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初住進顧澤家裡後,就陷進了溫柔鄉。
顧澤這個人看著黑臉冷酷,其實內心細膩的很。只要工作不忙的時候什麼都親力親為,做飯洗碗收拾家裡,家務活做的井井有條。
就算工作忙,也會叫阿姨來收拾一切,反正絕對不會讓白正初勞動一下。
要是換成別人,恐怕早就誠惶誠恐覺得無功不受祿了,但是這個人是白正初。
白正初想的是,那顧澤沒事就對自己抱一下啃一口的,老子還沒說他佔便宜呢,讓他乾點活怎麼了?
白正初很早就能自己生活,在國外更是誰也指望不上,自理能力極強。
但是他也是個喜歡享樂的,自己辛辛苦苦生活了快三十年了,現在有人心甘情願伺候他,他沒理由拒絕。
所以他也會偶爾象徵性地找找房子,每次都被顧澤以各種理由否決掉也不生氣。
顧澤腐化白正初精神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白正初這些日子也對顧澤有了一點了解。他比自己還小兩歲,但是在公司極其有威嚴,辦事很有原則,乾淨利落。
公司裡沒人敢跟他開玩笑,年紀是他叔叔輩的老員工見了他也不敢有一點架子。
可是這樣一個人,偏偏對自己溫柔的要命,而且顧澤從來不避諱對自己的偏愛,公司上下猜測他們關係的流言蜚語不敢傳到顧澤那邊,但是他可聽了不少。
白正初那點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晚飯後,顧澤做了一份水果撈,放在白正初面前的茶几上,然後在他身邊坐下。
白正初正盤著腿拿手機打遊戲。
過了幾分鐘,顧澤看白正初玩得入迷,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接拿勺子喂他吃。
白正初張嘴咬住,邊嚼邊跟自家隊友對罵。
天氣漸冷,白正初穿著一身卡通的兔子睡衣,頭髮剛洗過清爽柔順,白皙的脖子修長可口,顧澤看的不止心裡癢,渾身都癢。
餵了半碗進去,白正初的遊戲也打完了,扔了手機揉揉眼睛,顧澤把人帶進自己懷裡,白正初順勢靠那個寬厚的肩膀上。
“什麼菜逼隊友。”
顧澤摟著白正初,摸著他耳垂上的耳釘“嗯,不跟他們玩了。”
“不玩幹什麼啊?想出去玩你也不讓。”這大概是白正初素的時間最長的一次了。
顧澤掐他的臉“還惦記這個呢?這麼憋得慌,我願意幫你洩洩火。”
白正初拍掉他的手“我也奇怪了,你管那麼大個公司,平時沒有壓力嗎?你不需要釋放一下?”
顧澤生活太健康了,除了必要的應酬,下班就回家,白正初都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顧澤知道他在想什麼,說道“我沒毛病,當然也有需求,但是對不喜歡的人沒興趣。我平時釋放壓力的方式是健身。“
“難怪。”難怪自己靠在他身上就不願意起來,他結實胸肌還帶著溫度,比沙發靠背舒服多了。
顧澤把白正初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腹肌你會更滿意。”
白正初自詡臉皮不薄,但是手觸及到他的小腹上,臉騰地就紅了,像被燙到似的,縮回了手。
顧澤輕笑“試試嗎?”
白正初從顧澤懷裡蹦出來,趿拉著毛茸拖鞋就想跑。
顧澤兩步就追了過去,在他要進門的瞬間抓住他,然後按在牆上。
白正初掙扎著嚎“你說你不用強的。”
“嗯。我又什麼都沒幹。”
“那你放開我。”
白正初有一米八,也算挺高的了,但是被顧澤按著,整個人都被他罩起來了,力量上也懸殊,加上白正初自己心裡也虛,掙扎起來就更沒了力氣。
顧澤撩開白正初額前的碎髮,從額頭親吻到鼻尖再到嘴唇。
白正初就沒弄明白,為什麼顧澤這種絲毫沒有技巧橫衝直撞的吻每次都會讓他覺得很刺激。
“你不是憋得慌嗎?我幫幫你。”
顧澤說著就趁白正初愣神的功夫蹲下身,扯下他的睡褲。
“唔——”白正初後背緊緊靠在牆上才不至於腿軟摔下去。
他捂著臉,窒息的感覺衝上頭頂。
顧澤抬眼看著面前的小白兔仰著頭紅著臉發抖,差點把持不住。
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行,不能把這隻小白兔嚇跑,不能急。
顧澤擦擦嘴角站起來,抵著白正初的額頭笑著說“看出來了,憋壞了。”
白正初呼吸還亂著,揪著顧澤的衣服緩神。
顧澤親著白正初的脖子,他也沒指望白正初會幫他,就一邊親著他,一邊己解決。
“你——你把我睡衣都弄髒了。”白正初正眼都不敢看顧澤了,沒話找話緩解氣氛。
顧澤抱著人不想撒手,帶進了主臥的床上,說道“明天賠你一件新的。”
男人一旦被yu望支配就沒了理智,白正初被顧澤連哄帶騙的脫了睡衣,跟他糾纏在一起。
兩個人這一晚除了最後一步沒做,其他事是做了個遍,可白正初覺得這磨人的感覺比直接做還讓人臉紅心跳。
最後白正初手也酸了,腦子也發昏了,睡在了顧澤的床上。
顧澤緊緊摟著他,心裡盤算著腐化白正初的第二步也基本成功了。
什麼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兩個人都覺得那天的感覺很棒,但是又不過癮,於是一有機會眼神相撞就會演變成相互糾纏。
“小白,試試吧。”顧澤再一次蠱惑。
“怎麼試?試不好你就打算換一個再試?”
顧澤認真的說“不,試不好我找自己的原因。”
白正初的心忽然被這句話鬆動了。兒時父母無休無止的爭吵從來都是為了爭一個對錯。
但凡有一個人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也不會走到離婚那一步。
就算母親再嫁,也逃不掉這樣的爭吵,只是她學會了忍氣吞聲,為了維持家庭的和諧學會了妥協。
所以白正初回國後住進了老房子,時時刻刻提醒自己要清醒,怎麼玩都可以,就是不能讓自己陷進無聊的感情裡。
也許是這段時間在顧澤的照顧下生活的太安逸了,白正初竟然因為這句話對一段穩定的感情產生了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