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一干人員不是沒有見過刺殺,這下都是心態放平的準備晚飯,姬白見狀,皮笑肉不笑問:“哥哥,家裡遭遇過很多人刺殺?”
君席沉默,嗯了一聲。
姬白歪頭,注意到君席的心情低落。
他抱抱君席,乖乖道:“哥哥,你想不想把我鎖起來?”
氣息打在耳畔,君席耳畔罕見的沒有紅,姬白這才慌了神,心下挑逗的心思都沒了。
他道:“抱歉,哥哥,我不應該開這樣的玩笑。”
這樣,不是側面肯定了哥哥在心理疾病上的問題,或者說,在心裡計較著這個問題。
他有病。
君席道:“沒事,只是有些無趣。”
他躺在大型沙發上,飯菜還有半個小時才好。
姬白手裡拉著君席的手,死死不敢鬆懈,就著沉靜的氛圍,道:“我心裡一直有個人。”
姬白內心苦澀,嗓子啞然道快說不出話,但還是給了君席一個“嗯”字。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嗯?”姬白的嗯徹底變了調,他小心翼翼的抬頭:“都說我是因為秦燕失了智,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什麼事沒耐心了。”
“姬白,我的心病早就好了。”君席側躺在沙發上,望著蹲在他旁邊的姬白:“自從我看見了跟他一樣的面孔。”
姬白亮著眼看君席,抱著一絲絲希冀:“哥哥既然好了,為什麼還要我……”
“你很像他,姬白。”
百分之百的像。
姬白瞬間洩氣,眼裡遊弋這稀碎的暗芒,雙手扒在沙發邊,輕聲輕語:“長得像也是好事。”
君席一笑見他不信,再次強調:“真的很像。”
姬白注意到君席眼裡的認真,往前湊了一點:“真的很像嗎?”
君席再次雙眼迷茫,他盯著這副面容,是他的美人哥哥:“——是他。”
言語一點也不含糊。
“哥——”
君席堵上姬白的嘴,一觸即分,唇間柔軟,讓人想一吻芳澤。
君席堵住姬白的嘴道:“不要這樣稱呼我,美人哥哥。”
“那喊你什麼?”姬白聲音蠱惑,特地壓低聲線道:“喜歡什麼?”
姬白知道哥哥認錯了人,在意識……不清醒下。
但是,他忍不住了,替身,替身,誰都可以是白月光,騙騙他姬白是替身。
百分百相似。
君席軟暖的聲音出現耳畔,他咬著姬白的耳朵,帶著懲罰性意味的道:“我想了你16年。美人哥哥~”
姬白語調纏綿,閉上眼的一瞬留下一滴淚:“好……寶寶。”
就是疼在手心裡怕化了的寶貝啊,他早已麻木。
君席眯著眼開心的笑:“你說陪我,我就搭上了我的半生。我才30歲,美人哥哥。”
“乖,你還小。”姬白腿有些麻了,坐在地板上,與君席面對面:“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我的小寶貝。”
得到回應,君席後來非要拉著姬白回到臥室,聲音繾綣:“哥哥,我從14歲開始,就幻想那一天可以擁有你。”
姬白摘下君席的眼鏡,把手敷上,這雙眼也是那時候哭壞的。
都需要帶近視眼睛了。
姬白感受到手心的小扇子撲閃,還有溼意,連忙拿開手,就看見君席滿臉紅暈,眼尾殷紅的勾人模樣。
一下子手忙腳亂。
又是拿紙又是哄的,“寶寶——”
這兩個字脫口而出,都不帶猶豫的。
姬白不過微怔片刻,就回神輕聲道:“怎麼了,乖,別哭。”
手上還在輕微的擦拭眼淚。
君席賣萌道:“我很想你,美人哥哥。”
眼睛撲閃撲閃。
是從十四歲開始的日夜等待,是臆想,是絕望,是三十歲後的新生。
即使知道那年只是夢一場,從來不奢望你的出現,他也有生活,只是偶爾聊以慰藉,想著美人哥哥在的以後。
君席滿腔熱血的撲倒姬白,對他道:“我想要,哥哥。”
姬白頭髮散在枕頭上。非常順從的任由君席擺弄,一雙大手遊離在他身上,姬白有些瘙癢難耐:“寶寶?”
