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嗎?”
“我我隨便了,你讓我去我就去。”
雲菲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她,彷彿要把她的心思看穿一樣。
“你好像很喜歡去?”
“啊這?別的都還好,就是那什麼……太久了……太大了。”
“噗嗤……咯咯……”
羅伊雪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滿臉通紅,撲在前面的靠背椅上咯咯直樂,真是笑不活了。
“哎呀,你笑什麼?”
啪!
白芙抬手就在她肩膀上狠狠一抽,然後抓住她那通紅滾燙的耳朵,擰了個圈。
“你說,他是不是我說的那樣?”
羅伊雪把臉埋在臂彎裡,嘴裡含糊不清的道:“嗯嗯嗯……”
白芙性格外向,說話做事都格外大膽,她打破砂鍋問到底。
“嗯嗯嗯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覺得太大嗎?還是你覺得正合適?”
雲菲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也許是好奇,她竟然鬼使神差的問了句。
“有多大?”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白芙舉起右手,用食指和拇指抓了個半圈,比劃著。
“比這還大!”
雲菲心頭一顫,嘴巴微張,嗯?我怎麼會問這種話?她頓時惱羞成怒的一拍白芙右手。
啪!
“好了,你們兩個賤人,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聊這種話題,真噁心。”
她腳下一踩油門,寶馬車疾馳而去。
蕭辰把琪琪送到醫院後,又給王市首紮了一遍銀針,然後就回去了。
回到家已經很晚,他洗了個澡,然後關燈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
他剛躺下不久,房門就開啟了,從氣息分辨,來的是羅伊雪。
蕭辰沒有吭聲,他身體正是巔峰狀態,當然很期待這種事了。
羅伊雪很溫柔,任何事情都以蕭辰為主,無條件配合,簡直就像個最貼心的女僕。
蕭辰忍不住吻了她,她稍微有些猶豫,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的主動回吻,吻的蕭辰嘴唇隱隱作痛。
直到黎明前,她才走了,走的時候,腳步正常,沒有蹣跚前行,而且從氣息判斷,比前天開心了很多。
羅伊雪走後,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今天第一次上班,想睡睡不著,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乾脆起床,早點去上班,洗漱完畢後,走在路上,他整個人都精神飽滿,容光煥發,沒有絲毫的疲憊感。
此刻,在沐蘭縣警視局一樓的審訊室裡,刑管隊中隊長蘇蓉,和她的助手田曉寒,正在突審一位男子。
這男子正是昨天開渣土車暗殺王市首的司機,經過日夜不停的高強度突審,男子卻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一句話都不吐。
在男子的對面,坐著兩位貌美如花的女警,左邊的蘇蓉,她身材窈窕,膚白貌美,氣若幽蘭。
而右邊的田曉寒,則身材豐滿,心胸寬廣,上身的警服都快撐爆了,名字和氣質一樣,渾身散發著冰冷的寒氣。
啪!
田曉寒一拍桌子,偉岸的胸膛顫三顫,她厲聲怒喝道。
“說,是誰指使你的?”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吱呀一聲開啟了,一位身材壯碩的警探走了進來,他拿著兩杯咖啡,咖啡正冒著絲絲熱氣。
“怎麼樣?這傢伙招供了嗎?”
看到來人,蘇蓉和田曉寒互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她們站起身來,無奈的打聲招呼。
“大隊長好!”
“大隊長這麼早就來上班了?”
來人正是刑管大隊大隊長江海。
“嗨,我在家也沒什麼事,正好睡不著,就過來看看了。”
說著話,他把手裡的咖啡遞給倆人:“昨晚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吧?這也太辛苦了,來,趕緊喝杯咖啡提提神。”
兩女猶豫了一下,卻沒有接。
江海把眼一瞪:“喝啊!你們不餓啊?怎麼?難道怕我給你們下毒?”
看到兩女還沒接,江海自嘲的搖搖頭:“算了,不喝拉倒,唉!真是好心沒好報,熱臉貼人家冷屁股,我真賤。”
說著話,他就要把咖啡向垃圾桶扔去。
畢竟是自己的上司,以後還要經常打交道,關係搞太僵也不好,想到這裡,蘇蓉擠出一抹微笑,趕緊接過咖啡。
“江隊長,不是這個意思,我們正好餓了,謝謝你。”
她把另一杯咖啡遞給田曉寒,倆人不再猶豫,慢慢喝了起來。
可是隻喝了幾口,蘇蓉就感覺腦袋暈乎乎起來,她心頭劇烈一顫,趕緊吐出嘴裡吸管,然後驚恐的看著大隊長。
“你你……下毒?”
她舌頭打結,話都說不利索了。
田曉寒更是用盡所有的力氣,把手裡的咖啡對著江海狠狠砸去,可惜手剛剛舉起來,雙膝一軟,整個人就趴在桌子上。
啪啪!
兩杯咖啡雙雙掉在地上,濺溼了一地,而蘇蓉和田曉寒,都趴在桌子上,已經昏昏欲睡。
渣土車司機看到這一幕後,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激動的喊叫道。
“你你你是不是豪哥派來救我的?”
江海回過頭,嘴裡嘿嘿冷笑著。
“是,豪哥讓我來送你去個安全的地方。”
話罷,他朝司機走過去,一邊走,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針管,那針管裡,早就有了藥水。
司機看到這一幕後,徹底慌了神,嘴裡淒厲的嘶吼著。
“幹什麼?你幹什麼?……來人了,殺人了……”
“哼哼哼,喊吧,你就是喊破天也沒用,現在整個局裡,都沒人,哈哈哈……”
江海來到司機身邊,對著他的大腿,就紮了進去。
司機手腳一直劇烈的掙扎,很快,他的眼神開始渙散,渾身僵硬,只是幾息之後,腦袋就耷拉下來。
江海收起針管,揣入褲兜,若無其事的朝門口走去,可是剛走到門口,他心中一動,停下腳步,回頭看著這兩個大美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嘿嘿!此時局裡沒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兩個平時高高在上的臭婊子給辦了,反正等她們醒了,什麼都不記得。
隨即他又轉身回來。
來到兩女的背後,伸手去攙她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