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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不拒絕,不主動

許安沉默了一會。

”有我在你身邊,幫你注意身體,你不用緊張。“

“好吧。”許安舒了口氣“你們倆都已經商量好了,我只能同意了。”

沈嘉木也鬆了口氣,許安能同意是最好的了,他希望許安能過正常人的生活,不要太過在意自己會不會發病。

徐向晨一拍手“好了,我勸了幾年都沒用, 果然還是一物降一物啊。”

說到這個,許安抬眼看了看徐向晨,然後跟沈嘉木說“你先去車裡等我,我跟向晨說幾句話。”

沈嘉木皺了一下眉“什麼事我不能聽?”

許安想問問徐向晨和池朗的事,沈嘉木在這徐向晨肯定不好意思說。

“去吧,我一會就下去。”

沈嘉木不情不願的看了徐向晨一眼,還是聽話地出去了。

徐向晨一撇嘴“回頭他又該記我仇了,你不就想問我跟池朗麼,反正回去你也得跟他說,還揹著他幹嘛。”

許安笑著問“那你老實交代吧。”

“交代什麼?還那樣。”

“哪樣?”

徐向晨一噎,他自己也說不好跟池朗現在是什麼關係,說是戀人吧,還沒有像許安和沈嘉木這樣的親密。說是P\\友吧,又摻雜了太多東西。

“不拒絕,不主動。”許安幫他總結。

徐向晨摸著鼻子嘿嘿一樂“精闢。”

“你總說我膽小懦弱不敢走出那一步,你不也是?向晨,我們能做這麼多年的朋友,是因為我們有很多地方是相似的。”

“不一樣吧,你是心裡有他,將計就計。我?我自己都不確定。”

許安氣笑了“你不喜歡他跟他上什麼床?隨便換個人你該報警了吧?”

一句話給徐向晨問沒詞了。

確實,如果那天晚上不是池朗而是別人,他不可能就這麼算了,更不可能後面跟他保持這樣的關係。

池朗其實是個很合格的情人。什麼節日都會準備禮物和驚喜,徐向晨平時工作很辛苦,有時候還會值夜班,自從池朗住進家裡,他幾乎每天都能回家就吃上晚飯。

池朗也很會看他的臉色,他心情好的時候就會多跟他膩歪膩歪,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自己看書,離他遠遠的。

似乎是知道自己的態度,池朗從來沒有提過跟他確認關係一類的話。

跟這樣的人一起生活,實在無可挑剔。

“等他畢業再說吧。”池朗今年就該畢業了,換一種身份,也許徐向晨心裡會好接受一些。

“你趕緊走吧,時間長了你家那位指不定怎麼酸呢。等你食喜居裝修完,我找你喝酒。”徐向晨笑著趕人。

“行吧,那我走了,有事就說話。”

許安路過消防通道的時候就被人拉進了門裡,熟悉的味道把他包圍。

“聊著這麼久?”

“你就在這等了這麼久?”

沈嘉木狠狠咬了一口許安的下唇“怕你丟了。”

“這裡也有監控啊,你別亂來。”

沈嘉木悶悶地笑“我在你眼裡是不是都快成色狼了?”

“你不是?”

“好啊,我得把這個罪名坐實。”沈嘉木說著手就要往許安衣服裡伸。

嚇得許安趕緊按住他的手“我錯了我錯了,別鬧。”

沈嘉木當然不會再監控地下做什麼,只是逗逗他而已,拉著許安從消防通道里出來,下樓回家。

許安休息之前就找好了裝修公司,已經可以開工了,就直接去了食喜居。

沈嘉木把人送到食喜居後讓程宇開車送自己去信和通訊見了顧澤。

比起靳藜,他更相信顧澤。除了因為許安和白正初的關係,但說顧澤這個人就是不會耍花招的人。

如果必須要跟靳藜合作,那沈嘉木寧可捨棄一部分利益拉顧澤進來,三方制約比兩相對質要好得多。

回去的時候,程宇開著車,沈嘉木忽然問他“我跟信合老總今天說的話,你能聽得懂了嗎?”

“能聽懂一點,你們聊太專業的東西我還是不明白。”

“行,你能分清什麼是專業的,什麼事商業上談判就算進步挺大。”

自從上次見了靳藜後,程宇變化肉眼可見,再也沒遲到過,在公司裡也知道主動看資料找事做了。

好歹是從小接受精英教育的,不過是腦子都沒用在正經地方,只要智商拉回正路上還是能用的。

“咳,我能問你個問題嗎?”程宇看了眼後視鏡,有點尷尬地開口。

“什麼?”

“許安——真像我姐夫說那麼厲害嗎?”

沈嘉木一笑“你指哪方面?”

“檯球我承認他比我強,品酒、調酒、打牌、骰子、雕刻這些都會?”

“打牌和雕刻不知道,我也沒見過,其他的都會,還很厲害。”

“你們不是都領證了麼,怎麼會不知道?”

沈嘉木氣笑了“結婚證又不是萬能的,許安不是那種會什麼都要拿出來秀的人,跟你打檯球那次也是我第一次見。”

“嘖,你倆關係也不怎麼樣。”

“你懂個屁。”沈嘉木氣的想揍人。

晚上回家就委委屈屈地窩在許安的頸窩裡。

“怎麼了?”

“你還會雕刻?”沈嘉木問。

“會一點,誰跟你說的?”

許安如果是真的會一點,乾脆就會說不會。說會一點,那就代表很厲害了。

“程宇啊,還嘲笑我不瞭解你。”

“他肯定是聽趙哥說的。”

“可是從來沒看你雕過東西。”

“沒什麼好雕的啊,而且我把這個用在了廚房裡,還挺實用的。”

“我不管,你得給我雕個東西。”

許安摸摸他的頭髮“你要什麼?”

“隨便什麼都行。”

“好,但是你得給我點時間,我要先找個合適的木料。”

沈嘉木說完又開始心疼,怕許安會因為自己的要求累到“我就這麼一說,你有時間再弄,我不急。”

“你真不急?”許安笑著問。

“急。”沈嘉木說著就把許安推倒在沙發上。

許安笑著躲他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手“你這個人,剛才說刻東西怕我累,現在做這個不怕我累了?”

“那怎麼能一樣?這個雖然也累,但是身體舒服。”

“胡說。”

“嗯?你敢說不舒服。”

許安感到沈嘉木壓在自己腿根的變化,臉紅著側過頭小聲問“你還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