君席正牽起姬白的右手,吻了下去,看到姬白憋紅眼的樣子,主動扒了他的上衣,瞅著紅櫻桃就是一頓吸吮。
“不要……”一股刺激的感覺從此下落,翻湧全身,如滔天海嘯,席捲全身。
姬白起身抱住君席,他一直知道應該怎麼做,這回君席卻卸了力,渾身無力的躺在姬白的身旁,手還不忘搭在姬白衣衫半解的腰上。
六塊腹肌分明的分佈在腹肌上,君席蹭蹭,乖乖道:“你來吧。美人哥哥要疼我。”
這誰還忍得住。
姬白俯身如餓虎撲食。
……
一場春宵三更止。
姬白抱著君席洗完澡,做完出了一身的汗。
也不明白為什麼,君席的床頭櫃裡會有這些。
還記得……
姬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偏偏沒有弓,套不上,射不了。
君席這才呻吟出聲:“床頭……嗯……左邊櫃子裡……有——”
姬白好笑,這樣才肯出聲?
——
就這樣,美美睡了一覺的姬白,在第二天早上起床,再次看到一份合同時,內心開始無比厭煩看見這玩意兒。
君席戴著眼鏡,拿這公文包道,公事公辦道:“合同,正式的包養合同。抱歉,我昨天不應該強迫你。”
心裡還有些委屈,你身子沒了,我也沒了,媳婦都娶不了了。
姬白看出了委屈:“……”
他也委屈,誰家第二天活蹦亂跳起來列印合同啊!
雖說他昨晚只做了一次,但倒也不必如此傷人。
一直被盯著臀部,君席咳了咳,紅著臉道:“昨天多謝你手下留情。”
姬白撐著身子,頭一次不知道怎麼面對君席:“沒……沒關係。”
姬白接過合同,這次是很認真的看,一邊看,一邊小小的挑剔一番。
大概有點恃寵而驕在裡面。
細看下來好真有幾點不滿意,姬白把合同丟一邊,拉著君席的手控訴:“哥哥為什麼只包養我三年。”
君席:“……”
我以為你會嫌棄錢少,畢竟兩個億對於字母區小少爺確實不多。
不然改成五億?
君席暗暗思索。
回過神,這才回到姬白的問題,嚴肅道:“不然你說個數?”
姬白比了個一。
君席皺眉:“十年?”
姬白得逞的笑笑,晃晃手指:“當然不對,一百年啊,寶寶。”
“叫什麼寶寶!”君席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羞澀,激動的差點站起來,突然觸碰到某個部位,冷吸一口氣:“嘶——”
這會,姬白感覺自己有厲害無比,他哥哥身下可是有似乎……三張軟墊。
姬白立馬起身抱住君席坐在床上。
“寶寶,這裡軟,坐著不會疼。”
君席坐上,確實舒服了很多。
他也不再皺眉,算了,愛怎麼叫怎麼叫吧,但是還是拒絕姬白的要求道:“一百年太久了。”
“不久,一輩子而已。”姬白剛想忽悠君席,突然想起什麼,開始利誘:“寶寶,跟我在一起——不是,跟我籤一百年,你就是我伴侶,字母區全權聽你的。”
字母區雖說是新興的黑色產業鏈,但到底沒有那麼黑,讓君席接管,也不會出什麼大事。
君席一記刀眼望過去:“我還是不願意。”
眼裡有戲弄之色。
姬白捏住君席的腰,為他揉一揉,語氣訕訕:“那還是你的。”
一種無論如何都會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覺,是君席小時候最渴望得到,無論是愛情,還是友情。
君席正言,“男子應當守身,昨天既然是我主動的讓你破了身,那我應該負責。”
姬白這個時候客氣:“寶寶不用——”
姬白咬舌,他在說什麼了!!
“不是,寶寶,要!我要!”
