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鐘後車子停在了公寓樓下。
“賀南之,我先走了,拜拜。”桑榆朝賀南之揮了揮手。
這好像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叫他的全名。
“拜拜。”後者也笑著抬手揮了揮。
等桑榆走後他才反應過來,剛剛她好像叫了自己的全名。
無錯書吧以前不是賀總,就是賀少,從她嘴裡聽到好像還挺不錯的。
賀南之在樓下等了兩分鐘,才讓司機開車了。
傅聞車上
臉皮厚的陸易上了副駕,而且第一時間讓司機身上的擋板。
伴隨著陸易的聲音傳來,“你們就當我們不存在,動靜大點都沒事,我們現在已經聽不到了,要不要我去趟藥店…”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晏安簡直……
“別管他,困嗎?困的話就睡,等會兒到了我叫你。”
傅聞把晏安抱進懷裡,讓她枕在自己懷裡睡。
“嗯。”確實有點困了,不說還好一說就感覺眼皮在打架。
晏安乖乖的枕在傅聞胸膛睡去。
看著晏安姣好的睡顏,傅聞心中軟得一塌糊塗,抱著人的手臂又緊了緊。
這是他的女孩!
——
再說阮棲這邊,被傅聞趕出公司後,阮棲怒氣衝衝地回了家,才進門就撞見自己的父親。
阮棲在那傅聞那受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立馬上前對阮父控訴傅聞的行為。
但她沒看到自家父親的臉色越發難看,只是在那一個勁的罵著晏安狐狸精。
還讓阮父去找傅聞,讓他來給自己道歉,不然她以後再也不理他了。
“夠了。”阮父額頭青筋凸起,顯然怒到了極點,眼神不善的看著這個曾經最引以為傲的女兒,此時只覺得是個蠢貨,心裡只有情情愛愛,好好的一副牌給打的稀爛,以前果然太縱著她了,讓她不知天高地厚。
阮棲正哭著,突然被阮父給吼了,整個人都愣愣的,彎而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往日對自己寵愛有加的父親會這樣怒斥自己,隨後眼神傷心地質問阮父。
“爸爸,你怎麼可以兇我。”
“我不僅兇你, 我還想打你,你出國半年早就不是你想的那樣了,都不調查一下就去找麻煩,你不被趕出來誰被趕出來,腦子被豬吃了嗎?
傅聞先前已經打了個電話過來了,這妥妥的是警告,你再作下去,阮氏就被你整垮了。”若她不是自己疼愛的女兒,阮父真的就一巴掌呼過去,好讓他清醒清醒。
“怎麼會,爸爸,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成為傅哥哥的未婚妻,那個女人還說傅爺爺已經認可她了。”阮棲現在也冷靜下來哭著朝阮父問道。
阮父閉了閉眼,嘆了口氣說道:“傅聞你就別想了,那晏安是傅老爺子看上的孫媳婦,你沒有機會了。
傅聞也十分看重她,他們現在也住在一起,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要訂婚了。你跟傅聞認識了十幾年,感情也不錯,這件事你就別去想了,好好當個朋友還行。”
“傅聞怎麼會喜歡她,我明明才是他身邊唯一的女人,她晏安憑什麼?”阮棲聽到傅聞要訂婚了,她不能接受,她守了傅聞十幾年,小時候她就喜歡傅聞,到現在一直未曾變過。
自己就是出國了半年,他就和別人訂婚了。
“不會的,不會的…”
看到女兒如此痴迷傅聞,怕她做出無法挽回的事便厲聲警告:“阮棲我警告你,別做出什麼大事出來,否則我都保不了,你還有可能連累整個阮家,這樣的話我現在把你送出國,以後都別再回來了。”
聽到阮父的話,阮棲收斂起臉上的瘋狂,低著頭輕聲說:“爸爸,我知道了。”
“哼,回房好好面壁思過,最近不許出門。”
阮父說完之後,哼了一聲直接走了,心裡卻在準備讓她出國的事,她待在國內終究是個禍害。
等阮父走後,阮棲才從地上緩緩站起來,眼神狠毒的看著阮父離開的方向。
平日裡寵自己也不過是因為傅聞,現在因為自己得罪傅聞,他就是這副嘴臉,說到底還是家族重要,自己這個女兒也不過是個商品罷了。
他自己不敢做的事,她敢做。
晏安,你憑什麼!我守了十幾年的人就這樣被你搶走,我一定會毀了你,毀了你,看到時候傅聞還會不會要你。
傅聞,我得不到的東西,那我就毀掉。
阮棲臉色陰鬱的上了樓回房,因為父女吵架而躲在廚房的女傭們,沒聽到聲音後就偷偷探出頭來看,結果看到阮棲用毒蛇般的般的眼神看著老爺離開的方向,把幾個女傭嚇得夠嗆。
第二天直接病了,好了之後直接辭職了,有這樣的主人,這個家裡怕是不好待了。
阮棲回了房,站在窗前看著下面的一切,隨後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響了幾聲被接通。
“稀客,阮小姐還會給我打電話。”手機裡面傳來邪魅的男人聲音。
“我知道傅聞的軟肋,難道你不想報仇,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阮棲面無表情的說著這話。
“哦,是嗎?你不是把傅聞當寶嗎,怎麼捨得對他下手?”
對面的男人輕笑了一聲,報仇當然想,可軟肋他自己也知道,不過有這個蠢女人的一臂之力,或許能輕鬆點,當個槍也不錯。
“他對我不義,也別怪我對他不仁,你就說行不行!”
“行,怎麼不行,古話說得好最毒女人心,果然沒錯,等聯絡吧。”
阮棲才不想聽他那些廢話,直接掛了電話。
遠在M國的男人,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嘴角雖帶著笑,但眼裡卻透著刺骨的寒冷。
我要是傅聞也不會喜歡你這樣的女人。
男人抬起頭透過窗戶望了望碩大的莊園。
傅聞你可曾後悔過,等著吧,我會讓你跪在她面前贖罪。
男人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嘴角勾起似有似無的邪笑。
我就來會會你這個被傅聞放在心上的女人吧。
傅聞,既然你奪走了我最珍貴的寶貝,那我也要毀掉你的珍寶。
傅聞,我們來日方長!
京都,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