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笑著點了點頭,而後看向鶴懿龍:“請吧!龍兄!”
鶴懿龍咬了咬牙,沒有說什麼,沒想到王爺居然直接忽視他,心中的冷意更加濃重起來。他瞥了秦羽一眼,朝著殿外的廣場走去。
王爺站起身來,笑道:“鶴長老,咱也去看看?”
鶴青松點了點頭。
隨後兩人站在大殿前,看著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朝著廣場走去。
臺階上,廣場周圍站崗計程車兵眼中滿是異樣。看到兩人在廣場內站定後,面露欣喜。一整天枯燥的站崗著實如同嚼蠟,眼下居然現場展開武鬥,一方還是自己家未來的姑爺。
場上的兩人站定後,鶴懿龍沉聲道:“秦小兄弟,你還是直接拿出最強戰力吧!我擔心待會兒收不住力,傷到你可就不好交代了。”
秦羽笑了笑,身上閃爍了一下,出現兩個黑色護腕,兩個護腿,隨後抽出一把方天畫戟扛在肩頭,頗有王爺扛斬馬刀的風格。
士兵們臉色一喜,心頭立馬浮現王爺戰場上立馬橫刀的英姿,肩抗斬馬刀,無所畏懼,殺得敵人心懼。
臺上的鶴懿龍心想,這小子還算有自知之明,知道不是自己的對手,提前準備好護甲和武器:“你還是將靈焰也召出來吧,我擔心你待會兒沒機會!”
秦羽懶得說話,抬起左手,衝著鶴懿龍勾了勾。
“也罷,既然不聽勸解,那待會兒受傷可別怪我!”鶴懿龍腳下一蹬,衝著秦羽激射過去。
秦羽笑了笑,腰馬下沉,右手持戟橫斬而去,一道透明的罡風順著鶴懿龍激射過去。
感覺不太對勁,連忙一躍而起,躲過了橫斬而來的風刃。
緊接著,秦羽對著天空躍起的身影斜斬了一戟。鶴懿龍無法調整身形,連忙調集土黃色的靈焰在籠罩著自己。
“噌!”風刃掠體而過,他也只是一滯,並未受到受到實質性傷害。
遠處的鶴青松揪了揪鬍子,驚訝道:“這小子是體修?”
王爺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戰場邊上的眾人,有的感受到風刃帶起的力量,臉色都有些蒼白。
鶴青松陰沉著臉,秦羽能單純憑藉肉身之力打出風勁的都不是好惹的。若是鶴懿龍正面挨下一戟,必敗。
鶴懿龍不敢託大,屈指一招,一把紋龍棍出現在手裡,藉著下衝之勢,朝著秦羽劈去。
秦羽笑了笑,不閃不避,兩腿分立,雙手持戟,朝著棍影猛然豎劈。
鶴懿龍嚇得驚慌失色,若是沒劈到一起,兩人皆得重傷。但眼下他在空中,無法調整姿勢,只得贏著頭皮迎了過去。
“嘭!”的一聲重響,長戟不偏不倚的對劈在紋龍棍中央,一道能量波朝著四面八方盪漾開去。
鶴懿龍只感覺雙臂麻木,手中的紋龍棍直接脫手而出,整個人化作一道土黃色光焰倒飛出去。
“這是什麼怪物!”
鶴懿龍抬手將紋龍棍召了回來,感受著手上傳來的劇痛,他忽然開始膽怯起來。前方一臉邪笑的青年貌似無懈可擊,他的攻擊重如山嶽。
秦羽心頭有些失望,實力終究不在一個水平,原本他還戰意滿滿。
無錯書吧“沃草!姑爺那麼猛的!”
“可不是嗎?你沒看姑爺連靈氣都沒有動用!”
聽著臺下眾人的議論,鶴懿龍咬了咬牙,大喝道:“地階靈技——盤龍九棍!”
只見鶴懿龍身上的靈焰瘋狂朝著紋龍棍匯聚而去,緊接著鶴懿龍化作一道土黃色光焰激射而至。
“第一棍——重若千鈞!”
秦羽笑了笑,看著上方傳來的強大威勢,連忙持戟上擋。“轟隆!”一聲巨響,以秦羽為圓心兩米直徑內的石磚瞬間碎裂。
眼看一招靈技居然連對方的靈焰都沒逼出來,鶴懿龍轉身甩棍反刺而去。
“第二棍——回首望月!”
強烈的靈焰之力直接匯聚成一點,朝著秦羽的胸膛刺去。
換做平時,這一擊秦羽一定不會硬接,只是此時身上還吊著六十噸的黑曜鎧,只能持戟橫檔。
方天畫戟上傳來一股巨大的衝擊力,若是沒有擋住,恐怕他的肉身也得被刺個通透。
只聽“轟!”的一聲,秦羽激射而出,撞擊在身後大殿的石柱上,整個大殿都顫了顫,石柱上一道顯眼的人形裂紋擴散開去。
秦羽落地後,咧嘴笑了笑,剛剛那擊他還是比較滿意的。他眼睛眯了眯,準備主動進攻起來。
對面廣場上的鶴懿龍雙目圓瞪,沒想到秦羽居然一點傷勢都沒有,霸氣回來的身影讓他心中顫抖不已。
只見秦羽腳猛然蹬地,身後的地板瞬間碎裂一大片,化作一道黑影朝著鶴懿龍激射過去。
“爺爺,救我!”
鶴懿龍連忙大喊,他能夠想象秦羽這一擊有多強大,雙腳嚇得顫抖不已,挪不動腳步。
臺上的鶴青松嚇得連忙飛射而去,王爺笑了笑,並未阻止。若是讓鶴懿龍在此喪命,麻煩可不小。
正當秦羽的一記強力橫斬即將命中鶴懿龍時,鶴青松一把抓住橫斬而來的戟刃,即便是他,一隻手也被震得麻木不堪。
“秦小兄弟,我替我家孫兒認輸!”
秦羽抬頭看了看鶴髮童顏的老者,邪異的笑了笑,抽回了長戟,放進了儲物戒中。
隨後頭也不回的朝著殿外走去。
“好帥呀!”
“你不覺得姑爺和王爺好像嗎?”
站崗計程車兵已經有些麻木了,此時他們的眼睛裡滿是崇拜之色。過了今天,秦羽的事蹟就會瘋傳開來。
另一邊。
鶴青松看了看鶴懿龍癱軟在地上的樣子,深深嘆了口氣。對方僅憑肉身力量就直接摧毀了鶴懿龍的武道之心,確實有夠妖孽。
看著殿前王爺似笑非笑的表情,鶴青松老臉有些掛不住,連忙道:“王爺,我們就不上去了,老朽還有點事,改日再來拜訪!”
王爺擺了擺手,轉身朝著殿內走去。
“都愣著幹什麼!還不找人來修補!”不遠處緩緩走來一位紅衣錦袍的年輕人,他怒斥著發呆的軍士們。
沒人知道,他心裡對秦羽的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