手上的力氣不自覺放輕,姬白聽到君席語氣有些沉穩道:“三年是底線,我想試試……我不應該糟蹋了你,還不要你。如果三年後我愛上了你,我們直接結婚,如果沒有,我願意給你五億,在金融圈裡給你找個好人家。”
“前提是你願意簽了那份合同。”
“如果不願意,我給你十個億,我知道男子的貞潔很重要。”
被扔在另一邊床角的合同被姬白拿了回來。
姬白道:“當然願意,我有信心哥哥會愛上我。”
眼睛裡全是自信張揚的神色。
君席很欣慰,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姬白神情落寞,他這個替身,怎麼敢。
姬白很快擼擼自己的頭髮後繼續為君席揉腰,並且轉移注意力道:“還有第二點,不可以!”
君席耐心聽著姬白提要求。
“不可以做飯?”
君席換了個姿勢靠在姬白胸膛,溫熱的面板傳來溫度,“姬白,揉揉肩膀。”
這回沒了濾鏡,君席更加舒適,倘若是他夢裡的美人哥哥,只怕是不敢逾越半分。
一聽吩咐,姬白更加賣力,一條龍服務夠夠的。
“哥哥的手是用來寫字的,怎麼可以做那種粗活。”
君席扭頭,對著這張臉就親下去:“家裡總是需要人做飯的。有時不要廚子,自己做做家常菜也是美事一件。”
被親了,姬白眼裡是滾燙的情意,毫不猶豫:“我來,寶寶。”
“精蟲上腦說的話我可不信。”君席嗤笑。
如果不是你長得像美人哥哥,我對你又有點感覺,怎麼會允許你在我身上發情。
君席有些食髓知味,但是克己守禮,他被伺候的舒服了,立馬下床,走路還是有點困難,但看起來不明顯。
姬白一下子暖香離體,神色清明,即使下方小帳篷高高挺著。
他急忙解釋,神情好不可憐:“哥哥,我是學醫的,這種事男生之間做多了對身體不好的。”
君席冷哼一聲,抱胸道:“然後呢?”
生氣了?姬白默默道:“最後一點,如果可以,哥哥也上了我吧。”
也?
這種事,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說了出來!
君席乾咳一聲,一隻手插在褲兜,強行呵斥:“胡說什麼。”
實則緊張的捏緊布料。
姬白不明所以,解釋:“男子性慾本就大,互相來就相對舒服安全些。”
君席漲紅了臉,通通駁回:“你這提的都是什麼東西,不可以。我就問你,姬白,籤不籤。”
一股子文化人的土匪流氓霸道氣息。
那怎麼樣,當然答應啊!
一式兩份,姬白簽了,非常迅速,雖然他提的要求沒有被答應,但是,他現在可是有著光明正大身份的人了。
現在出去誰不知道他就是君席的小情人。
雖然但是……小情人……畢竟還是有愛人的意思的。
姬白安慰自己,隨後起身兩份檔案都給了君席就,道:“放我這裡會丟的,放哥——個……隱蔽的地方吧。”
是個不是哥。
好險,差點叫錯。姬白咬舌,還趁君席不注意暗暗吐舌,有點疼。
君席放在自己的書桌上,不小心看見姬白桌子上花花綠綠的線,有些熟悉,這不是昨天就有了的嗎?
君席嘆氣提醒:“姬白,你的電腦開了一天?”
姬白尋聲過來,有些不好意思,以為君席要訓斥他為什麼玩這個,沒想到君席指點他道:“這個不對,選錯了。”
君席恨鐵不成鋼,咬牙:“這裡買了全壓上去,會賠的。”
姬白非常虛心求學:“為什麼啊?”
君席教姬白:“小老闆賣東西賺錢,中老闆僱傭人員賣產品掙錢,而大老闆——”
“什麼?”姬白好奇的問。
“——靠玩股票掙錢,懂嗎?”
君席接著拿手指了指一個道:“這個,是我設的局。目的——圈錢。這是讓市值飆升的慣用套路。”
姬白哦了一聲,似懂非懂,“所以我要選這個?”
話落,姬白就被敲了腦袋:“笨,所以不該選,小錢你掙它的,大錢它掙你的。這個後天就會降。”
姬白乾巴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