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為了顏面只能頂住壓力照常舉行訂婚典禮。
司晚晚和林思哲能走到一起本就是懷揣著目的。
如今她和二房的籌劃還沒開始就被司宴晨以鐵血手腕解決,就連手中的股份也被強行收購。
司晚晚坐在化妝室內,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明明她美貌不輸葉知夏,身材不輸葉知夏就連能力也毫不遜色,為什麼就是得不到司宴晨。
想到這她臉上竟然沒有一絲難過的情緒反而笑得極其瘋狂。
直到酒店的服務人員提醒,訂婚宴即將開始她收斂起眼中的殺意。
葉知夏同王楚珈一起參加活動,只覺得突然遍體生寒。
這不是個好預兆,“看來今天要小心一點。”
“???”王楚珈被她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整懵了。“夏夏你說什麼?”
葉知夏搖搖頭,“沒什麼,訂婚宴就快開始了,我們儘早入席吧!”
隨便找了一處地方坐下,葉知夏細心觀察著四周。
“奇怪,林思哲和宋時雨都沒在現場?”按正常程式林思哲應該在前廳應酬,就連林思雨那個小變態都不在?
周霆申和薛京寒遠遠便看見葉知夏二人,隨便應酬幾句身邊的人,就向葉知夏走來。
“真沒想到你會來。”周霆申手拿一隻紅酒杯率先開口。
薛京寒也以為今晚葉知夏不會來,“司晚晚被踢出司家,恐怕這會兒林家和二房不會對你有什麼好眼色。”
葉知夏倒是不以為意,“那就當我跟你們三個聚聚,說不定咱們還能看一場好戲。”
聽到好戲二字薛京寒看向遠處不免神情有些複雜,“別人的好戲他是看不上了,自家妹妹的好戲倒是正在上演。”
葉知夏跟隨著薛京寒的視線看過去,只見薛家大小姐薛京煙如同花蝴蝶一般,正在四下應酬。
“看來你這個薛家的接班人不好當啊!”葉知夏意有所指。
薛京寒苦笑,“我倒是無所謂,與其當什麼薛家的接班人,不如當個醫生。
只是林思雨那個人野心太大,我怕煙煙最終會毀在他手裡。”
這話葉知夏十分贊同,“林思雨性格陰冷,偏執,看來他不止想要林家,就連薛家他也想要。”
話剛說完林思雨便陪同林老爺子走進宴會廳。
“看這架勢林伯伯很看重這個私生子啊!京寒哥你要早做打算了。”王楚珈撇了撇嘴,只覺得這些勾心鬥角真心不好玩。
“別人的閒事我不會管,但他想利用我妹妹得到薛家,我定然不會放過他。”薛京寒聳了聳肩看似無所謂其實心中早有盤算。
林思雨目前對葉知夏來講並無利益衝突,正如薛京寒所說她可不愛管閒事。
這個人就是個小變態,瘋起來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葉知夏還不想對他動手。
不過薛京寒若是對他出手,想必自家老公會幫他好朋友一把。
隨著主持人的登場訂婚宴正式開始,林思哲陪同司晚晚登場,宋時雨正跟在二人身後。
別說這二人的演技不錯,像極了恩愛的樣子。
葉知夏看向宋時雨時大腦飛速運轉,不久後她微微一笑掩蓋了眼中的算計。
司家二房,三房,四房的人都來齊了,林家想透過這幾個人挽回顏面,恐怕要讓他們失望了。
婚宴進行的很順利,表面上所有人和和氣氣其實內心各有算計。
有不少人是來看林家笑話的,司有成代表司家上臺發言。
字字句句力挺司晚晚,也算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認司晚晚是司家人。
葉知夏但笑不語,她不必跟他們口舌之爭,恐怕再過不久連司有成都不是司家人了,宴晨怎麼可能放過他?
