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樂有兩棟自建樓,高度都是兩層,一棟樓改成了包間,另一棟樓就是客房。
一部分人今晚躲藏進了地窖,另一部分的人都居住在了二樓。
“咚!咚!”
半夜王啟敲響了張老師的房門。
在屋外聽到腳步聲的王啟心裡有點興奮,有點別樣情緒的感覺。
伴隨著房門開啟,張老師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張老師正在擦拭著頭髮,身上裹著浴袍,高聳挺拔的胸脯露出滿園春色。
雪白的大腿在浴袍下明晃晃的露出,輕薄的浴袍被張老師穿在身上,黑色的性感的裹褲若隱若現。
“張老師,我過來找你談事情了。”
“哦哦,那快進來坐坐。”
二人的交談不是很順利,或許是王啟的條件太過苛刻,惹得張老師驚呼連連。
隨著談到重要事情,王啟神情嚴肅,開始增加要求。
張老師看著局面對自己不利也使出自己的拿手絕活牽制王啟。
就這樣交談了三個小時,王啟對這次的談話很滿意,沒有管躺在床上氣昏過去的張老師。
心滿意足的王啟走在走廊裡,聽到其他房間交談的不是很順利。王啟暗自嘲笑對方的無能,隨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
昨夜相安無事的度過,給眾人的信心增添了幾分。
外出檢視的人員也帶來了好訊息。
“外面的喪屍比前少了許多,那個恐怖的變異喪屍也不見身影,”
“你會來的時候後面沒有喪屍也?”
“怎麼會有喪屍呢?”
不過我返回的時候,我在後面看到了一個大狗。
“什麼樣的大狗?牛犢大小!”
“快跑。”
“還沒有等王啟來的急行動,外面響起了喪屍的屍吼聲和狗叫的怪異聲。”
屍狗用利爪撓著房門發出刺啦刺啦的響聲。
外面的喪屍也在撞擊著房門,屋內的眾人有些驚慌失措。
“快,上樓!”
不知是誰呼喊一聲,屋內的眾人開始拼命的往二樓逃去。
王啟拽著詩詩和張老師連忙躲藏進一樓的倉庫裡。
好在王啟身上一直帶著弓箭,二樓的客房裡只有衣物和一些食物罷了。
“咚!咚!”
只聽一聲巨響,屍群撞破了房門,開始在走廊裡亂竄。
一樓屍狗的犬吠聲正在減弱,緊接著二樓傳出慘叫聲。
王啟三人躲藏在庫房裡,好在房門堅固,外面的喪屍無法打破。
隨著時間的流逝,王啟三人在庫房裡聽不到了其他聲音。
王啟這才開啟房門探出頭去,一樓的門口遊蕩著三個喪屍,其中兩個喪屍就是剛才的年輕人。
交代好庫房內的二女,王啟手拿箭矢走了出去。
趁著喪屍視線的盲區,王啟彎腰溜進了隔壁的客房。
透過玻璃王啟看到了外面遊蕩著許多喪屍,王啟估摸著有十幾個。
“啪啦!”
二樓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緊接著一個女人被人從二樓扔下,男人自己卻跳進了外面的大水缸裡。
從二樓掉下來的女人雙腿都被摔斷,面板被剮蹭掉一大片血肉,頭部也受到撞擊流出血液。
院子裡的喪屍全部都被吸引,朝著女人撲去,神志還算清晰的女人咒罵著那個男人。
院子裡的喪屍都聚在一起啃噬地面上的女人,水缸裡的男人趁機爬出朝著門口停放的車跑去。
逃出的男人吸引了一部分喪屍的注意力。
好在男人速度夠快,率先跑進車裡,隨後男人猛踩油門狠狠的撞向喪屍。
男人開始血腥的來回碾壓喪屍,大量倒地的喪屍都被車輛壓爆了頭顱。
屋子裡的骸骨喪屍開始走了出來,骨刺上沾滿血跡,身旁跟著兩隻屍狗。
每個屍狗的嘴裡都叼著頭顱,時不時的用舌頭舔著頭顱。
殺紅眼的男人加速朝著骸骨喪屍撞去,骸骨喪屍反應不及瞬間被撞飛出去。
清醒過來的男人加速掉頭,屍狗跳上車用利爪攻擊車窗。
倒地的骸骨喪屍朝著男人射出骨刺,銳利的骨刺雖然沒有擊中,但打破了車窗。
屍狗拍碎玻璃,張開大嘴咬向男人,劇烈掙扎也無濟於事,最後還是被屍狗叼出來。
男人很快被屍狗分屍殆盡,只在地面上留下骨架和一大灘血跡。
吃飽的屍狗原地伸了個懶腰,骸骨喪屍這才從地上爬起。
王啟透過玻璃看到了骸骨喪屍胸前的骨刺撞碎許多,左臂也出現彎曲。
破碎的骨刺插進了自己的血肉裡,骸骨喪屍發出狂暴的吼叫聲。
躲在房間內的王啟暫時放棄擊殺落單喪屍的想法。
吃飽的屍狗叼著頭顱離開了此處,骸骨喪屍緊隨其後也離開了這裡。
在房間等待了些許時間的王啟探出身子,側耳傾聽了周圍的動靜。
沒有聽見其他動靜的王啟這才從房間裡走出,上樓檢視情況。
二樓倖存者躲藏的房間被喪屍攻破,裡面的人只剩下了骨架和殘存的血肉。
王啟在一個房間找到了被屍狗叼走頭顱的屍體。
“吱嘎!”
聽到異動的王啟立馬警戒起來,手中緊握住箭矢。
緩慢走到一旁,隨時暴起擊殺喪屍。
伴隨著房門被開啟,倖存者的身影出現在眼前,屋內的人一開始發現了王啟,確認安全後這才開啟房門。
“喪屍都走了嗎?”聲音略帶哭腔。
王啟看了一眼大高個說道:“目前安全了,屍狗吃飽帶著喪屍離開了這裡。”
“屍狗和喪屍居然形成了合作關係!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屋內的女性發出感慨,非常吃驚剛才的場景。
“就只剩下你們三人了嗎?”
“是的,好像就剩下我們三人了。”
“你們三人打算怎麼辦?離開這裡還是繼續生存下去。”
王啟看著面前的兩男一女說法各異,沒有在管他們。確認周圍都安全後轉身下樓返回庫房。
“咚!咚!咚!”“是我。”
伴隨著王啟有規律的敲響房門,屋內的二女連忙開啟房門走了出來。
好在見過大場面的二女沒有恐慌,關心了王啟,神情就恢復如往常般一樣。
或許見過太多的血腥場面,詩詩和張老師都潛移默化的發生了改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