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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原來是死神

這天,凌輕依按照資訊上的地址來到了郊區的一處廢棄工廠。

在凌輕依推開工廠大門的那一刻,入眼的就是李前被綁著躺在地上。

“李前”

就在凌輕依要上去看看他是否有事時,一個人影出現將她擋在了身前。

“初次見面,淩小姐”

凌輕依後退幾步,面露警惕:“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你有什麼目的?”

“我只是好奇而已,淩小姐是怎麼把我國的死魂給帶走的”

他這話一出,凌輕依驚訝不已。她頓時開啟天眼,只見男人身上散發著濃烈的死氣和那神力,雖然不同神位,但還是可以能夠感覺得出。

凌依面色冰冷,語氣中帶著怒火:“所以,你弄出這一系列的事情就是為了讓我一個人來找你?你不覺得你在別人的領域上,拿人命來開玩笑是很不對的嗎?你這是在觸犯我們的底線”

哪料到,男人對於他出手牽連無辜之人性命安全感到若無其事, 甚至覺得自己做得並沒有什麼不對的。

“說吧,你千方百計的設計引我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美麗的東方女孩,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只是好奇是什麼樣的女孩子能夠將我國的死魂惡鬼給帶走了而已”男人微笑著說著自己的理由。

“你是死神”這下想,確定對了對方身份的凌輕依不得不重視起來。

“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澳利.特非例,是西方的死神”

“我想,我就不需要介紹了,想來死神先生已經將我的身份查得差不多了”面對他的紳士,凌輕依完全不吃他那一套。

“當然,我對淩小姐還是有著很濃厚的興趣得”

凌輕依情緒不佳,對他的笑顏笑語得沒個好臉色:“那還真是榮幸,就是不知死神先生是不是可以將人給放了?”

“彆著急呀,淩小姐。不如,我們先互相聊聊?”澳利.特非例以手示意。

凌輕依瞬間沒了耐心,她直接朝著澳利.特非例攻擊去,一把神魂劍瞬間顯現。

澳利.特非例也是沒有想到她會直接朝著自己動手,驚的連忙躲開。

“淩小姐,我只是想和你認識一下交個朋友而已,並不想和你動手”

“交朋友?”凌輕依不屑,她一怒,手中的神魂劍劍氣頓時像利劍一樣朝著他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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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利.特非例一個不查,頭上的短髮被削去了一撮。

本就對頭髮愛惜有加的澳利.特非例此刻也生氣了,一個變幻,顯出了原身。黑衣帶帽的大披肩,手拿骷髏杖。那大衣裡面儼然是一具人形骷髏身。

“女孩,你過火了”

“哼,到底是誰過火了”凌輕依舉著神劍指著他:“你拿我身邊的普通人性命來當遊戲,還不認錯。這裡,可不是西方,任你把玩,當遊戲樂趣的”

“噹”的一聲,二人的兵器碰上,發出清脆又響亮的聲音。

“你敢說你沒有想要他們幾個人裡面的命嗎?”凌輕依用劍抵住他的神杖質問。

澳利.特非例同樣將自己的神力與她對峙:“別生氣,我不否認想要收割一兩個人命來玩玩。但這不是沒有開始動手嘛,我這也僅是有這個想法而已,何必如此動怒,傷了我們兩國和氣”

“混賬”凌輕依一聽,更是怒火中燒:“你把人命當做什麼了?這裡不是你的西方國家,不是你的遊戲王國”

這下子,澳利.特非例的話直接將凌輕依的某個神經給崩斷了。原本還是一身現代裝的她,不過一個眨眼的功夫,她就換了一身紅衣古服。

凌輕依手中劍一揮,神力將他給震了百米開外。

她紅著眼睛,怒指著他:“即使他命劫將至,那也由不得你出手殺他。就算你是死神又怎樣,同為神命,我豈會怕你”

哪知,澳利.特非例看她那一身鮮紅的輕紗華依,神紋妖豔,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在美色的誘惑下,澳利.特非例直接喊停認輸。

“停停停,美麗的神女,我向你認輸”

可惜,凌輕依根本不相信他說的話:“你想耍什麼花招”

“我保證,我真的認輸,別打別打”

即使對方態度誠懇,凌輕依還是沒有放下警惕,手中的劍也沒有放下。

見她如此警惕自己,澳利.特非例只好將地上的李前給鬆了綁。

失去被力量束縛的繩子,李前逐漸清醒了過來。他搖晃著腦袋,渾身無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凌輕依見此,她飛身來到李前的身邊站著,關心的詢問道:“沒事吧?”

“隊長?”李前看向又是神女化的隊長,臉色變了又變:“隊長,多次神化會對你的身體越來越有負擔的”

此時的李前沒有先關心自身的問題,反而先擔憂起了凌輕依身體的承受能力。

凌輕依沒有多加解釋什麼,她在確定了對方是真的不會動手了才重新換回了原來的樣子。

澳利.特非例這才小步的走到離他們不足十步的距離停下,問出口的話也是小聲了些:“那個,我們交個朋友吧,不知是否可以?”

“你覺得我會和一個要殺了我朋友的人交朋友嗎?”凌輕依冷冷地看著他。

“這我就冤枉了啊”

“冤枉?難道在海洋館的地下車庫難道不是你做的嗎?你操縱死屍殺人,最後引發自爆,你說難道不是你乾的?”

面對凌輕依一聲聲地質問,澳利.特非例此刻也是覺得冤,他很認真的解釋了自己所做的所參與過的事,但絕不承認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

“我承認你們的資訊和電話都是我做的,這個少年也是我綁的,但是你說的什麼海洋館的地下車庫,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說著,澳利.特非例手握拳頭放在胸口處:“我以死神的神諭啟示,我絕對沒有用什麼死屍去殺人”

話都說到如此了,凌輕依也沒有再懷疑他。

“那到底是誰,可以趁機下殺手還能讓人背鍋,自己卻可以摘的一乾二淨”

“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可以將罪責加在我的頭上,還想相安無事的”澳利.特非例說的很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