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陽還沒有升起來余文就聽見院子裡傳來咚咚咚的聲音,昨晚倒是睡的格外香甜,推開門一看居然是子畫在那劈柴
“不是有煤氣罐嗎為啥還劈柴”
“你懂啥,現代燃料做出來的飯哪有這東西香,再說了我作為一個房客要有一定的覺悟,正好你醒了,一會兒咱們去搞點魚,我做魚那是一絕”
無錯書吧山裡面有一條小河匯聚的小湖,裡面倒是有魚蝦,聽說去抓魚,倒是把余文的興致拉了上來,畢竟她原來就是啥也不幹,不是不想,是沒法。
兩個人草草吃了點東西就去後山抓魚了,路上子畫嘴基本沒停,余文也懶的搭理他,一路上倒也相安無事,直到子畫問起來
“不是我說,你試沒試過養個動物啥的,動物跟你接觸也不行嗎?”余文聽完竟噗嗤一笑
“怎麼沒試過,我爸媽剛走那段時間,養過一條狗,叫小黎筍,還是我爸以前同事從越南帶回來的,喂不熟,從我手裡搶食,咬了我一口往外跑,出門就讓車給撞死了”
說完發現子畫竟有些傷感,余文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了,你不會是個傳說中的愛狗人士吧,我又沒有虐待它,是它咬了我好吧”
子畫緩了好一會兒,憤憤的說
“什麼愛狗人士,該,越南的東西都養不熟”子畫有些語無倫次。
“一條小狗而已,至於你扣這麼大的帽子嗎”余文依然有些懵逼。
“我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我這輩子最好的兄弟為了救我,就死在我面前,他不知道我有復原的能力...”
看著子畫不像說謊的樣子,余文也沒在追問下去,其實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震撼不亞於親眼看見父母去世。正好兩個人也走到了小湖旁邊,突然一條半人高的鯰魚躍出水面朝著子畫的胳膊就下了嘴,子畫哪能受這個氣,空著的右手直接兩拳就把鯰魚打死了。
“這麼大的鯰魚?”余文一臉不可置信的問
“這才哪到哪,想當年我在北極那裡抓到過一隻一人多高的鯰魚,想著已經很大了,沒想到它親戚更大,只是我吃不下,就抓了一隻,不是我說,如果把他們全抓了,夠整個村子吃一年都。”說著把大鯰魚從胳膊上拽了下來,整條胳膊被魚弄得血絲呼啦,不過已經開始癒合了,把鯰魚搞定後,子畫鬱郁的心情好像好了一些,只是依然有些忿忿不平。
“你看跟你說話對別人那是厄運,對於我來說沒準就是好事”說話的功夫,子畫的胳膊已經完好如初。
余文聽著不置可否,她是覺得北極鯰魚這個事兒本身就很扯淡。
“行了,魚這一條暫時就夠咱倆吃了,我去找找還有沒有小蝦之類的”
此時子畫光著膀子在小湖裡左一下右一下的抓著小蝦,身上肌肉線條分明,但又不是那種健身出來的疙瘩肉,山間的晨曦灑進來,這可以說是余文近十年感受過最美好的景色了,只是這個景色自己只能遠遠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