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眾人乘坐著紅鸞升空,看著越來越渺小的城市,蘇千雅有些不捨。
“傻丫頭,總有一天我會陪你回來的...”
感受著頭上熟悉的溫暖,蘇千雅笑著“嗯”道。
秦羽看著遼闊的大地,信念愈發堅定起來,總有一天,他要讓世界向他俯首!
“修聞,弄清楚誰給本王下絆子了嗎?”王爺目視著前方,眼裡散發著冷冽。
“據朝中的探子回報,這是韓王的意思!”光頭老者頓了頓,說道。
“韓載道那老東西!本王記住了!”王爺身上散發出一陣冷意。
三天一晃而過。
看著下方將近東臨城十倍大的巨城,楚琯興奮的指了指城中最恢弘的那座宮殿:“羽哥哥,那就是小琯的家!”
王爺頓了頓,大笑道:“以後也是你小子和千雅的家!”
秦羽和蘇千雅笑了笑。
經歷了這些事,王爺簡直是把倆人當做親生兒女對待,王爺更是許諾蘇千雅郡主的身份,以後和楚琯同等待遇。對此,楚琯沒有任何意見,相反很開心。
她一直都渴望自己有個家人,蘇千雅像是一個妹妹一樣調皮惹人憐。
城樓下的軍隊快速聚集到一起,警惕的盯著紅鸞,直到王爺扔了一塊令牌插在城樓上,眾人嚇得連忙行禮。
“王爺也太牛了,整隻那麼大的妖獸騎著回來!”
“你以為,那可是鸞鳥!天階!”
“我尼瑪!!”
秦羽看著下方的隊伍,居然有一半都是靈匠境。
王爺笑道:“本王這大本營也是要守住的!”
秦羽愣道:“難道還有人敢進攻郡城?”
王爺解釋道:“本王一生建功立業,也還是有不少的仇家,我的家人修為都不太高!萬一有人趁機要挾本王,本王也難辦!”
楚琯看了看王爺,苦笑道:“羽哥哥,琯兒很小的時候被劫持過...後來父王無論去到哪都帶著我...”
秦羽驚了驚。
王爺笑道:“十六年前,本王初到靈宗境,哪有這般威勢!那時候,本王的仇人到處追殺本王呢!”
緊接著,王爺冷厲道:“後來我把綁架琯兒那人,全家都殺了!一個沒留!!”
秦羽笑了笑,沒有說話,換做是自己也不會輕易饒恕對方。
忽然,紅鸞俯下身,大家嚇得連忙抓住它的羽毛。
“轟!”的一聲,它降落在宏偉大殿前的廣場上,周圍計程車兵滿臉驚懼,但看到王爺的身影,不禁大喜:“恭迎王爺!恭迎郡主!”
王爺笑罵道:“看什麼看!都給老子執勤去!”
眾人屁顛屁顛的散了開來。
不一會兒,眾人來到金鑾大殿上。王爺和秦羽幾人坐了下來,其餘人皆是恭敬的站到兩邊。
這時,一群紅衣錦袍的人走了進來,恭敬的朝著王爺行了一禮。眾人起身後,疑惑的看了看秦羽和蘇千雅,沒有說話。
“說吧!本王不在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些什麼?”
為首的紅衣老者笑道:“秉王爺!倒是有件大喜事!”
王爺笑了笑,問道:“快說!”
無錯書吧紅衣老者沉聲道:“郡主十八生辰不是馬上要到了嘛,這...乾清宗派人來提親,希望在郡主生辰那天,和王爺結秦晉之好!到時候雙喜臨門,豈不大喜!”
王爺一臉沉靜,看不出喜怒。
“父王!”
楚琯滿臉慍怒。
王爺擺了擺手,示意楚琯坐下,隨後笑道:“乾清宗和本王本就如同一家,何需再結什麼秦晉之好?對了,提親物件是誰?”
紅衣老者笑了笑,說道:“正是小宗閣下!”
王爺大笑道:“他都四十了,還想認本王當岳父?”
紅衣老者愣了愣,摸不清王爺什麼想法,只得道:“小宗閣下已踏入天象!乾清宗已算一宗兩天象!這對於王爺可是大助力!”
王爺罷了罷手道:“你替我轉告小宗閣下,本王一直把他當兄弟,這忽然娶我女兒,本王有些接受不了。”
“感謝小宗閣下對琯兒的喜愛,不如琯兒生辰那天,讓琯兒認他做義父,豈不也是雙喜臨門!”
紅衣老頭嚇了一跳,連忙道:“王爺,這話可說不得!”
王爺笑道:“怎麼說不得?”
“這...”
王爺繼續道:“他都有臉認我當岳父,讓小琯認他做乾爹怎麼了?”
紅衣老者苦澀道:“王爺,不是這個理兒...”
王爺笑道:“本王的女婿已有合適之選,正想趁琯兒生辰那天宣告天下!過兩天你給乾清宗發份喜帖,請他們來吃酒!”
紅衣老者愣了愣,一臉錯愕的看向王爺座前的秦羽,正想說什麼。
“你們退下吧!本王乏了!”
紅衣老頭等人這才起身,灰溜溜的離開了大殿。
過了一會兒,王爺看向秦羽說道:“看吧,王爺也沒那麼好當!”
秦羽笑了笑,問道:“王爺,這乾清宗怎麼回事?”
王爺看了看修聞。
修聞解釋道:“這郡城總共有四大勢力,分別是郡王府,乾清宗,白鶴門,封一笑。之所以稱之為四大勢力,是因為其中都有天象境強者坐鎮!”
“其中郡王府是明面上的掌權人,乾清宗則是世家集合體,白鶴門避世,但實力不容小覷,封一笑則是個奇葩,一人可頂一家!”
秦羽不禁驚訝道:“這郡城那麼多天象嗎!”
修聞笑道:“天象是個比較奇葩的境界,很容易達到,但是戰力之間的差距不是一般大!譬如那封一笑!一個人可將整個乾清宗壓得抬不起頭來!”
“那麼生猛!”
王爺笑道:“此人戰力不高,但一手靈陣是真的噁心!那傢伙曾經封住乾清宗整個山門,差點把裡邊的人全都餓死!關鍵你追殺他吧,不小心中了個靈陣,幾年都出不來!”
秦羽總算弄懂這人強大的原因,這點他深有體會,當年聖教城那詭異的靈陣,他想想都頭皮發麻。
王爺繼續道:“皇室都多次邀請他入朝封王,這傢伙性子怪得很,就願意窩在本王這旮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