只是她不想惹事總有事情會找到她,司有成剛下臺司晚晚就向她走來。
葉知夏心中明白,司晚晚這是想拉她下水,只要她不否定司晚晚是司家人,她的顏面就找回來了。
這種給自己老公打臉的事葉知夏自然不會做。
要是別人可能怕尷尬不會多說什麼,可她葉知夏不同。
“嫂子你怎麼坐的這麼遠?快來幾房的叔叔們也在,我這就帶你過去。”
司晚晚主打一個熱情小姑子形象,彷彿她被逐出司家的事未曾發生。
眾人的目光看過來,眼神中都帶著些許微妙。
若是葉知夏過去相當於變相承認了司晚晚,若是她不過去那就是不尊重長輩。
葉知夏站起身來不動聲色的避開了司晚晚的手。
“嶽清晚小姐,我代表葉氏恭祝你和林總訂婚快樂!”
葉知夏這話說的巧妙,一方面不承認司晚晚是司家人,另一方面很明確的說明她是代表葉氏來的,並非以司夫人的身份來參加訂婚宴。
現場眾人神色各異,不過大家都是人精打算暗搓搓磕瓜。
司晚晚尷尬的站在原地笑容僵硬,心中的怒火壓都壓不住。
二房,三房,四房的叔叔們走了過來,“葉知夏你什麼意思?晚晚可是你的小姑子。”
拿長輩的身份壓她?她葉知夏可不是被嚇大的。
“叔叔們說笑了,嶽小姐只是我公婆領養的孩子,這麼多年司家對嶽小姐用心教導無一不精細。
只是當初認養之時,合同上寫的清清楚楚,司家只負責扶養嶽小姐成年。”
司有成沒想到當初還立了這份合同,只是現在若是退讓他們綢繆的那些計劃,就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話雖然如此,可晚晚也是大哥大嫂寵著長大的掌上明珠。
現在大哥大嫂不在了,你們就將晚晚掃地出門,未免有些太無情了。”
“二叔說的這是哪裡話?”葉知夏不可能讓自家老公背上不孝的鍋。
“我聽說二叔跟嶽小姐走的倒是很近,也難怪二叔這麼看中嶽小姐,畢竟堂姐死了您身邊也沒個兒女。
不如這樣吧!二叔把嶽小姐認去二房豈不是兩全其美。”
嶽清晚當然不會同意,可二房更不會同意,司有成被葉知夏戳了肺管子,恨的咬牙切齒。
“你別扯些沒用的,總之我們不同意將晚晚驅逐出司家。”
葉知夏被他這話逗笑了,“二叔您的手似乎伸的太長了。
我們大房領養的孩子,究竟是繼續養還是按合同處理那是我們大房的事。
有些話我顧忌著司家的顏面不想說,但是二叔心裡沒個AC數嗎?
司家究竟是誰當家?我勸二叔你還是消停點,免得我讓您老人家不體面。”
司有成被氣的冷汗直流,“你……”他伸手指向葉知夏,可對方根本懶得看他一眼。
“二叔如果還想當司家的子孫就別作妖,否則叔叔也要改個姓了。
司氏的股東大會已經分配的很清楚,二房,和三房,四房連同司晚晚的股權全部充公。
如今你們還能站在這裡,因為你們姓司,如果你們還敢搞裡應外合爭奪司氏集團那套,就別怪我老公不客氣了。”
葉知夏這話已經說的很到位了,現場眾人也算是吃了一個大瓜。
“什麼?司家除了大房其它人都沒有股份了?”
眾人交頭接耳,“難怪司宴晨出手這麼狠,都多少年了二房還惦記著盛世集團那。”
“這司宴晨出手真是快,司有成算是一敗塗地了。”
“司家這小子還真是鐵血手腕,竟然獨資了司氏集團,前途不可限量啊!”
“人家也確實心狠,這是不給其它幾房活路了。”
“有人搶你家產,難道你不出手?二房也是活該。”
“那個司晚晚也不是好東西,大房養她一場,不知道感恩竟然還連同別人謀算養兄財產。”
“對,就是白眼狼,要是我也將她掃地出門。”
“人家葉總本來沒說什麼,他們這麼咄咄逼人結果自取其辱。”
司晚晚整個人都氣的發抖,可她只能忍耐,“葉小姐,可否跟你單獨聊聊。”
葉知夏對上司晚晚充血的眼睛,她知道這個人太危險。
不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嶽小姐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