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輕依目光死死看著前方的車輛,臉上浮現著與平時不一樣的笑容。語氣平靜地說:“景森哥,坐好了”
也就在她的話剛說完,對面的車就急速的朝著她這邊直面而來。
凌輕依也沒有絲毫怕的,她將油門踩到底,還空出一隻手快速的凌空畫著不知道是什麼符咒的符文。
在二者相撞的那瞬一間,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兩輛車給隔了一層如薄紙的距離。
如此近的距離,凌輕依的瞳孔顏色一變,待看到裡面冒出黑色青煙的駕駛座上,她不屑的笑了。
“想逃啊,那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了”
說著,俞俏的身影從鐲子裡顯現出來。不用凌輕依的吩咐,她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看著俞俏追著那黑煙而去,凌輕依也倒退著車子快速的離開了現場。
“這其中,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我所不能觸控的領域了?”見事情已經解決,安景森這才將剛剛所看的一幕給問了出來。
“是呢,這就是我一直所接觸的工作,國家部門的特殊小組。這個稱呼你應該有聽說過吧?”
凌輕依也沒有隱瞞,而是大方的說了出來。
“看得出,這份工作應該比我們這些做臥底的還要危險”那種,不能用科學來定論的力量,甚至在無形中還可以殺人於無形。
“沒有哪個工作不是存在危險的?景森哥也別太過擔心了,也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安全和危險性的”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凌輕依就將車停靠在了公安局的外層停車場。
“我們走吧,不過進去之後,景森哥還是先不要說話了,還有把這個口罩和帽子戴上以防萬一”
“為什麼我好像聽出你對公安局也沒有多大的安全感?”安景森哭笑不得的照著她的話做。
“景森哥,我們不排除警方也有他們組織裡安排的臥底。現在還是你的特殊時期,我們更不能拿你的安全來開玩笑”
在說話間,他們來到了三層的重案組。
“凌隊長,好久不見了”看到來人的張鶴上前打著招呼:“這位是?”
“這是我的朋友,最近得了嚴重的感冒,怕傳染給別人就戴了口罩”凌輕依出言解釋道。
“哦哦,凌隊長是來找頭的吧,他正好在法醫科那邊和白科長說著話呢”
“是嗎,那我就先過去找他了,不打擾你了,你忙”
“咳哼”安景森朝著那名叫張鶴的少年快速的瞥了一眼後就低著頭走在她的身邊。
“怎麼了?”
安景森搖頭,沒有說話。剛剛那個少年,他只是覺得有些面熟而已,似乎在哪見過。
來到法醫科,凌輕依就看到勾肩搭背正要出來的梁君塵和白一研。
“這是打算去呢?”
“喲,輕依妹妹好久不見了”看見來的人,白一研笑顏展開的揚起手朝她打著招呼。
“你怎麼來了?還帶著他一起”梁君塵看了眼她身後的人,上前問。
“有事要和你商量,你家裡現在並不安全”
梁君塵的眸色一暗,語氣都冷了下去:“你是說”
“不錯”凌輕依點頭:“有在進去過,還放了個小東西。所以,我現在過來是和你商談一下接下去我的打算”
這話一聽的白一研頓時招呼著人往自己的辦公室推去:“來來來,要說什麼的話,都進來到我這辦公室來說”
進入辦公室,白一研警惕的在外面看了一下,就快速的關上了門,又將玻璃窗的窗簾給拉上。
“什麼事要談?”做完這些的白一研給他們各自倒了杯水問。
“你也知道了?”凌輕依驚訝的看向他。
“怎麼,你們是還想打算瞞著我呢?要不是我逼迫君塵將事情說出來,我還真要等到景森死了才知道”白一研此刻是有些氣憤的:“你們怎麼能將我排之在外,我們還是不是兄弟了,還是不是好朋友了?”
因為白一研的話,凌輕依三人倒是啞口無言,沉默了下去。
寂靜了片刻,安景森這才摘掉口罩對他說:“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不想讓你擔心。現在你也知道我的處境有多危險了,現在甚至還連累了君塵和依依他們兩個”
“現在不是在埋怨的時候了”凌輕依坐到梁君塵的身邊說:“我們剛剛從君塵的家裡出來,對方的人很明顯已經潛入過裡面。我在展示櫃的上面發現了一個小型的竊聽器”
“我沒有第一時間將東西給處理了,而是將東西重新放了回去”
“難不成你是想將計就計?”梁君塵立馬接下她的話將想法說了出來。
“不錯,就是將計就計”凌輕依若有所思的說著她的猜測:“對方也許還不知道景森哥是住在你那裡的,之所以會潛入你的住所安裝竊聽器,應該是認為你和我一樣,都和景森哥有著關係”
聽明白這話的白一研,雙手一拍:“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那個S的男人叫人在君塵的屋內安裝竊聽器是想實時監聽他的動向和竊聽他和什麼人聯絡,以此來推測出景森的藏身之處?”
“是,卻也不全是”
“難道還有什麼?”
“我猜,他們的人一定還在住處的附近安排著人監視著”
“那麼,你想怎麼做?”梁君塵問。
凌輕依對上他的視線,嘴角一彎:“那就需要梁隊長的配合了”
“你說說看,怎麼配合?”梁君塵眉眼一挑。
“我們先找個地方將我們自己人隱藏在暗處,然後你在家裡的客廳處,拉開窗簾,讓暗處的人能夠看到你是在打電話。然後你故意透露出景森哥此刻的藏身處,說正要去和他會面,以此將人給引到我們事先安排好的地方進行抓捕”
“啪啪啪,妙啊,這個主意確實不錯”白一研對這樣的安排以表贊同,雖然其中也是有危險的存在,但也不失為是一個最有利的辦法了。
“只是,這其中還得景森哥的出面了”凌輕依遲疑的對安景森說道:“在執行的過程中也會存在危險和意外,我,我不是能保證景森哥的安全”
“我同意你的意見依依,這也是唯一也是最省力,也是最減少傷亡的計劃了,不是嗎?”安景森沒有遲疑的就同意了這個計劃。
“可是”
“依依”
安景森打斷了她要說的話,聲音柔和的對她說道:“我們是警察,對於這種職業,不就是每天都活在生死邊緣的嗎?”
“我們要對得起我們身上所穿的這一身警服,不愧對國家,不愧對人民,這是我們的使命”
無錯書吧凌輕依聽著他的這一番話久久未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