是不想工作了。

原本屬於他要做的事兒,當然只有副校長米勒娃·麥格,以及鄧布利多和麥格都屬意的人選西弗勒斯·斯內普來處理。

新年伊始,當然是各種忙亂。

新的一年,霍格沃茨的各種款項清單,教授們的各種福利和後續合同續約。

霍格沃茨只有鄧布利多一個人是終身制,其他人可是得每年續約,才能在新的一年繼續教書。

這事兒原本不是這個時候忙的,但是鄧布利多想要放手工作,麥格教授只能提前把西弗勒斯拽過來幫忙。

提前學習著總比到時候手忙腳亂來的好。

西弗勒斯今年聖誕見到了愛麗絲,他原本很開心,即使霍格沃茨的事務忙亂,他還是覺得心情不錯。

但是事情總是這樣的猝不及防,他昨晚一直忙到凌晨,霍格沃茨裡有沒離開的學生們在學校外面放煙花。

他沒在地窖,今天他在鄧布利多的校長室裡和麥格教授一起處理檔案。

鄧布利多退休後,麥格教授將會繼任霍格沃茨校長,西弗勒斯會成為副校長,幾乎所有人都已經預設這件事兒了。

抬頭看見煙花時,西弗勒斯罕見的沒有計較校規。

如果愛麗絲在的話,她也會想要看煙花的。

平和的情緒一直持續著,直到他接到訊息——自家的魔藥室炸了。

他做魔藥這麼多年,在霍格沃茨教書也教了這麼多年,炸坩堝的他見多了,炸魔藥室還是頭一遭。

剛剛睡了不足四個小時的西弗勒斯接到訊息後匆匆忙忙地趕回來,站在自家原本優雅又大氣的房子邊上,整個人風中凌亂。

現在他的房子被炸了大半,二樓整個魔藥室全都沒了。

唯一值得高興的地方,可能只是沒有波及隔壁鄰居——不是指小天狼星。

要是隻炸了他的房子,西弗勒斯可一點兒都不會在乎。

“蠢狗,你昨晚回來,到底幹了什麼?”

西弗勒斯想不明白,小天狼星這隻蠢狗,只是一個晚上,怎麼就炸了他的魔藥室。

小天狼星根本不敢狡辯,他可以對梅林發誓,自己只是想給西弗勒斯一個驚喜,想讓他可以度過一個快樂晚上。

這是新年的第一天,西弗勒斯不應該還那麼難過——他真的只是走進了房子裡,然後房子就炸了!

小天狼星覺得自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西弗勒斯,你相信我,我真的,我只是走進來,然後……然後房子裡就炸了!”

他欲哭無淚,只能在西弗勒斯陰沉沉地目光下試圖將自己的腦袋塞進衣服裡。

西弗勒斯深吸一口氣:“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

罪魁禍首愛麗絲躲在廢墟後面,根本不敢露頭。

“你現在還要去找他嗎?”

裡德爾挑了下眉毛,看著探頭探腦不敢露面的愛麗絲,語氣裡帶著微妙的笑意。

愛麗絲:“……”

“你在幸災樂禍?”

裡德爾正色:“我沒有,你聽錯了。”

愛麗絲哼了一聲,“這都是你的錯。”

裡德爾:“?”

我甚至都沒有走進去。

裡德爾很想為自己辯解兩句,直覺告訴他這時候還是要保持安靜。

小女巫才回來,別惹她生氣得好。

愛麗絲有些緊張的拽了拽裡德爾的袖子。

“魔藥室能是你炸的嗎?”

裡德爾:“……”

“我……”

我應該不會無聊成這樣,再說了——

“斯內普怎麼會相信我炸了他的魔藥室呢?”

裡德爾百思不得其解,他和斯內普這三年來沒有任何的交集,為什麼要忽然跑到這來炸了他的魔藥室?

愛麗絲的一臉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不,你說錯了,如果是你的話,做什麼事都不會讓人懷疑。”

好吧,如果愛麗絲真的希望他認下這個罪名。

裡德爾剛想邁走出去,將這責任盡數攬下,愛麗絲卻忽然又退縮了。

她忽然撩起了自己手上保暖的衣服,兩條細瘦伶仃的胳膊在寒風中更顯出幾分蒼白。

她的身體從三年前那刻便靜止了下來,和所有在前進的人不同,她像是時間所遺忘一般,沒有任何的變化。

那時候的她便瘦的可憐,剛剛醒過來的愛麗絲也不可能一口吃成個胖子。

裡德爾剛想問她這是要做什麼,愛麗絲有些驚慌地發出了疑問。

“我手上的鐲子呢,它怎麼不見了?”

