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大孫砸！你怎麼還向著他說話呀？他可不是個好東西！”
“我說老太太！他罪不至死啊！行了行了！我扶您回去！”
“行了！散會！大家該幹嘛就幹嘛去！”
易中海揮手遣散了眾人，跟著何雨柱一起，扶著老太太回了後院。
“老太太！您這氣性現在越來越大了呢！哈哈哈！”
攙著老太太進了屋，易中海一臉憨笑的看向聾老太太說道。
“我沒氣性！我只是看不慣這許大茂，他不是個東西！欺負我大孫子就是不行！”
聾老太太靠床坐下，拉著何雨柱的手不願放開，好像這何雨柱是她親孫子一般。
話說這聾老太太丈夫早逝，一生無兒無女，成了五保戶。
院子裡但凡出什麼事，只要聾老太太開口，就不敢有不同的聲音出現，這歸根結底還歸功於她是老革命的身份。
至於老太太為什麼對何雨柱這麼好，自然是有她的打算，何雨柱心裡也清楚。
相比於秦淮茹對何雨柱的好感，聾老太太強的不止一星半點。
秦淮茹一開始就在利用何雨柱，單身且有錢，所以才對他無所不用其極，仗著何雨柱的善良瘋狂吸血。
老太太心疼何雨柱，不忍心別人欺負他，這才處處護著他。
“你回去吧！我跟我大孫子說說話！”
“那老太太您歇著，柱子！你陪老太太說說話！”
易中海很識趣的離開了，他明白老太太的心意，他對於何雨柱的想法跟聾老太太差不多。
但他對何雨柱的態度相比於聾老太太就差很多，不過也算說得過去。
同是無兒無女，想找個人養老送終，可他的為人處世還是過於虛偽，算是個偽善之人。
何雨柱心裡跟明鏡似的，他也不想與之有太多的來往。
何雨柱簡單的給老太太做了頓飯，待聾老太太吃完飯，聊了一會便回了自己的住處。
一覺到天亮，照常洗漱去上班。
軋鋼廠廚房，依舊是帶著馬華學做菜，馬華也樂得其中，絲毫不敢有懈怠之意。
畢竟跟著何雨柱這麼多年，總算看到了希望。
眨眼間到了飯店，何雨柱來到了視窗為工人們打飯，他老遠就看到秦淮茹插隊打飯，她就站在了許大茂的身前。
“一會吃完飯，你跟我到倉庫，咱們說說那5塊錢的事！”
“額…行吧！”
秦淮茹和許大茂一邊排隊一邊聊著天。
無錯書吧她怎麼能不知道許大茂的心思，可她也沒辦法拒絕，那5塊錢可夠2人一個月的開銷了。
她之所以選這個視窗排隊，正因為這個視窗是何雨柱在負責。
一方面，她想著一會輪到自己，自己使個眼色，讓何雨柱幫自己甩掉許大茂，另一方面，就是想吃白食。
“不用慣著，知道該怎麼辦吧？”
“明白師父！”
眼看秦淮茹越來越近，何雨柱轉身就把盛菜的大勺遞給了馬華，自己轉身就走了。
“那個來份土豆炒肉，五個饅頭！記何雨柱賬上！”
秦淮茹一如往常，想著白嫖何雨柱，但下一刻，馬華卻讓她傻了眼。
“秦師傅，您跟我師父是什麼關係啊？”
“額…你說是什麼關係啊！他是我弟弟啊！車間誰不知道？”
“哦？我還真不知道！我師父也沒交代，行了，咱不扯那個！打菜掏飯票！您別讓我為難不是！”
面對馬華這一番話，秦淮茹尷尬的都快用腳釦出來一套四合院了。
這何雨柱這兩天是怎麼了？整個人都透露著不對勁。
“你小子怎麼說話呢！這是我姐！我給她掏了！”
不知是出於什麼目的，站在秦淮茹身後的許大茂拿出飯票遞給了馬華。
