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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緊張。”迎著弟弟聞榆投來的探究的眼神,聞柳湊近阿賓的耳畔,低語道。她伸手摟過少年的腰,看似姿態親暱,實則力道用的剋制,沒有實打實的觸到肌膚。
即便如此,兩個人的距離也還是太近,近到阿賓可以嗅到聞榆身上淡淡的香氣——初聞似寺院廟宇間熨帖的焚香氣,卻又暗含了馥郁微甜的花香調,讓人忍不住一嗅再嗅。阿賓卻是屏住了呼吸,怕自己的呼吸聲太重,給聞柳勘破了心思。
聞小姐好香……也好溫柔。
領班說,幾天前自己酒精中毒暈倒,是她親自開車送自己去醫院的。後來,聞柳又來看望過他,順帶聊過他的家庭情況——得知他孤苦無依的境地後,聞柳提出了一個提議。
“不如假扮我的情人吧,”當時她那樣說,“我一來想搪塞一下我父親,二來要借你拒絕一些想接近我的人,不會強迫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你只需要掛個名頭就行。”
望著聞柳沉靜的暖棕色眼睛,阿賓心亂如麻——這樣的提議到底是誘人誤入歧途的毒餌,還是讓人甘之如飴的蜜糖?他一時難以分辨。
但聽到聞柳給出的優厚條件,阿賓還是答應了——自他踏入拉穆爾那一天起,就早已決定放下尊嚴,用自己這一條賤命給母親換一線生機。何況只要跟了聞柳,他就不用再去接待其他人,不用逼著自己灌進那些高度數的洋酒……怎麼說,這都像是一筆非常划算的買賣。
也確實如聞柳所說,她從沒強迫過他什麼,就連人前佯裝親熱時也注意著拉開距離。
就連聞家二少遞來的酒,她也一併為他擋了:“阿賓對酒精過敏,喝不了多少酒。”
聞榆也不惱,反而勾唇笑了:“姐姐,怎麼從前沒聽過你身邊有這號人。”
“你和爸爸在國外待了那麼久,國內沒聽說過的事情可多了。”聞柳回道。
“姐姐以前總說對這檔子事不感興趣,怎麼如今又轉性了……”聞榆細細審視了阿賓一番——少年稚氣未脫,安靜乖巧的樣子,模樣也算白淨清秀,只是微微透著些病氣,“我倒不知道姐姐喜歡這樣的型別。”
“這樣的型別怎麼了,多討人喜歡。”聞柳的臉上也掛著笑,兩人看上去其樂融融,只是笑意都未達眼底。
“姐姐喜歡就好。”聞榆溫聲說道——他生了雙狹長的丹鳳眼,明明是桀驁不馴的長相,偏偏要做出乖順的姿態,扮做體貼乖巧的好弟弟。
姐弟兩人說得有來有往,父親只是一言不發,看不出喜怒。
談話的焦點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自己,阿賓努力收斂起心中的情緒,盡心扮演好情兒的角色。
看著對面聞家二少膝上坐了一個、身上倚了一個,各個媚眼如絲、柔情似水。阿賓心想自己也得表現得機靈點兒。但他於此事一竅不通,偏頭去看聞柳近在咫尺的側顏,自己反而先羞紅了臉。
——自己不夠機靈,也不夠討喜,不像其他人那樣懂得怎樣左右逢源、四處周旋。又因為出身寒微,見識淺薄,因此幾乎單純到帶著幾分傻氣。阿賓不明白聞柳為何會選擇自己來演這樣的戲碼——明明她有大把人選可以選擇。
待聚會散場後,阿賓才小心翼翼道:“聞小姐……我剛剛,是不是太拘束了……”
聞榆鬆開攬著他腰肢的手,連帶著溫熱的體溫也抽離而去:“沒事,你做得很好。”她的語氣中帶著撫慰,手自然地拍了拍阿賓的肩頭,徑自離去了。
父親的電話是隨後打來的:“阿柳啊,你年紀也不小了,不該再尋花問柳了……”
聞柳聞言一愣——父親說的話與之前完全是矛盾的。
“你總歸是女孩子,這樣大張旗鼓地養情兒,傳出去實在不好聽,若是傳到未來婆家人的耳朵裡更是隱患無窮……”
聞柳捏緊手機,一時間竟像給人扼住了喉嚨,吐不出一個字來,只聽著父親在電話那頭滔滔不絕。
半晌,她微微斂目,壓下心中翻騰的、想要反駁父親的慾望,輕聲說了聲:“是,爸爸。我知道了。”
說著她掛了電話,返回剛剛的包間——見阿賓還沒離去,她朝他伸出手:“走,去我家住吧。”
“我們務必要大張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