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年代,老人重男輕女的思想還是很重的,
雖然都說女子能扛半邊天,
但不能給自已養老啊,
養兒防老的思想還是比較重的,
不僅能給自已養老,家裡的重活,也都需要男人來扛。
思想不太好轉變。
“老婆子,你就別跟著操心了,老大不是說了嘛,”
“生兒生女,他都喜歡,你就別跟著搗亂了。”
“我們老兩口等著享清福就好了。”
閻埠貴慵懶的說道。
反正他是想開了,以後只管享受生活就好,
老大爭氣,老二也有了正式工作,現在兒媳婦也懷孕了,
這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是是是,當家的,我聽你的,不管了,我啥也不管了。”
三大媽楊瑞華笑著擺了擺手說道。
“兒媳婦,你想吃什麼就和媽說。”
“知道了,媽。”
於莉喝了口溫水,長舒一口氣道。
到了晚上,於莉又餓了,她一天都沒吃什麼東西了,加上噁心想吐,折騰了一天,想不餓都不行。
閻解成秒殺了一大桶的靈泉水,讓於莉慢慢喝,這東西能改善人的體質,增強人的精神。
於莉喝剛剛好,有了這山泉水,他那未出生的孩子也能得到改善。
“媳婦,把這山泉水喝了。”
“我跟你說,這山泉水可是個好東西,多喝能改善人的睡眠,身體也能得到極大的改善。”
“這可不是一般的東西,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就對了。”
閻解成絮絮叨叨的對著於莉唸叨著。
“嗯!”
於莉笑著點頭應了一聲,毫不猶豫的接過山泉水“咕嘟咕嘟”喝了起來,
她相信閻解成不會害她,更不會害她肚子裡的孩子,
不知道為什麼,對閻解成她就是這麼的信任。
“當家的,我喝完你說的這山泉水,腦袋確實不昏昏沉沉的了,就連身體也都暖呼呼的,肚子裡的氣也順了。”
“當家的,你這山泉水可真神奇。”
於莉一臉驚奇的說道,抬頭看向閻解成,眼裡充滿了驚訝和不可置信。
“嘿嘿,有用就好,”
“這可是深山裡的泉水,不僅甘甜可口,還能令人精神百倍,不用太過驚奇,”
“媳婦兒,你剛才不是說餓了嘛,我這就給你弄吃的去,”
“你是想吃烤肉,還是想吃烤紅薯,亦或者是,小米粥,大米粥,涼拌菜,全聚德烤鴨......”
閻解成一連氣的說了一大串菜名,
就差把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滷豬,滷鴨......
這玩意全背一遍了。
“烤肉,我想吃烤肉,當家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喝完你給我的山泉水,突然就胃口大開,特別想吃肉。”
於莉雙眼放光的看著閻解成,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我這就給你弄烤肉。”
閻解成摸了摸於莉的腦袋,一臉寵溺的說道。
“好!”
於莉紅著臉點了點頭,乖乖的靠在牆邊兒,
看著離開的閻解成眼裡充滿了愛意。
“嘶~這山泉水的功效居然這麼好?”
“那我也來嚐嚐怎麼樣。”
說著,閻解成給自已也倒了三分之一嚐嚐味道。
喝完山泉水後,
閻解成吧唧吧唧嘴,他除了感覺身體中有一股暖氣遊走外,也就沒什麼變化了。
“等會兒,給爸媽嚐嚐。”
收起東西,閻解成來到廚房開始忙活起來,既然是烤肉,那肯定是要以烤為主,
但考慮到現在不太合適,只能改烤為炸,
把肉炸熟了,應該和烤的味道差不太多。
說幹就幹,把豬肉切好,適量放油,把油燒熱後,時不時的翻炒兩下,不能太肥,也不能太瘦。
“老大,這做飯的活讓媽來就行,你一個大男人整天圍著灶臺轉像什麼事。”
三大媽一臉埋怨的把閻解成趕出廚房。
“嘿嘿,那媽您弄,這肉一定要多放,還有那雞胸肉,就這麼炸,好吃,”
“讓我爹和你也嚐嚐,我們家又不是沒有這個條件,別總捨不得吃喝。”
閻解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三大媽一臉嫌棄的趕了出來。
“爸,還沒睡呢?”
“老大啊,你這炸肉弄這麼香,讓我怎麼能睡得著啊。”
閻埠貴翻了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爸,我可沒藏私啊,肉我可準備了一大盤,你可不能說我小氣。”
“行了,沒事兒你就回屋陪陪於莉,她都懷孕了,你還好意思在這跟我閒聊,我告訴你,要是我兒媳婦受委屈了,看我怎麼揍你!”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氣呼呼的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
閻解成一臉哀怨的轉身離開,這果然還是隔輩親啊,太恐怖了。
就在閻家忙得熱火朝天的,院裡的其他住戶可都遭老罪了,聞著那炸肉的香味,簡直是香的不行。
中院,賈家。
“秦淮茹,你去看看是誰家炸油梭子呢,這味也太香了。”
賈張氏跟狗一樣,不停的聞著空氣裡瀰漫的香味,嘴裡的哈喇子根本就掩蓋不住。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棒梗躺在炕上不停的打滾,嘴裡喊著要吃肉。
秦淮茹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僵硬的臉,推開門聞著味到了前院,當看到是閻家傳出來的味時,
秦淮茹的臉色有些難看,要是別人家,
她秦淮茹也就厚著臉皮討要一大盆了,閻家,可真要不來,就連賈張氏都不願意招惹閻埠貴,
更別說她秦淮茹了,只能說,閻家不好惹。
知道自已佔不到便宜的秦淮茹,無奈只能轉身去找一大爺易中海去問問,看看能不能弄點出來。
咚咚咚——
“一大爺,睡了嗎?”
秦淮茹喊道。
“沒呢。”
易中海低沉的聲音響起。
過了一會兒,房門被開啟,易中海穿好衣服,從屋裡走了出來。
“怎麼了,淮茹。”
“是怎樣的,這不是三大爺家在炸油梭子,棒梗聞到了,躺在炕上打滾呢,您也知道孩子饞......”
秦淮茹說到後面聲音變得越小,她知道這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