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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 章 天降丈夫

“因為我向墨師兄請教術法,所以時間晚了些!”顧南枝心虛的說,她總不能壞了墨玉司名聲吧!

墨玉司:????

“是嗎?!”溫晏清看著墨玉司,眼神很是懷疑,又溫柔的看著顧南枝道:“我相信…枝枝!”

墨玉司:枝枝是你能叫的?!

“當然不是,我今日陪枝枝過了生辰,一時開心,才會忘了時間!”墨玉司反駁道。

顧南枝睜大眼睛瞪著墨玉司,竟然敢打她的臉。

“枝枝,今日是你生辰啊,我都不知道!”說著從懷裡拿出來一枚玉佩,順勢遞給顧南枝。

“小小薄禮,不成敬意!不過這玉佩樣式極好,還請枝枝定要收下!”

顧南枝轉頭看了眼玉佩,待看清樣式後,呆愣住了,這不是石鐵花留給她的玉佩嗎?

“我想枝枝和溫兄還沒熟到非收不可的地步吧!”

玉佩可是有定情的意思在啊,他怎麼可能讓顧南枝收下。

但是,他孃的,他怎麼沒想到送玉佩啊?!不過那煞匕也跟了他好幾年,也不算寒酸!

“墨兄這是怎麼了?怎麼事事都要替枝枝做主?我和她沒熟到非收不可的地步,那麼墨兄已經熟到可以替枝枝做主的地步了?”

“給我吧!謝謝溫…大哥!”顧南枝從墨玉司背後走出來,接過了玉佩!

溫晏清見此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朝墨玉司挑了挑眉!

“看來是溫某想多了,墨兄和枝枝也沒有那麼熟啊!”

“你!”墨玉司才要開口,就被顧南枝拉住了衣袖。

“兩位,發瘋可以去別的地方,時間不早了,我要睡了!”

顧南枝說完,就進了門。她只能明天再和墨玉司解釋了,現在關鍵是送走這兩位大神!

溫晏清沒和墨玉司多糾纏,笑著走了!

顧南枝一臉愁容的進了門。突然從樹上跳下一位女子,穩穩落在顧南枝前面,赫然就是沈落月。

“哎!我都聽到了,也看到了!怎麼樣?你選哪位?”

“你胡說什麼!什麼選哪位?”顧南枝羞憤的說。

“你別和我裝啦,這墨玉司肯定是喜歡你的!不過就是不知道你和這溫晏清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如你所見,真的不熟!完全不知道他發的是什麼瘋!”

“那你怎麼還收人家玉佩啊?沒看見墨玉司為你吃醋了?”

沈落月跟在顧南枝身後,一臉壞笑。

“不是!”

顧南枝自然也不想收這玉佩的,但是她得搞懂一件事情!

“哎呀,你就不要狡辯了,難道你不知道在古代,男子送女子玉佩代表著什麼?”

顧南枝不答,沈落月接著說道。

“這玉佩在古代可是定情信物之一啊!你竟然敢當著墨玉司的面收了溫晏清的玉佩!難道溫晏清在你心中的地位比墨玉司還高?”

“停停停!停止你的想象好嗎?我收這玉佩僅僅因為它和我娘給我的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沈落月先是驚訝,不過隨後又想到了什麼又開口:“玉石又不是隻能做一枚玉佩,同樣花色,同樣款式也並不稀奇啊!”

“問題在於這溫晏清先前明明對我毫不在意的,可是自從他看到了我娘給我的玉佩之後,就變得奇奇怪怪的,我想必定與這玉佩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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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如此,那你要如何查?”

“不用我查,他會來告訴我的!”畢竟他今日就是想來找我談談,談的內容,想必也是與這玉佩有關!

“可是你為什麼非要探查這件事情呢?”

“因為我的身份!”

“身份?有什麼問題嗎?”

顧南枝沒再多說,徑直回了房間。她開啟抽屜,拿出裡面的玉佩,和溫晏清給她的對比了一下,果然一模一樣!

她根本不信這兩個玉佩之間沒有任何瓜葛,只是單純的款式一樣而已!

可是,小七說過,她是外來者,所以氣運才會特別低。而且在書中,她連路人甲都不是,可這溫晏清卻能破秘境之局,說明身份並不簡單!

可她的身份,既然連路人甲都不是,又怎會和這樣的人有所關聯?而且石鐵花他們倆一聲不吭就走了,如果問溫晏清會不會能夠知道他們去哪裡了?

他能夠當著墨玉司的面拿出來,斷定了我一定會收,所以明天她非去見溫晏清不可!

…………

第二天一早,顧南枝和溫晏清約在岐黃廬藥田旁邊的亭裡。這個時間點,也沒有人來,她完全不用擔心。

“枝枝,沒想到你來得這樣早!”

溫晏清看著顧南枝,眼裡化不開的溫柔。不過看她身形,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顧南枝躲開她的視線,才道:“不是你約我來的嗎?怎麼約人的還遲到?”

“是我的問題!”溫晏清笑著答。

“我想問問,你為什麼會有和我娘一模一樣的玉佩!”顧南枝開門見山。

“因為這玉佩本就是一對!比起玉佩,我更想和你解釋我們之間的關係!”

溫晏清說著靠近她。

“我們之間?”

“是啊,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們兩人之間有婚約在身!”

!!!!

“什麼?什麼婚約?”絕對不可能,雖然她和石鐵花他們才相處十五年,可哪怕是小孩子她也是有意識的,要有婚約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爹孃從未與我說親!”

“你娘名叫石鐵花,是鄞州鄞安縣普濟鎮石家長女?是也不是?!”

顧南枝大駭!“是又怎樣?你說的這些完全可以調查出來,難道知道身份就說我們有婚約?”

“我只是想證明我們的確有婚約,你也大可去調查調查,這兩枚玉佩的來歷!”

溫晏清看著顧南枝一臉震驚的表情,知道她已經信了六分。接著又說。

“石家,原是東虢國人,因為做生意才來到西盛國。在東虢國時,石家家主石東澤曾救過我父親,之後便定下親!”

“你說的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我孃親從未與我提過!”顧南枝越聽越迷糊!

“那是我們都未出生,一切不過是長輩的意思,不過還是用這玉佩當做信物!”

顧南枝聞言,心裡一鬆,一切不過是長輩的意願,說不定他也是受害者呢?!

“既然都是長輩的意思,那不提也罷!溫兄,說實話,我覺得你有勇有謀,身懷絕技又深明大義,是個好男兒,而我就一個小小村女,實在配不上你!”

顧南枝說著,看向溫晏清,想從他臉上的表情看出點什麼!

溫晏清笑笑,轉頭看著顧南枝說,“不,我並不反對這門親事,相反,我還挺喜歡的。”

“可是我們沒有任何感情!”顧南枝驚訝的說。

“感情可以培養!”溫晏清靠近顧南枝的耳朵,輕聲說。

顧南枝渾身一震,打了個哆嗦,向後退了兩步,離溫晏清遠了些,轉頭怒視他。

“我以為,至少你是個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