當然不是克雷登斯,愛麗絲說得是亞茨拉斐爾給她的祝福。

小金蛇依舊安穩地睡著。

克雷登斯依舊安靜的趴在小女巫的手腕上,愛麗絲昨晚便注意到了這條小金蛇似乎累極了,忽然陷入了冬眠狀態,暫時沒能醒過來。

他現在的冬眠狀況和愛麗絲陷入昏迷,實際上四處跑的狀況完全不同。

他並沒有像一個栩栩如生的手鐲,時不時的還會甩甩尾巴尖,輕微的動彈一下,表明著自己仍舊維持著生命狀態。

愛麗絲認真的檢查過了,確定了克雷登斯只是因為太累了所以才一直睡著,才終於放下心來。

但是現在,她手上的另一隻鐲子不見了。

愛麗絲心裡有點兒猜測,也許她的手鐲,就是引發教父魔藥室爆炸的原因。

“誰在哪兒?”

小天狼星忽然看著他們的方向大喝一聲。

愛麗絲:(๑Ő௰Ő๑)

在西弗勒斯面前那麼憨的小天狼星,怎麼這時候這麼這麼敏銳了!

小女巫這下就是再想躲著西弗勒斯也沒有機會了。

裡德爾知道愛麗絲現在還沒整理好思緒,便先一步擋在了她的面前。

新年伊始,永珍更新,可天氣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寒冷。

呼吸時帶出的熱量形成熱氣,這迷濛的氣體都能在人的眼前形成朦朧的遮擋,使人看不清近在咫尺的一切。

西弗勒斯的腳步不急不緩,說實話,他倒沒什麼特別惱怒的情緒,也並不太緊張。

能夠闖進他的房子裡造成爆炸,如果不是小天狼星這隻蠢狗所為,那便也只可能是國際巫師聯合會的人。

至於食死徒……說實話,西布勒斯從沒想過他們還會再來找自己。

就算伏地魔現在深入淺出,食死徒裡也不會敢有人忤逆他的意思。

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依舊活躍在各個地方,她現在的脾氣倒算是好了不少,至少不會一言不合就直接甩不可饒恕咒。

伏地魔沉寂了三年,也沒有人會忘記他曾給魔法部帶來的傷害。

在普通巫師眼裡,他算不上什麼可怕的存在,但他絕對是魔法部及國際巫師聯合會的噩夢,至少50年不會散去。

英國有食死徒和鄧布利多的鳳凰社,就連格林德沃現在也長期在英國定居。

英國魔法部的治安問題可以稱得上是節節攀高,已經能夠排得上歐洲前幾了。

西弗勒斯這三年的日子過的相當平緩,也許是因為沒了某個總喜歡搗亂的小女巫,給他製造各種各樣的麻煩,他甚至都覺得這日子過的太無趣了。

他匆匆從霍格沃斯趕回來的時候,只停留自己的房子外面,畢竟任誰看見自家被炸成一片廢墟之後,第一反應都不是上前檢視,而是呆愣在屋子前半晌,反應不過來。

西弗勒斯自然也一樣,他回到家門前,先是確定了廢墟爆炸的位置,隨即確認這次的意外爆炸沒有波及到房子裡三間常用臥房。

說是常用,現在也不盡然。

他在霍格沃茨待的時間更多了,德拉科畢業後也沒法像以前似的,有那麼多時間總往他這兒跑,他現在的假期少的可憐。

更別說愛麗絲的屋子。

馬爾福家的小精靈奈奈還是會像以前一樣按時過來打掃衛生,只是這屋子裡到底不似三年前那樣有生氣。

後花園裡的玫瑰花,估計是唯一能讓西弗勒斯回來的理由。

西弗勒斯回來檢視房間的第一反應是,幸好那花沒被炸壞,不然愛麗絲回來一定會很難過的。

他還沒來得及進屋檢視,自然也沒注意到廢墟之後有人的蹤跡

忽然聽見小天狼星敏銳的反應,西弗勒斯倒是存了幾分疑惑,難不成是誰故意來炸他的魔藥師。

可能性不大,但不是完全沒有。

西弗勒斯的魔杖攥在手裡,和小天狼星對視一眼,小心翼翼的向著廢墟的背後,他們的視線盲區走去。

躲在裡德爾身後的愛麗絲其實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如此膽戰心驚,明明自己只是睡了一覺不是嗎?

在見到裡德爾的那一瞬間,她覺得安心再見到西弗勒斯,小女巫卻有種難以言說的惶恐。

她該怎麼向自己親愛的教父解釋,自己又一次的撒謊了呢?

