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師,我跟你們說,我們家小寶向來都是班裡最聽話懂事的,你可不能聽信個別孩子的讒言。”
李小寶媽媽穿著一身現下流行的衣裳,手上帶著一個小金珠子穿著紅繩的戒指,雙手環胸,一臉盛氣凌人地看著王麗麗。
隨即視線轉到站在一旁的司君澤和司君音,立馬嫌棄地皺了皺眉頭,還將手放在鼻子下:“我說這辦公室以前沒這麼難聞啊,怪不得原來是有兩個小乞丐在啊。”
說完見王麗麗臉色不好看,李小寶媽媽故作驚訝道:“呀!王老師,你說的我們家小寶搶人家大白兔奶糖,說的不會就是這兩同學的吧?”
李小寶媽媽對著司君澤跟司君音嘲諷地笑了笑。還去老師那告他們小寶狀,也不去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江婉詩一把扯過司君音,讓她站在自己身後,“原本我還在驚奇,什麼樣的家長能養出這種這麼小就去搶班裡女同學東西,不給就打人的孩子,現在終於算是長見識了。”
“而且這位女士,你看著穿得人模狗樣的,難道不知道花錢給自家孩子買點好吃的嗎?”
“都這麼大年紀了,也不是小孩子了,竟然一看見別人的東西就上手去搶,這是多久沒見過好東西啊,一塊大白兔奶糖而已,我家音音還嫌棄吃多了甜膩,你們家兒子倒好,上手搶了。”
李小寶媽媽被江婉詩說得有些拉不下臉面,紅著臉反駁道:“你瞎說什麼,我們家小寶才沒上手強。”
“是嘛?但是班裡的同學都看見了啊?而且我家孩子這傷這這麼明晃晃地在這?你們這不會是,不想負責人故意逃避吧?”江婉詩可不給她機會,直接把司君澤額頭上的傷讓她看。
“你......”李小寶媽媽被說得一時無法反駁,眼神在那群小孩裡掃了眼,“誰說班裡人都看見了?全憑你一個人的話嘛?那我還說是你家孩子搶我家小寶的奶糖,沒搶到不小心碰到了剛好磕了腦袋,自己沒錢,想讓我們當冤大頭付醫藥費。”
以前小寶不是沒跟班裡的小孩子們吵過架,打過架的,但是因為她在供銷社上班,他家那口子在隔壁杏花村那個養豬場是個管事的,那群小孩的家人,一看他們家這條件,也都紛紛教訓自己家孩子,給小寶開脫。
畢竟她在供銷社可是能幫他們捎帶點便宜東西,而她家那口子,想買杏花村那家便宜豬肉都要經過他的手。
所以她可不怕這群小孩敢違揹他們家裡人的意思,站在小寶的對立面,替那兩個小乞丐說話。
“我能作證,就是你家李小寶搶音音的糖果,音音不給,所以李小寶就欺負音音,準備打音音,剛好君澤哥哥出現制止了他們,但是他們一群人又開始圍著君澤哥哥打。”
站在角落的王佳佳吸溜著鼻涕,看著李小寶媽媽,指著李小寶大聲地說。
說完還一臉驕傲地看著江婉詩,這麼多小朋友都沒說話,就她說話了,漂亮姐姐肯定會誇她的。
見有人站出來了,班裡一些小孩也陸陸續續過來說著他們也看見了。
畢竟這個年紀的小孩,大多還比較單純,他們有些雖然被家裡人說,不要跟李小寶作對,但是對於李小寶打人的事實,他們真的看見了,不能不說。
“你們......你們這群小孩可不能血口噴人。”李小寶媽媽見這群小屁孩一起出聲來反駁她,氣得差點上不過來氣。
“他們有沒有血口噴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個小孩可能會說謊,但是一堆小孩想說謊估計很難。”
“所以你還非要說是我們家孩子搶的你們家孩子的糖,我們家孩子被打是自己摔的,而你們家孩子是無辜的嘛?”
“要是你還非要認定這個想法,我不介意咱們去鎮上或者縣城報警,反正我也沒事。”
“對了友情提醒一句,現在好像剛出了個針對未成年小孩的法律,雖然說不會直接關進去,但是會關到專門關小孩的地方。”
江婉詩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要不是想著幾個孩子以後還要在這上學,她要給幾個孩子的同學留下一個好印象,早就罵死這個不要臉的老潑婦了。
而一直在旁邊,時刻準備開口但是一直沒有機會說話的司錦年和王麗麗都認真的看著江婉詩,時刻準備著接下來上去幫忙幹架。
這時候李小寶媽媽也看清楚了局勢,但是自從她家孩子上學以來到現在,每次惹出什麼事,都是對方家長息事寧人,怕得罪他們家,現在突然來個不守規矩的,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無錯書吧“媽媽,我不想被警察叔叔抓,媽媽我怕。”不等她想出解決方法,站在她旁邊的李小寶就抓住她的衣服角哭了起來。
這讓本來就煩的她,更是怒火中燒。但是對於自家寶貝兒子,她又捨不得發火,只能壓下火氣耐心哄到:“小寶乖,咱們沒做錯什麼,咱們不會被警察叔叔抓走的,不哭不哭。不怕,媽媽在。”
“滋滋滋,好一副母子情深的戲碼,但是你孩子真的不怕被你這樣教壞嘛?都把別家孩子打到去醫院了,竟然還說沒做錯什麼?”
“這種人真不知道還上學幹嘛?上完學以後去禍害社會?”
江婉詩見他到現在都沒認為自己錯了,也有些不耐煩,眼神都冷了下來。
看來跟這種人真是沒什麼好說的。要不是別家的家長現在還在地裡幹活,沒時間過來,她就直接讓司錦年開大貨車拉著他們去公安局找警察了。
李小寶的哭鬧聲一直止不住,把她媽媽弄得異常煩躁,她看著穿著破舊的司君澤和司君音,又瞅了瞅明顯眼神的司錦年和江婉詩。
就看著兩小孩的穿著,也不是敢對他們家這種態度的,既然小寶都打他到那份上了,那兩孩子還不敢還手,家裡應該也是窮的。
這樣想來這兩個人敢對她這種態度,肯定是不清楚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