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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離京

格雷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顧元洲,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那麼漂亮又靈動的裴,居然是這個老古板的愛人。

“不可能,你騙我。”

格雷特還是不願意相信。

顧元洲嗤笑一聲,說道:“我愛人是明星,你不信可以上網查查。”

格雷特剛來華國幾天,W信也是剛剛熟悉了些,其他軟體 根本不熟悉,但查個東西還是可以的。

很快,格雷特看到手機螢幕上顯示 出的搜尋結果時,臉色瞬間 十分精彩。

他在畫展上看到裴慕清時,心臟就瞬間被擊中,他覺得,他遇到了命定的繆斯,於是立刻就起了追求的心思。

可沒想的是,裴居然已經結婚了,他雖然遺憾,但心裡想結識裴的想法依然強烈 ,雖然不能當戀人,但當朋友也是好的啊。

可誰知道,裴的愛人居然是這個老古板。

而這個老古板,居然還特意來警告自己!

顧元洲瞥了他一眼:“這下信了?”

格雷特磨牙:“那又怎麼樣?”

顧元洲盯著他:“難不成你想當破壞我們婚姻的第三者?”

格雷特立刻炸 了:“你閉嘴!”

他雖然追求浪漫,崇尚自由,但也沒有破壞別人婚姻的愛好。可是,這個老古板,實在是太氣人了!

“難不成,裴跟你結婚後,連朋友也不許有了嗎?”

顧元洲當即反駁:“當然不是,只是你這樣不懷好意的朋友,就不需要有了。”

“我不懷好意?”格雷特瞪大了眼睛,指著自己。

顧元洲定定的看著他,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說,沒錯,就是你。

格雷特氣笑了,那股子倔勁兒也被激了起來。

他偏偏要黏著裴,而且,還要和他成為好朋友!

最終兩人,不歡而散。

想起格雷特離開時那個挑釁的目光,顧元洲煩躁的扯了下領帶。格雷特有多煩人,顧元洲可是非常清楚,他真是怕他纏上裴慕清,可一時之間,又沒什麼辦法。

顧元洲想了想,那就只能看緊自己的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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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總,全部都已經清點好了,明天咱們就可以走了。”

聽到助理的話,站在落地窗前的杜凜回過頭,把手裡的煙按熄在了菸灰缸裡。

“好,沒什麼事了,你就先下班吧。”

助理走後,杜凜坐到了辦公桌後。

他打量著已經清空的辦公室,頗有些不捨。

他在這個位置坐了九年,從一開始的岌岌可危,到後面的地位穩固。把風雨飄搖的杜氏經營到規模擴大了幾倍的公司,這裡見證了他的一切。

可如今,他就要離開了。

杜氏經過接連幾次的衝擊 ,損失很大,也傷了元氣。

而且,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顧氏的態度突然變得強硬,那兩項合作最後的交接簡直是一點兒餘地也沒給他們留。

好些股東已經拋售了自己的股份,留下的,也只剩下兩、三位曾跟爺爺一起建立公司的老人了。

如果繼續留在京市強撐,最終結果就是被那些虎視眈眈的公司瓜分掉。

與其落得這樣的後果,不如退出京市,到地方上發展,這樣還能保住杜氏。

他現在唯一不用擔心的,就是思白已經出國了。

他有房子,手裡也有足夠的錢,能保證他的生活。

而他現在,也要帶著杜氏,退出京市商圈了。

只是,在離開前,他還想去見一個人。

……

顧元洲在聽到高特助說‘杜凜要見你’的時候,眉頭皺了一下。

杜氏,杜凜,他已經有段時間沒想起這個人了,聽說整個杜氏都要搬去外地了,想來以後的京市 商圈,空氣會清新許多吧。

不過,該接手的專案都已經接手了,他又來做什麼?

顧元洲想了想,對電話那頭的高特助道:“讓他進來 吧。”

“好的。”

電話結束通話沒多久,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高特助推開門道:“BOSS,杜總到了。”

顧元洲頭也沒抬:“請進,坐。”

杜凜衝高特助點了點頭後,便走進了辦公室,然後坐到了顧元洲的對面。

片刻後,顧元洲看完了一份檔案,簽了字蓋了章,把它放到旁邊後,開口道:“杜總找我,是有什麼事?”

杜凜看著顧元洲成熟俊朗的臉,尤其那又漆黑幽深的雙眸,問道:“顧先生,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顧元洲抬手示意他問。

“九年前,顧先生是不是在D國?”

“這個問題,杜總似乎問過。”顧元洲挑了挑眉,想起杜凜曾在過年突然到訪時,問過這個問題。

“是的,”杜凜盯著他那雙與自己記憶中一模一樣的眼睛,說道:“不過,當時,顧先生並沒有回答我。”

顧元洲這幾天正因為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纏上了裴慕清的格雷特而心煩,聽他這話,冷笑一聲:“你問問題,我就必須回答嗎?”

杜凜心裡酸澀難過,解釋道:“顧先生,我並沒有那個的意思,只是,這個問題對我很重要。”

其實,杜凜之前憑顧元洲的反應就已經能夠確定他當時在D國了,但他還是想親耳聽到答案 。

顧元洲道:“是的,九年前,我確實在D國。”

“那你還記得,那年的七月二十二號,你在哪兒嗎?”杜凜又問,語氣中,帶上了些許的急切。

“七月二十二號?”

“沒錯,九年前的七月二十二號,D國的B市,BLUE酒吧,我收到一個信封,裡面裝著一萬O元以及一張寫著‘加油。別放棄’的字條。”

杜凜到現在,還清楚的記著自己當時收到這個信封時的心情,像是在陰鬱黑暗的世界中看到了一束光。

他這麼一說,顧元洲也想了起來。

他當時確實在D國,因為公司簽了大單,站穩了腳跟,他和朋友去酒吧喝酒慶祝。

雖然不記得酒吧名字了,但那天,確實是七月二十二號,而自己,確實也送出去一個裝著錢和字條的信封。

“是你?”

顧元洲當時看到一個青年在酒吧的角落,頹喪的喝著酒,又聽到旁邊似乎是認識這個青年的兩個人在說他家要破產了的話,一時不忍,這才有了送信封的舉動。

“沒錯,就是我。”杜凜壓著激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