西弗勒斯說的對,愛麗絲·馬爾福說的話只能信一半,她總是讓教父失望。

小女巫傷感的情緒還沒湧起來,他的反應倒是比腦子轉的更快,隱形斗篷已經披在身上,將自己遮了個嚴嚴實實。

按理說斗篷是沒有那麼強大的隱蔽效果,但是小女巫整個人蹲在地上把自己偽裝成一隻蘑菇。

裡德爾沒有回頭,他要是看到愛麗絲現在幹了什麼,一定會將這個畫面牢牢記下來。未來30年,他只要想起這事兒,估計都能有個好心情。

愛麗絲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便聽見自家教父帶著驚訝和難以理解的困惑所發出的聲音。

“伏地魔,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在這一瞬間,西弗勒斯想到了各種陰謀論。

愛麗絲離開了,伏地魔決定帶領自己的食死徒再一次掀起自己的戰爭,第一步便是攻擊已經明面上歸屬於鳳凰說的自己。

而自己之後,便是現在幾乎被鳳凰社所接手的英國魔法部。

這話聽起來的確荒謬,但事實總是要比人們的想象更加的難以評價。

哈利·波特這混小子在學校裡的確是個討人厭的傢伙,但不得不承認他還是有幾分實力的,現在已經在魔法部傲羅部門混的風生水起,任誰見面了也要給他兩分面子。

德拉科就更不用說了,魔法部裡無外乎是兩部分官員,一份是願擁護伏地魔的巫師,大部分都是純血。

無論是出於純學家族之間的相互關照,還是出於對識字圖,目前主要支柱盧修斯·馬爾福的討好,他們都不會對德拉科有任何的不滿。

另一部分則是自認為心頭有幾分熱血,堅持理念,不願意和黑巫師混雜的食死徒一起墮落的傢伙,他們大多更傾向於國際巫師聯合會。

而德拉科又恰好真的能夠在兩方之間完美的形成連線。

他既是馬爾福家的孩子,名義上板上釘釘的食死徒,卻並沒有食死徒標記,又和國際巫師聯合會的關係十分密切,甚至為此不惜與自己的姐姐當堂對質。

兩方人對他的態度都很複雜,但無論如何,面上都得對他客客氣氣。

他的狀態更像是一種吉祥物。可即便是吉祥物理也輪不上他們指指點點,

德拉科想做的任何事情,只要不是太過分,大家都會予以方便。

馬爾福最會的便是把握其中分寸,不管他要做什麼,在他們看來,這都只是件小事而已,既然是件小事,那就給他們吉祥物行個方便又能如何。

不知不覺中,德拉科竟然也已經掌握了大半的行政權力,當然,現在魔法部的官員們還並沒有反應過來這件事。

而赫敏·格蘭傑……西弗勒斯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評判這個麻瓜女孩兒,

他最開始還以為這姑娘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居然真的要在魔法部進行自己的改革。

魔法部的問題已經是個毒瘤,一旦想要觸碰,便是傷筋動骨的大災難。

更讓他難以想象的是,德拉科和哈利·波特居然還都對她做出了支援。

扯的有些遠了。

西弗勒斯睫毛顫抖著,呼吸中產生的霧氣遮住了他的眼簾。

他在見到裡德爾的那一瞬間,便不由自主的憂心起來,腦海中的思緒一茬接著一茬,根本剎不住車。

他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和裡德爾對峙,小天狼星反倒更加的激動。

不過他的激動並不是因為伏地魔的出現。

“你……你身後那個是?”

他語氣帶著猶豫,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身後的東西。

正如所有人所想,小天狼星在進行感知時,從來不僅僅只憑藉自己的眼睛,犬的鼻子是他最有利的工具。

小天狼星的本質還是個人,但他的阿尼瑪格斯卻讓他下意識的更擅長用鼻子來進行判斷。

裡德爾微嘆了口氣,愛麗絲就是想躲現在也躲不掉了,那隻狗的嗅覺可是相當敏銳。

裡德爾轉過頭,卻發現自己身後空無一物。

這時候,套上隱形斗篷也是沒用的。狗找人憑藉的可不僅僅是眼睛。

愛麗絲當時夢遊仙境時,甚至都沒把自己這隱形斗篷掏出來,這東西蠻貴的,用在那兒小女巫還覺得有些浪費了。

但是現在,她覺得沒有比這更合適的時候了。

裡德爾不能理解愛麗絲現在的所作所為,而比裡德爾更不能理解的還有一旁的小天狼星。

他確信自己聞到了一種淡淡的香味,像是玫瑰,還帶著點食物的香氣。

這種味道有點熟悉,小天狼星意識想不起來了,不過比起去深思,這味道到底和誰有關,他明顯更在意另一件事。

裡德爾看起來身上可不是會噴玫瑰味香水的人。

小天狼星頓時瞪大了眼睛,他指著裡德爾,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譴責意味。

“你居然背叛愛麗絲!”

