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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天價靈酒

東臨城。

逐漸接近城市,周圍的行人也多了起來,大多是些臨近村落前去趕集的,當然也有一些從其他地方過來的商隊。

此時接近正午時分,太陽逐漸火辣起來。漢子露起膀子,拿起衣服扇風。女人脫掉外衣,露出一截香汗淋漓的雪白。

城門處,十幾名身著鎧甲計程車兵,正手持長槍守衛在城門前,呵斥著進城之人繳納入城費。顯然天氣炎熱,他們也有些躁動。三人到了城門下,分別繳納了一個銅幣的入城費。

進城後,秦羽才真正感受到東臨城繁華,用八街九陌來形容絲毫不為過。

街道阡陌縱橫,酒樓客棧林立,繁華似錦。中間的主街貫穿至城主府,能容四輛馬車並排透過。周圍充斥著商鋪,客棧,乃至青樓的吆喝聲,拉客聲不絕於耳,好不熱鬧。

不一會兒,劉二將他們送到了商業街,抬手擦了擦汗:“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遇到什麼麻煩,去回春堂找我,興許我能幫上忙!”

“多謝劉叔!”

秦羽和蘇千雅連忙抱拳。

“劉叔!”

劉二轉過頭,忽然看見一枚金幣朝著他飛去,他下意識接到手裡,立馬塞進了懷裡,小心翼翼朝著周圍看了看,隨後瞪了瞪秦羽。

“這小子有點神秘呀!”

看著倆人的背影,劉二驅車離開。

炎炎烈日下,兩人身上汗蹭蹭的。蘇千雅拉著秦羽躲進了服裝店,逛起衣服來。由於手上很寬裕,她狠下心買了幾套質地相當好的衣服,其中也包括秦羽的。

蘇千雅很會穿搭,以前迫於沒錢買。忽然成了暴發戶,她開心得不得了。逛完這家逛那家,一點也不嫌累,不嫌熱。

下午三點左右,兩人飢腸轆轆的看見一家酒樓,這家酒樓名字叫竹藝軒。

聽劉二說起過,竹藝軒的酒澄澈透亮,醇香濃郁,酒勁十足,被譽為靈酒,無人能出其右。還有,竹藝軒的背景很強,沒有人敢在這兒鬧事。

“就這吧!”秦羽苦笑著,他想歇一會兒。

“要不換一家?”蘇千雅看著進出的客人都身著華貴,有些抗拒。

“沒事兒!”秦羽牽著蘇千雅的小手便走了進去。

一名身穿黑色抹胸背心,身材火辣,容貌不錯的女人走過來。她並沒有因為倆人的衣著而怠慢,熱情的問道:“小帥哥,你們幾位?”

她的聲音顯得成熟,富有魅惑感。

“兩位!”

“帥哥,美女,請隨我來!”

女人走起路來,胸前一顫一顫的。蘇千雅連忙盯著秦羽的眼睛,秦羽訕訕的笑了笑。女人將兩人帶至一樓裡邊靠窗的位置坐下。

“請問帥哥,美女,你們想喝點什麼酒?這裡有滿堂紅,醉仙釀,仙子舞...”

秦羽微笑道:“來瓶醉仙釀吧,這裡有什麼特色菜餚嗎?”

女子嬌唇微啟道:“公子是第一次來我們酒樓吧!”

秦羽點了點頭。

女子滿臉笑意:“第一次來我們竹藝軒的客人,只需付靈酒的錢,菜餚我們免費提供,都是竹藝軒的特色菜品哦!”

“那就有勞了!”秦羽感覺這酒樓挺大氣的,他笑著點了點頭。

待女人走後,蘇千雅才舒了口氣,笑道:“好看嗎?”

秦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沒注意!”

蘇千雅第一次發現秦羽居然會裝蒜,小臉氣鼓鼓的。

過了一會兒。

“這樣一桌怕是天價!羽哥哥,你說待會兒我們的錢夠不夠付呀!”看著面前豪華的桌子,旁邊擺滿了綠植,蘇千雅有些擔心。

“不夠就把你丟在這兒當接待,以你的姿色估計不要幾年就還清了!”秦羽噗嗤一聲,笑道,

蘇千雅又氣又笑,使勁掐了秦羽一把。

不遠處,一位臉色蒼白,嘴角邪意的富家公子忽然被蘇千雅清純調皮的樣子牽住心神,他起身緩緩走了過來。

那人身上衣著華貴,腰間掛著一塊看起來昂貴的墜子,故意放得比較顯眼。

他手持一把摺扇,走到蘇千雅身邊,優雅的笑道:“敢問小姐怎麼稱呼?”

蘇千雅美眸一愣,下意識回答:“我叫蘇千雅,你有事嗎?”

男子笑了笑,微微躬身道:“在下白若塵,剛剛被小姐的音容笑貌所迷醉,斗膽請小姐移桌一敘!”

秦羽怒意橫生,罵道:“可惜好名字用在了狗身上!敢覬覦我的...女人!你算什麼東西!”

蘇千雅頓時瞪大了嘴巴,心裡暖滋滋的。

白若塵一愣,臉色頓時陰婺起來,第一次有人敢這麼罵他,他怒道:“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秦羽狠狠一瞪,霸氣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能奈我何?”

白若塵沒想到面前這窮酸小子,居然敢這麼張狂,於是怒喝道:“小子!你找死!”

此時,之前接待秦羽的那個女人,正好端著一大個盤子走了過來,她看見白若塵正在挑事,嬌喝道:“白若塵!你敢在竹藝軒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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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塵臉色一黑,惡狠狠的瞪了秦羽一眼,威脅道:“小子,你給我等著!”

秦羽沉聲道:“等你死嗎?”

白若塵氣得發抖,手中的摺扇一揮,瞬間甩出一排尖利的扇骨,朝著秦羽直接刺來。

遠處的女子慍怒不已,丹田裡激射出一道長長的絲絹,瞬間將前衝的白若塵包成了粽子,狠狠地甩在酒樓外面,他的下人連忙衝過去把他扶了起來。

秦羽和蘇千雅滿臉震驚,誤以為女子是天象侯境強者!畢竟從丹田射出武器,他們從沒見過這樣的手段。

女人端著一大盤香氣四溢的肉丸輕輕放到他們桌上,歉意的說道:“兩位客官不好意思,打擾了兩位用餐的雅興,今天的靈酒算我們酒樓送的。”

“前輩...可是天象侯境?”秦羽小心翼翼地問道。

怎麼可能!那只是一件特殊的靈器罷了...”女人嫵媚的笑了笑,從丹田裡甩出靈器確實不常見。但她也沒辦法,畢竟手上端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