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被盯的不好意思,尷尬的低下了頭,心裡嘀咕:“夏晚啊,夏晚,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在現代什麼樣的美男子沒見過,居然會……”
還沒等夏晚想完,耳邊一句低沉的聲音響起:“是你救了我?請問姑娘芳名?”
“我?夏……額不是,我叫柳晴兒。”
“你是連自已的名字都搞不清?”
“不是,我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夏晚是我曾經的一個好朋友,不小心說錯了,我叫柳晴兒。”夏晚尷尬撓了撓頭:‘媽呀,我在慌什麼,差點說了現代的名字。’
凌晨煜越看越覺得這個姑娘長得像宰相家的夫人,又忽然想到宰相家丟了一個女兒,不禁多問了句句:“到現在為止,我只看到你一個人,你們家沒有其他人嗎?”
“我們家就我一個人,從我記事起,就是靠著鄰居的幫助慢慢長大的,我不記得父母是誰,沒有其他家人”夏晚心裡又一陣嘀咕‘這人咋這麼煩,問那麼多事,再多問的話我不是柳晴兒的事,就露餡了,總感覺柳晴兒的記憶不全’
“等我傷好一點,我帶你回京城吧!一來感謝你救命之恩,二來是覺得你和我們當朝宰相夫人長的十分相像。”
無錯書吧“啊?宰相夫人,我沒什麼印象!”
“不必多言,你去了就知道了。”說完,兩人又陷入尷尬的境地!
“你,你先躺著,我去做飯!”語閉,夏晚奪門而出.輕輕關上門,抬起手敲了敲自已的頭‘夏晚呀,夏晚,你一個冷麵殺手,殺人時不慌不忙,反而遇到這個男人慌張什麼,不想那麼多了,餓死了,做飯去!’
來到廚房,夏晚看到家徒四壁的樣子,不禁皺起了眉頭“媽呀,這什麼情況?,老孃在現代的時候,可是有幾億存款,這過的是什麼日子?就這麼點米,還沒有菜!”夏完一邊嘀咕,一邊拿出僅剩的米熬了一小鍋白米粥。
夏晚先舀了一碗,吃了後。又拿著另一個碗給凌晨煜也盛了一碗,端到了房裡。
房間裡床上,凌晨煜看著幾粒米的粥不禁陷入了沉思……
“快喝呀,這是本姑娘僅剩的糧食!”
凌晨煜聽了夏晚的話,微微抬起眼眸,皺起眉頭:“你平時就吃這……”
“咋了,這不能吃嗎?這不是飯嗎?”夏晚瞪著凌晨煜撇撇嘴說道。
凌晨煜接過碗一飲而盡,感覺像是隻喝了一碗水的凌晨煜,感覺五臟六腑都在向他抗議。他掀開被子緩緩起身下了床,剛準備抬腿往外走,夏晚攔下了他。
“你幹嘛?你還受傷著呢!”夏晚急忙拉住了凌晨煜的袖子。
“我去找點吃的,”
“你沒吃飽嗎?”
“就這清湯寡水,如何裹腹?”說完,凌晨煜徑直往外走去.
“唉,唉,你的傷……”夏晚衝著凌晨煜的背影感道“什麼人呢!好心當成驢肝肺,本姑娘才不管你呢,愛咋咋地!”嘴上是這樣說的,心裡卻又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