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屍體帶回去之後,梁君塵和深冰易立即開起了緊急會議。
白一研將屍檢報告的結果說了出來:“經過屍檢,已經進一步確認是近距離的一槍斃命,子彈從額頭穿過後腦,當場死亡”
“但是我們並沒有在現場找到那枚子彈”陳星星道。
“說明此人很謹慎”
“既然能出手將托特尼給殺了,還能不顧T的存在,看來此人不簡單”
“你們說,是什麼樣的人才不會懼怕托特尼身後的人呢?”
梁君塵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思緒逐漸放空思考。
凌輕依也是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她隱約的感覺到了這事情的起因有可能是因為自己。
“我前後想了一下”深冰易思考了一下,將自己所猜測的問題說了出來:“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殺死托特尼的其實就是他們的人,還是一個地位比T更高的人。因為托特尼不顧場合殺人引起警方注意,怕托特尼萬一被警方逮捕了洩露他們的秘密,所以才將人殺了?”
“不對”這時,梁君塵突然出聲:“這不是那個組織裡的作風”
無錯書吧“梁隊長是有什麼看法?”
梁君塵將視線轉移向一直低頭不語的凌輕依身上,沒一會兒就從她身上移開了。
看著這一幕的白一研在梁君塵把看向身邊的女孩時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深怕他在這個時候提問出什麼不得了話來,但,好在沒有。
“雖然深警官說的也相對的合情合理,但是那不符合組織的作風,這一點我比深警官你更清楚”
對於梁君塵的話,深冰易也沒有質疑。就如他所說的,自己確實不瞭解那些組織裡成員的作風。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查?從哪裡查起?”柳星纖問。
梁君塵一時沉默,眉宇間的愁緒濃得都淡化不開。
張鶴在寫完筆記的內容後推了下眼鏡,看了眼大家道:“你們就不覺得好奇嗎?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了那個醫藥集團的董事長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過一面?還有就是,我曾聯絡了付美的親生母親,結果對方只說了句沒有任何關係了,就掛了電話,再打過去的時候就變成了忙音”
“最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私下去了一趟醫藥集團想要約見一下他們的董事長,但是被回絕了。我找了一個藉口逃離了他們那些員工的視線上了八層樓,最上面的四層沒有指紋驗證還無法上去。期間我在經過一間標註是助理辦公室的門口時,無意間聽到了一個男人隱約提到了一個L的字母代號,對方還說了句G是X的人”
“因為當時我怕被發現,所以就趕緊離開了”
“你確定沒有被發現嗎?你是什麼時候去得那裡,聽到的?”原本一直低頭保持沉默的凌輕依,眼神冷冽的直視張鶴。
“不可能,我當時可是很小心得避開了攝像頭。而且,就在前天”張鶴說得十分確定,他甚至百分百的肯定沒有被發現。
“你太天真了,張鶴”說著這話的凌輕依看向梁君塵,二者的相視對上。
“張鶴,你最近還是在組裡休息吧”
“啊?”張鶴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給出最具有參考價值的線索還沒有得到表揚不說,還導致現在不能回家:“可是,為什麼啊,頭?”
“需要我給你說說你剛才話嗎?”凌輕依起身靠在窗戶邊接著說道:“你說在你到了第八層樓的時候才發現最上面的四層樓是需要指紋才能上去的對嗎?”
“是啊,這有什麼問題嗎?”
“你的腦子這麼聰明,為什麼就沒有想到最關鍵的一點呢?”凌輕依見他那茫然的樣子,說得恨鐵不成鋼:“既然他們用上了指紋鎖這樣的密碼,這樣謹慎細微的人又豈會簡簡單單的只是安裝幾個一眼就能看見的攝像頭?”
“你的意思是”此刻被這麼一提點,張鶴顯然想到了,他頓時大驚失色:“我居然在關鍵時刻忘了還有針孔攝像頭這種東西”
“我希望那個集團沒有和組織有關係。不然,在他們知道你偷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東西,那你的處境就很危險了”凌輕依也希望他沒有那麼倒黴。
“付海商的老家查得如何了?”梁君塵問。
張目回道:“付海商的老家那邊沒有人,根據那邊當地的派出所回覆,付海商在8歲的時候就成孤兒了”
“這麼說,這付海商父女倆不是沒人收屍了”柳星纖不免唏噓。
“梁隊長,現在這案子你打算如何?”沒有商討出結果,反而還討論出不少問題的深冰易轉向問梁君塵。
梁君塵思索了一下,道:“這次的案子我會封存在檔案中,接下去的追查”說到這,他對深冰易道:“深警官,你和你的人就不用再加入進來了”
“好”深冰易沒有過多的意見,直接點頭同意。
“那麼接下去。張鶴,接下去就和張目一起待在組裡一起追查付海商遺留下來的有用資訊”
“陳星星,你和柳星纖在這段期間暗中調查一下醫藥集團,看看到底藏了什麼貓膩”
“白科長就和我一起調查托特尼被殺一事吧”說這話的梁君塵,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凌輕依。
凌輕依被他這麼看得渾身不自在,下意識的往白一研的身邊挪去。
“好了,大致上就是這樣了,大家先解散了”
梁君塵兩手一拍直接起身拉著凌輕依和白一研不顧大家的詫異的目光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會議廳,期間還不忘再三叮囑了一番張鶴。
凌輕依朝著一旁的白一研眨了眨眼睛,不斷示意他先開口問。
結果白一研直接給了她一個愛莫能助的歉意表情。
凌輕依一個白眼,暗自心裡嘀咕:我堂堂一個天師,陰陽兩界的代理人,居然害怕這個男人?玩呢?再說了,他又不是我的什麼人,管那麼寬做什麼?
想到這,她立馬有了底氣。到了外面,她一把甩開梁君塵的手:“少給我動手動腳的,讓人誤會了怎麼辦”
“呵”梁君塵陰陽怪氣的盯著她看了一下,一言不發的直接去停車場開車,徒留他們二人站在公安局的大門口。
“他在生氣?還在對我陰陽怪氣?”凌輕依顫抖著手指著那個走路囂張的背影對白一研說。
“嘿嘿”白一研捂住嘴撇過頭悶笑。
“你笑什麼呢?難道很好笑嗎?”凌輕依一掌拍上他的背:“還笑”
“好好,不笑,我不笑”
就在凌輕依還要說什麼的時候她突然察覺到了一道充滿著惡意的視線正注視著自己,她神色一變,神眼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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