愛麗絲和裡德爾的事兒上一輩的眼裡並不是秘密,他們雖然心裡不滿,但到底也沒說什麼。

可是他呢,他在帶走了愛麗絲之後,居然還敢在外頭沾花惹草,這簡直不可原諒!

裡德爾:“……”

愛麗絲:“……”

小天狼星,你思考的很好,以後還是別思考了。

和小天狼星在意的點不同,西弗勒斯反而還有些高興。

“你背叛了愛麗絲,所以你是來將她還給我嘛?”

躲在隱形斗篷內的小女巫忽然一怔。

她大概能猜出來,西弗勒斯和小天狼星應該都誤會這房子是裡德爾炸的,沒事,這種誤會愛麗絲並不介意。

可教父在意的不是被炸掉的房子,也不是其他的,而是……他以為裡德爾要將自己還回來了。

裡德爾沒說話,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兒,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該說些什麼。

就像他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麼愛麗絲明明還沒做好見西弗勒斯·斯內普準備,卻還是跑到了蜘蛛尾巷來。

之前他還是能理解的,西弗勒斯·斯內普現在只會在霍格沃茨,不可能出現在蜘蛛尾巷,她到這兒來拿魔藥或是做些別的都在情理之中。

但是過來炸了他的魔藥室這事兒,裡德爾可是真的沒想到。

小女巫忽然覺得自己原先的擔心挺沒有必要的。

也許是近鄉情怯吧,她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自己欺騙過的教父。這和以前那些小打小鬧不一樣,她是真真實實的在他們的眼裡消失了三年。

愛麗絲剛睜眼時,還並沒有深切的感覺,她睜眼的每一天都過得分外充實,並沒有太多的時間讓她去悲傷春秋。

但昨晚裡德爾的眼神一下都沒從自己身上離開過,他沒說話,眼底裡深沉的情緒,卻足以讓愛麗絲喘不過氣來。

他在擔心,擔心自己是幻影,一眨眼就會消失的假象。

只要想起這事兒,小女巫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痛。

而現在,西弗勒斯也也是這樣,比起其他的,他們更希望愛麗絲回來,能真實的站在自己面前,這比什麼都重要。

小女巫扯掉了隱形斗篷,淡金色的長髮在裡德爾的身後隱隱約約的飄動著。

一個鉑金色的小腦袋,從裡德爾身後鑽出來,小女巫小心翼翼的喊了聲教父。

眼睛有些溼漉漉的,還微微的泛著紅,並不顯眼,西弗勒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眼鎖定的。

和預想中的情景不一樣,西弗勒斯反倒相當的平靜。

他彷彿是恍然大悟一般:“所以是你炸掉了我的房子。”

所以才躲著不敢見他,即便出現了,也不敢出聲。

愛麗絲:“這個,那個,也可以是他炸的。”

小女巫更是心虛了。

她原先只是擔心教父會因為三年的沉睡而惱怒,沒想到一見面……不,是還沒見面,就把他的房子給炸了。

如果她當時沒看錯的話,教父的魔藥室裡應該還擺放了不少魔藥。

愛麗絲有些好笑的想,她現在是不是該慶幸,至少這些魔藥並沒有產生連鎖反應而引發更大的爆炸。

她現在可是在麻瓜世界,要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處理起來也很麻煩。

愛麗絲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和教父解釋,她真的什麼都沒幹,真的只是走進了房子,然後房子就發生了爆炸。

西弗勒斯半晌沒說話,最後,他深深的吸了口氣:“你過來,他走。”

裡德爾:“不可能,愛麗絲必須待在我身邊。”

西弗勒斯:“愛麗絲,你給我過來。”

愛麗絲看看你德爾,又看看西弗勒斯陰沉著的臉色,只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某種詭異的修羅場當中。

他她拽住了裡德爾的袖子:“15分鐘,給我15分鐘,我一會兒一定會出現在你面前的,保證不會消失。”

裡德爾:“15分鐘之後,我一定要看見你。”

愛麗絲重重的點頭,然後提著裙襬跑到了西弗勒斯面前。

西弗勒斯看著他,剛才小心翼翼和伏地魔打商量的樣子,想罵她兩句,看著這樣鮮活的小女巫,他居然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發澀。

小女巫還是比他矮一些,抬著眼睛去瞟他的臉色,生怕自己說出些什麼刺人的話,這樣的場景,他已經三年沒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