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畫和余文自然不知道憤恨的仇天忍正在附近,兩個人的在東北大夜市逛的不亦樂乎。然而當兩個人吃飽喝足站在希爾頓酒店前臺人家找他們要身份證的時候,兩個人那是相當尷尬。子畫的身份證還是上一次在局裡的時候辦的,到現在已經過去40多年了,早不知道被自己扔到哪裡去了,而余文的身份證也沒有更新,早在5年前就過期了,更何況兩個人還帶著一隻狗。
這讓余文很不爽,以前是沒有工作,就是守著金山銀山也得省著花,現在有了工作,好不容易能體驗一把奢侈,搞不好回去還能報銷。現在可倒好,別說奢侈一把,晚上住哪都成了問題,總不能馬上去山區砍個房子出來吧。本來兩個人可以回軍工廠那邊,住那邊的招待所,但一個是離市區比較遠,現在比較晚,再者兩個人對那個地方都沒有什麼好感。東北初冬的夜晚已經很涼了,子畫是無所謂,他是個在橋底下都能湊合一宿的主兒,但是很明顯,余文可不行。
“剛才我看到路邊有個爛尾樓,不然......”子畫抓著腦袋吞吞吐吐的說。
“要去你去,那裡面多半都是流浪漢,你好意思不”看著余文抱著富貴兒扭頭走開,子畫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心疼,面子不面子的也不重要了,子畫掏出打火機,撥通了老郝:
“不是我說,老郝,咱們這邊沒有個什麼招待所之類的地方嗎,晚上沒地兒住啊,你也不想你的兩大功臣凍死街頭吧。”說完子畫還像模像樣的吸了兩口鼻子。
“就你那體格,凍死北極熊也凍不死你啊,不過這事兒確實怪我,忘了你身份證的問題了。這樣,你們在哪,我聯絡最近的人讓他過去招待你們,放心,絕對漂漂亮亮的。你們玩的差不多就趕緊回來,你們不在局裡,我這空蕩蕩的。”老郝的聲音永遠是不急不躁。
“別廢話了,既然出來了,怎麼也得玩兩天,那個什麼,我們就在這邊希爾頓,我跟你說啊,回去可得給我們報銷。”說完不等老郝回應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沒過十分鐘,就來了一箇中年男子,看到子畫和余文,又對比了一下手機上的照片,確認後快步的走上來:
“二位就是子畫局長和余文處長吧,上面讓我來接你們”
有了當地的接待,子畫和余文徹底放飛自我,沒心沒肺的在東北玩了兩天,逛遍了當地的早市和夜市,也被當地的熱情和實誠深深感染。
就在第三天的頭上,子畫突然想起老楊的話,富貴兒在三天之內啥事兒沒有,三天後應該也沒問題,應該是老楊的祝由術只能支撐3天。想到這裡,子畫的惡作劇心態再次爆炸,慫恿著余文再玩兩天,給這個富貴一點兒教訓,反正有自己在,不會讓富貴兒出現生命危險,余文倒是無所謂,看著富貴兒也一副天塌下來都不怕的樣子,余文眼瞅著就要答應,這時候余文的打火機突然響了,還是數字1那個按鈕閃爍,余文接起電話
“余文處長,你們差不多該回來了,咱老楊跟富貴兒還沒有分開過這麼長時間,而且局裡有點新的變化,正好你們回來組建個新的部門”老郝不緊不慢的聲音從打火機的側面傳了出來。還沒等余文回話,一邊的子畫先急了:
“不是我說,老郝,你能要點臉不,這才幾天就讓我們回去,再說了,你直接找我不行,還得跟余文說”
“這不是怕子畫你不思公務嗎,局裡確實有點事兒,回來吧,老楊也挺想富貴兒的”
聽著老郝反覆提起富貴兒,又看了看日漸疲憊的小哈巴狗,子畫這才不情不願的說:
無錯書吧“你安排人接我們吧”掛了電話,子畫對著富貴兒就得意起來:
“看來你離開了老楊也就是秋後的螞蚱啊,蹦躂不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