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慶祝我們的新成員,今晚我請客,你們兩個都不可以缺席哈。”周澤鑫高興的歡呼。
“嗯。”
“凌嶽,這就對了。”
因為答應過夜凜爵不公開,所以她的簡歷上面寫的都是未婚。
晚上。
“師妹能喝酒嗎?”
“可以喝一點。”
“是啊,幹我們這行,應酬是難免的,不過有我們倆在,以後絕不讓你沾酒。”
“謝謝師兄。”
“師兄?”
“你都叫我師妹了,那我當然得叫你們師兄了。”
“好。”
他們聊了很多,聊得來的人可以和你暢談,聊不來的人會覺得你嘰嘰喳喳的讓人嫌。
一杯杯酒下肚,蘇雅媛竟覺得沒有一絲醉意,她以前都沒有喝過這麼多酒,突然覺得她自己也挺能喝。
想著回去就要面對夜凜爵那張冰冷,恨透她的臉,她就越想放縱,喝醉了就不會想他了吧。
凌嶽沒有喝酒,在一旁聽著她們的談話。
蘇雅媛小臉微紅。
凌嶽奪過她手中的酒瓶。
“你喝醉了。”
“沒有啊,我現在可清醒了。”
凌嶽看著她這軟呼呼的樣,喉結滾了滾,起身。
“我出去透透氣,你們別喝了,明天八點要上班。”
“師妹,別管他,我們繼續喝。”
結束後。
“你家在哪?”
“你們先回去吧,我可以自己打車。”
“不行,太不安全了。”
“媛媛。”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到他們前面。
“你們是?”
“我們是他的朋友,她的同事,先生你是?”
褚裕宸看著他不像壞人溫聲細語道:“我是他哥哥,把她交給我吧,我送她回去。”
“我得先問問她。”
“師妹,你認不認識他?”
“唉,裕宸哥,好多個裕宸哥。”
無錯書吧“這是喝了多少?”褚裕宸將身份證拿給他們看,凌嶽才肯放人。
“那就麻煩你了。”
來,慢點,上車後,褚裕宸將醒酒藥喂她吃下。
“告訴裕宸哥,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知不知很危險?要是出什麼意外,讓我們怎麼和你姑姑交待。”
是的,蘇雅媛的姑姑是褚裕宸和褚吟吟的繼母,褚裕宸正是褚吟吟的親哥哥。
蘇雅媛靠著他昏昏欲睡沒有理他。
“媛媛,坐好,不然我沒法開車。”
褚裕宸剛想把她調整好坐姿,就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
他渾身的血液都凝住了,青筋暴起。
“媛媛,告訴裕宸哥,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裕宸哥,他不愛我,一點都不愛,他愛的是你的妹妹。”
“當初就該聽裕宸哥的話,不要嫁給他。”
“裕宸哥是不是你也覺得褚吟吟離開是我乾的。”
“我,不重要,等吟吟回來自見分曉。”
蘇雅媛想,她不該這樣問的,他是褚吟吟的親哥哥啊,從小他就想讓她和褚吟吟當姐妹,可是她們就像天生的死對頭。
褚吟吟比她大三歲,總喜歡欺負她,讓她別離夜凜爵和她的這麼近。
所有人都圍著褚吟吟轉,就連姑姑都要討好她,有時候她真的覺得褚吟吟賤吶,但為了姑姑,她總是一忍再忍。
“我知道了,裕宸哥,謝謝你,開一下車門,我有點想吐。”
“好。”
“嘔。”
褚裕宸趕緊將水遞給她。
“謝謝裕宸哥,今晚的事別告訴家裡人。”
“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孤男寡女不好,被夜凜爵看到了更不好。”
“媛媛不能和他離婚嗎?他並不愛你。”
“家族聯姻,裕宸哥你也知道,但我想不會很久,我不會佔著本該屬於你妹妹的位置太久的。”
“媛媛,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從小到大裕宸哥都把我當成親妹妹一樣,但再好的兄妹情意又如何,總比不上自己有血緣的妹妹,我打的車到了,裕宸哥,再見。”
希望再也不見了,她真的把他當成哥哥,她不想看見他為難。
褚裕宸看著她逃跑似的背影,心裡一陣痛楚,夜凜爵他憑什麼。
上了計程車後,蘇雅媛失聲痛哭。
她們之間到底為什麼都變成了這樣,以前那種日子多好,她和褚吟吟吵架,他不會偏向妹妹,而是會找出真相保持公平。
“姑娘,擦擦吧。”
“謝謝。”
“人和事,都看開點,得不到的或許不適合你。”
“謝謝您。”
是啊,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得到了或許也不合適。
回到清居院,蘇雅媛倒頭撲在次臥上。
她今天淋了一點雨,加之又喝了酒,頭暈得難受。
次臥沒有被子,冷得她直哆嗦。爺爺怕他們分床睡,特意不讓劉嫂佈置除主臥其它房間的用品。
“少爺,您回來了。”
“她呢?”他今天太忙了,夜氏的一切也全然接手了。
“少夫人上樓了。”
“好。”說完後直奔主臥走去。
沒見人,這人跑哪去了。
“蘇雅媛。”
他往次臥走去,果然看到瑟瑟發抖的蘇雅媛。
突然的燈光,差點沒把她眼睛閃瞎。
“起來。”
“幹嘛,我真的很困。”
夜凜爵走近。
“你居然敢喝酒,呵,新婚第二天就出去浪蕩了?還真是你的風格。”
蘇雅媛現在很煩,全然不顧形象:“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我到底做錯什麼了,嗚嗚嗚,混蛋。”
“混蛋?還有更混的你知不知道?”
“你要幹什麼?別過來。”
“你說呢?你不是不滿足喜歡去外面找嗎?”
“夜凜爵,你就是個混蛋。”
夜凜爵將她扛起直接走進主臥,隨後沒有一絲溫柔將她摔在床上,欺壓而上。
“夜凜爵,我不想。”
“我想,你就得受著。”
“你就不怕褚吟吟回來嫌你髒,不要你了嗎?”
“你別和我提她,你不配。”
夜凜爵很生氣,看到她今晚和別的男的去喝酒的照片。
“嗚嗚嗚。”
……
事後,蘇雅媛徹底昏睡過去,夜凜爵則是抽了一干又一干的煙。
明知道她不可以碰,可是一靠近她,他還是忍不住想狠狠欺負她。
一兩次敏感青澀他能說服自己她是裝的,但他心裡清楚那就是她本源的樣子。
翌日。
蘇雅媛醒了,渾身痠痛,雙腿無感,她緩慢起身將床單換好,好像昨天是他換的,然後去了浴室泡了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