他的身子緊貼著秦淮茹，那表情看起來十分享受。
不過也不怪他，這秦淮茹儘管生了3個孩子，卻依舊前凸後翹，尤其是那兩個粱袋子，恨不得都快爆倉了。
人人罵曹賊，人人又想做曹賊，可能男人的盡頭就是曹賊永存吧！
……
何雨柱並沒走遠，他觀察著秦淮茹的一舉一動，直到看著她和許大茂走進了倉庫，這才慢慢的跟了上去。
“我說秦姐！相比你也知道我什麼意思，那5塊錢呢，就當過去了，我也不提了！”
“你…明白我意思吧？”
“大茂！你這都要離婚了！還想著這事！你這樣不好你知道嗎！”
“正所謂要離婚！我才不在乎！我早就受夠了婁小娥！”
“秦姐！我也不求別的，你幫我消消腫就行！這總不過分吧？”
“大茂你別這樣！姐求求你！我……”
“來嘛秦姐！別害臊啊！這種事習慣了就好了！”
何雨柱聽著倉庫裡面的對話差點沒憋住的笑出聲來，這許大茂也是真不挑食，專挑寡婦下手。
這不治治他，豈不可惜了！
“砰！”
何雨柱一腳把門踹開，剛好看到兩人正在互相拉扯。
“別動啊！再動我可喊人了！”
何雨柱指著兩人呵斥道。
“柱子救我！”
秦淮茹見何雨柱闖了進來，頓時眼圈一紅，淚水不爭氣的滑落臉頰。
看來何雨柱還是在乎自己的，雖然這兩天何雨柱好像故意疏遠自己，恐怕是生了悶氣。
關鍵時刻，他還是放不下自己，看來以後得對何雨柱很好一點了。
“嘿！孫賊！找死是吧！”
許大茂正氣血翻湧之間，何雨柱這一腳差點沒給他嚇萎了！指著何雨柱就要動手。
“別動！我可真喊人了啊！”
“你…好好好，我不動！”
“你到底要幹什麼？”
許大茂揣測不出何雨柱的心思，他要喊人過來不早就喊了麼？
這欲擒故縱的，到底要幹什麼？
“不想我喊人也簡單！給我跪下叫聲爸爸！”
“你特麼找死！”
“我可喊了啊！”
“你……”
許大茂這下明白了，這小子原來是要整自己！可他想動手卻也不敢，生怕何雨柱一嗓子把人喊來，他的名聲就徹底臭了。
他的腰帶都解下來了，褲子都是雙開門狀態，這真要來人，他就徹底完犢子。
“好好好！我叫！”
許大茂緩緩的跪在地上，整個臉都綠了，一副便秘的表情極為難看。
“…爸！”
“你就跟你爸這麼說話啊！什麼態度！開心一點不會麼？兩個字！你明白我意思吧？”
何雨柱嘴角翹起，示意許大茂重新叫一聲。
“爸爸！”
儘管無奈，許大茂還是裝作開心的樣子喊了何雨柱一聲爸爸。
“哎！這就對了嘛！去滾吧！”
“謝謝爸爸！”
見何雨柱放了話，許大茂連忙提褲子往外跑，生怕他下一秒就變卦。
“等會！”
許大茂聞言心裡咯噔一下！
不是剛要放自己走麼？又要鬧什麼么蛾子？
許大茂一下子沒了底，今天真是倒黴他媽給倒黴開門，倒黴到家了。
“這是5塊錢，我替秦淮茹給了！以後別拿這個說事！聽見沒！”
“聽見了聽見了！”
何雨柱從兜裡摸出5塊錢，遞給了許大茂，許大茂顫顫巍巍的接過錢，隨即轉身就跑。
何雨柱瞥了秦淮茹一眼，隨即轉身要走，他並不想理會秦淮茹。
他就是想親眼看到，秦淮茹卑微到塵埃裡的樣子，這會讓秦淮茹一輩子都有心理陰影。
“柱子！姐謝謝你……”
秦淮茹還是開口了，她滿眼淚水，哽咽的抽泣著，像極了馬戲團裡的小丑，摧眉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