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你不對勁兒啊!瞧你剛才那一臉的賤相,還抽了自己一巴掌,是不是在瞎想著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啊。哥可告訴你啊,要做一個陽光,充滿正能量的人,別整天想著那些有的沒的的事情。”
......
袁小空頓時無語,鍾天也太牲口了,這都能被他猜到一絲端倪。
不過他並沒有接話,對於鍾天這玩意,他算是看透了,打嘴炮他絕對不是鍾天的對手。
“走吧!”
袁小空淡淡地說道,然後便徑直離去。
“走?去哪裡?”
鍾天疑惑,收起了玩鬧的心情。
“京畿!”
“京畿?京畿在哪裡?遠嗎?咱們是走著去,還是像昨晚那樣你帶著我過去,先說好了啊,可別再拎著我了,實在不行,我可以騎在你身上。”
“閉嘴!@#$%......”
袁小空氣極。
“小空,哥剛才才教育了你,要做一個陽光,充滿正能量的人,你看你。”
......
袁小空不再理他。
“哥,咱空頭......”
“牛二,哥懂。”
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二牛那如鴿子蛋大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他兩可從未見過袁小空如此吃癟過。
部落中央,一座精美古樸的樓房坐落在此,二人經過這裡時,袁小空停住了腳步。
這裡是妖猿族祠廟所在,而那連線京畿的傳送法陣也設在此處。
袁小空瞧了瞧祠廟,又瞧了瞧鍾天,最終嘆息一聲。
他心裡仍舊有些不平衡,本想著傳送令牌還在自己手中,先用一次再說,可是想到那巨量的靈石,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接著,他將令牌給了鍾天。
“小空,這是什麼?”鍾天接過令牌,令牌很簡單,除了刻著一些複雜的紋路外,上面就只刻著一個袁字。
“免死金牌。”袁小空興致缺缺,隨便回答了一句。
隨後,他叫住一個狐妖,吩咐了幾句,便帶著鍾天離去。
部落外,狐妖正守在那裡,兩匹馬正在他身後,打著響鼻,想來是袁小空之前的吩咐,給二人準備好的馬匹。
“走吧!”
袁小空此時不想理會鍾天,而鍾天也在心中胡思著京畿的事情。
二人無話,翻身上了馬背,由袁小空帶著,向京畿疾馳而去。
無錯書吧......
傍晚時分,二人一路狂奔下,終於來到京畿城下。
那數丈高的城牆,沉重厚實,城門上方龍飛鳳舞的玄武二字,讓鍾天歎為觀止。
這瞧著,可比那些旅遊勝地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啊!
兩相對比之下,鍾天吐起槽來。
京畿很大,比妖猿族部族不知大了多少,街道寬闊,行人繁多,房屋鱗次櫛比,一棟緊挨著一棟,無限延伸至視線所不能及的地方。
二人穿過城門,又繼續前行小半個時辰後,來到一棟門戶極大的建築前,袁小空勒住韁繩,翻身下了馬來。
“捉刀司!”
張牙舞爪的三個字,印刻在牌匾上,與坐落在門前的兩尊石獅子互動映襯下,張揚至極。
捉刀司?這是什麼鬼?
鍾天納悶。
“小空......”
“閉嘴!”
袁小空不容鍾天多說,直接懟了過去。
這種大戶人家竟然沒有保安?
對於袁小空的粗暴,鍾天也不置氣,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大門處空空蕩蕩,無人把守,袁小空帶著鍾天穿堂而過,來到了一間屋子前,推門而入。
屋子裡空空蕩蕩,除了幾樣簡陋的辦公用的桌椅外,別無他物。
屋內只有一人,正坐在主桌前,手裡捧著一本書在讀。
“袁金刀。”
見二人進入,那人趕緊起身見禮。
袁金刀?
這又是什麼鬼。
鍾天不自覺地瞥了袁小空一眼,來人只有他兩,這自然不是對他說的。
這捉刀司是處衙門,袁小空帶我來這裡做什麼,莫不是要開始審問我的來歷了?
而那人,一身皂色官服,不用想也知道是官府中人了,這讓鍾天升起了極大的好奇與警惕。
“老刑,他叫鍾天,你安排一下,讓他入捉刀司,今後便在你麾下做事。”
“是,袁金刀!”
“他對我捉刀司一無所知,老邢你待會多教教他。”
說完,袁小空又轉頭對鍾天說道:“你留在這裡,有什麼安排,老邢會告訴你。”
接著,袁小空便轉身而去,捱了鍾天一日一夜的折磨,他此時一句話都不願意再對鍾天多說。
可是,剛踏出門時,袁小空又轉過身來。
“對了,老刑,他與我並不熟,只是另有人託付,我才順道將他帶來。今後他在你手下做事時,你該怎麼用就怎麼用,不用顧及我的關係,相信以你老刑的性格,也不會如此。”
說完,也不等那叫做老刑之人回答,袁小空毫不猶豫地消失在二人眼前。
還好,還好。不是讓我進局子就好。我去,小空,你這也太不近人情了,看樣子,你的臉在這挺大的,讓我蹭一蹭不好嗎?
慶幸不用進局子後,鍾天又開始一肚子牢騷。
等袁小空離去,嚴刑坐了下來,接著隨意指了指一張椅子,溫和地說道:“坐,先自我介紹一下,本官嚴刑,以後你便在我麾下做事。你可以直接稱呼我名字,當然,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叫我一聲嚴大人也行。”
嚴刑......你怎麼不叫做逼供。鍾天入座,有些拘謹地稱呼了一聲嚴大人。
“看本官名字你就應該知道,本官是公正嚴明之人。所以,今後你在我麾下做事,不求有多大功勞,但是有一點必須得記住,定要無愧於心。”
嚴刑敲打了一句之後,便開始向鍾天介紹捉刀司衙門。
“捉刀司,獨立程度很高,幾乎不受朝廷管轄,成立的時間已是極遠,至於為何會叫這個名字,具體的我也不知,不過你記住,入了我捉刀司之後,便有了一個統一的稱呼,‘捉刀人’。”
“在我捉刀司裡,最初級的是幫傭,屬於臨聘人員,乾的是雜活。其次是黑刀,是我捉刀司編內人員,正式的捉刀人,至少需要達到淬體境。月俸五兩銀子,外加米糧等物。往上便是紫刀,與縣官待遇等同。”
“再往上是金刀,是最高層次職位,我捉刀司只有三位金刀,直接聽命於袁公。不過袁公平日裡並不管事,所以,三位金刀們,都是自主行事。”
鍾天點點頭,這些淺顯的東西,他一聽就明白了,不就是免試進入體制內嘛。
回想起曾經,經歷過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艱難,鍾天不由得在心中感慨:“這萬惡的封建社會啊。”
嗯!走後門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