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潔是看完死神來了後害怕的一晚上沒睡覺,第二天出去買煎餅突然覺醒的能力,感應到了一輛宿醉的汽車。但是經過多次實驗後僅能預測30秒之內的事兒,被動預測的只有受傷死亡等大事件,主動預測需要耗費不少心神。有段時間她也過得衣食無憂,畢竟有種彩票叫做刮刮樂,本來每天弄個三五百的沒有啥壓力,也不會引起多少注意,彩票站那麼多,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就是了,只是有一次她想換個手機,又著急,終於在連續刮出2000後由於心神耗盡,暈倒在了彩票店,被七手八腳送到醫院後,正好遇到郝局帶著孫老感去醫院看望病號,老郝看見孫老感直勾勾的看著人家小姑娘瞬間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然後老郝略微忽悠就讓劉方潔變成了同志,參與後勤處新裝置的研發試驗,畢竟有了她,最起碼安全得到了保證。
“你看,又是這個孫老感,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他”子畫聽完一副不出我所料的姿態。
“也不是了,畢竟有他咱們能充分的預料一些東西,也好做準備。”方潔倒是對孫老感沒啥太大意見。
聽到這,子畫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不是我說,局裡的級別我記得不低,能讓老郝親自去看的病號是什麼來頭?”
“是咱們行動處的處長,劉強,他出任務負傷了,傷很重,遠遠的超過了他的自愈能力,具體什麼任務我也不清楚,反正我記得郝局從那邊出來臉色比較沉”
“那現在強子在東北那執行什麼任務呢?”強子畢竟是他一手帶出來的,而且也是自愈能力,雖然比他差著好幾個級別。
“這你就為難我了,子畫局長,別說我不知道,就是知道我也不能告訴你啊,局裡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方潔說完還吐了吐舌頭。
“老郝,你這是給我挖了一個坑啊...”子畫內心盤算著。
“先不說那事兒了,那咱們就這麼走著啊?”余文看著山下不停升起的濃煙,憂心忡忡的說,剛才這一下把她剛建立的自信弄了個亂七八糟。
“沒事兒,有我們田手同志在”說話間看見路邊停著一輛警車,裡面沒人,方潔閃過一個惡作劇的表情,朝田少彬努努嘴:“就他了,別那副表情,這次是奉旨偷車,沒人抓你,趕緊的,誤了事兒郝局那有你受得,再說了,你不想想,為啥這次郝局把你喊來,不就是為了應對這種狀況呢嗎!”
提起郝局,田少彬才不情不願得走到警車駕駛室旁邊,也沒見他怎麼鼓搗,車門就開啟了,隨後進去瞬間發動了車。余文被這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從小她對警察就有敬畏之心,這次居然偷了一輛警車,
無錯書吧“咱們可以走到鎮子上再想辦法的,也沒幾十里路了”余文惴惴不安地說。
“沒事兒,讓郝局打個招呼就行,嚴格來講,咱們是一個系統。”說著,方潔就招呼著他們上了車。
“小田的異能是開鎖?什麼時候民研局這麼拉了,這個找個開鎖匠來一樣能行。”坐定後,子畫出言挖苦道。
“子畫局長,這才哪到哪啊,就咱們小田,只要是個鎖,他看一眼隨便拿個東西就能搞開,當初他犯了事兒,關進局子,用頭髮都能開鎖,而且,他還有身如影隨形的本領,他能貼著你背後但是你發現不了他,當然了子畫局長你這種大能力的除外。”
怪不得這貨看著這麼賊眉鼠眼,原來是三隻手出身,田少彬看見自己老底被揭,反而沒有了原來的拘束,坐直了說了一句:
“那不是原來過不下去嗎,現在在郝局的帶領下已經改邪歸正了,子畫局長,您放心,我早不偷了,餘處,您也放心,您心心念的鵝腿我會光明正大的買回來”
聽見又稱呼自己為餘處,而且他們兩個一直稱呼子畫為局長,余文再也忍不住,撲哧就笑了,
“如果我當不了處長,那他更不是當局長的料,不靠譜的很。不過挺有意思,咱們局裡還有什麼有意思的異能者嗎?”
雖然有點違反紀律,但是想著以後都是一個單位的,劉方潔想了想還是湊近余文耳邊小聲說了幾句,惹得余文爆了一句粗口:
“這尼瑪都是群什麼妖怪!!!”
子畫原本對這個問題不是很感興趣,畢竟他也在局裡帶過很長一段時間,大不了還是那些天生神力、讀心術、縮骨術之類的,但是看余文這麼大反應還是來了興趣:
“不是我說,小劉是吧,你跟我說說,都有啥變態的超能力,讓我也開開眼。”
“子畫局長,您就別為難我了,等您回去,局裡的檔案您隨便看,我現在跟您說了,回去您再處分我,我跟餘處開玩笑呢”說完還吐了吐舌頭。
子畫聽完頓感無趣,於是在前面閉上眼睛,不再理後面的嘰嘰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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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除了偶爾經過服務區休息和加油,沒有任何插曲,過了有7個小時的時間,車子終於停了。子畫下了車看著前面熟悉又陌生的建築,不免思緒萬千,40年多前,他就是從這頭也不回的走了,看到子畫的神情,余文也沒說話,默默的站在他身邊,察覺到余文的動作,字畫內心一暖,大大咧咧的說:
“龍潭虎穴都闖過來了,還怕他個妖怪窩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