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這是夏夏除了楚家那小子第二個帶上門的人,我們能不激動嗎?”
南母捏了捏手上的帕子,感動的幾乎就要落下眼淚。
在看到南喬一身邋遢的裝扮時又瞬間板起臉,“你看你穿的這是什麼東西?還不快給我換了去!”
南喬皺起眉頭,“媽,我還是不是你親兒子了?”
話雖這麼說,他還是乖乖的站起身,上樓去換了一套正式一點的衣服。
再下來時,南夏和鄧灼已經到了。
只見鄧灼兩隻手拎的滿滿,剛想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就被南父阻止。
“使不得,使不得,不過是上門吃個便飯,我們怎麼能收這麼多貴重的東西。”
南喬走下來,看著鄧灼手上拎著的名酒名煙,還有絲巾護膚品。
其中更引人注目是一串車鑰匙。
他挑了出來,看了一眼,呦呵,是挺貴重的。
瑪莎拉蒂,勞斯萊斯,保時捷,寶馬,大奔,應有盡有。
“你家開車行的?”
鄧灼抿了抿唇,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不知道哥哥喜歡開什麼車,我就都準備了一輛。”
南喬:6。
他搖頭拒絕,“不用了,我自己有車。“
一番推拒之下,那串顯眼車鑰匙還是被鄧灼混在了一眾禮物了。
南母瞧了鄧灼幾眼,突然開口,“唉,小夥子,我怎麼看你有點眼熟?”
說著她一拍腦袋,“對!就是以前我看一個綜藝裡,那個和導演對罵的,叫什麼鄧什麼的,是你吧?”
鄧灼面色僵硬,立馬搖頭,“不是我,我不叫鄧灼。”
“對對對,就是叫鄧灼!你和他長得好像啊!”
說著,南母就掏出手機,開始尋線起那檔綜藝,找到後連忙點進去,將手機遞到他面前,“你看看,真的好像!”
螢幕裡,鄧灼正叉著腰破口大罵,
“好你個老六,給我玩陰陽合同是吧?看老子今天不陰陽死你!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陰陽師!”
罵人的聲音在客廳迴盪,他羞愧的已經捂住了臉,不想繼續看下去。
誰懂啊,第一次來女朋友家就被女朋友的媽媽翻出了罵人影片迴圈播放。
他的腳趾頭都快要摳出一座城堡了。
南夏勾著唇,“媽,他就是鄧灼。”
“不不不,我真的不是,我是鄧灼的雙胞胎弟弟鄧州。”
鄧灼連連搖頭,不斷的給南夏使眼色,想讓她把你自己圓謊。
“啊,你真的不是他啊?”南母收起手機,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我很喜歡這小夥子的,真是可惜了。”
他驚了,“你喜歡他?”
“對啊,他很真性情,現在的年輕人已經很少有這樣的了,我很喜歡。”
鄧灼清了清嗓,挺起胸膛,“實不相瞞,其實,我就是鄧灼。”
南母,“可是你剛剛還說自己不是他。”
鄧灼,“額,我剛剛第二人格覺醒了。”
說完,他就想一大嘴巴子抽死自己,這是在瞎說八道些什麼呢。
南夏也驚了,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不是大哥,你在瞎說八道些什麼呢!
南父皺眉,“第二人格?你還有精神病?”
聞言,南母也蹙眉看他,精神病?那可不行!這可是會遺傳的。
南喬笑出了聲,“好了,爸媽,他開玩笑的。”
正好,家裡的阿姨走了出來,“老爺,夫人,可以開飯了。”
就此,尷尬的局面瞬間化解了。
飯桌上。
南父看著由於說錯話菜都不敢夾,乖乖扒飯的鄧灼,沉聲道,“你今年多大了?”
有了剛剛的經驗,他再也不敢胡言亂語,老實回答,“今年24。”
南母點頭,不錯,和夏夏一個年紀,應該有共同語言。
“家裡有幾口人?都幹什麼的?”
“我家有爺爺奶奶,他們已經退休了,在家安享晚年,沒有和我們一起住。
我爸自己開了個公司,做點小生意。
媽媽沒有上班,平時就逛逛街,到處玩玩。
我還有個哥,我哥也開了個公司,他不在家裡住,已經搬出去了。”
他一股腦的把家裡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南母皺眉,有個哥哥?這不太行。
“那你呢?幹嘛的?”
“我唱歌的,平時就出出單曲和專輯,如果有感興趣的綜藝也會上。”
南父瞭然,“就是跟我家夏夏一樣在娛樂圈玩的唄?”
他張了張嘴,還沒說話,就聽到南夏開口,
“爸爸,怎麼說話的呢。
人家鄧灼可是很優秀的歌手,他出的歌都拿過獎的,什麼叫玩,那是人家的夢想。”
頓時,他心間暖暖的。
其實,家裡人都以為他對於音樂是一時玩玩。
一開始,家裡沒有人支援他,也不給他提供幫助,甚至他爸還說過,玩夠了就回家幫幫他這種話。
他憑著自己一路殺了出來,這才有了今天。
而現在,南夏卻一臉正色的對著她的父親說,他不是在玩,這是他的夢想。
一種終於被人理解,被人支援的感動流淌心間。
南父也自知失言,“咳咳,小鄧啊,叔叔不是故意這麼說的。”
他點點頭表示理解,“我知道的,叔叔。”
吃完飯後,南父就客套性的留他在家裡休息。
而鄧灼看了眼南夏,竟是直接點頭,“既然叔叔盛情邀請,那麼我就卻之不恭了。”
只是客套的南父:?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熱情邀請了?
可話已經說出來,也不可能將人趕出去。
他只能讓家裡的阿姨收拾好客房,好讓鄧灼睡進去。
夜色撩人。
南夏的房間門口突然傳來聲響。
她警覺的睜開眼睛,下床開啟門,就看到了可憐兮兮蹲在門口的鄧灼,一愣,
“你蹲在這裡幹嘛?”
鄧灼抬手,“姐姐,沒有你,睡不著。”
“…………”
她嘆了口氣,將人拉了進來,“一起睡吧。”
見目的得逞,鄧灼微微勾唇,眼尾上揚,原本精緻的臉蛋頓時邪氣四溢,“姐姐,我一定好好服侍你。”
“大可不必!”
毫不留情的把他的手從自己腰上扯開,她把人按在床上,強制性的讓他閉上眼睛。
“睡覺!別動手動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