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哪見過這等情形,四周望望還好現在周圍沒啥人,還沒等余文回過神,四周的血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小夥子聚集過去。
“離別嗦,我死了這麼多吃,還是第一次這個死法,別光看著,幫我把腦袋拽出來,現在有點悶”
余文傻傻的看著面前這個使勁拽自己腦袋的傢伙,聽著他甕聲甕氣的口音,不由得覺得有點好笑,竟也伸手拽著他的頭髮開始用力。
“砰”的一聲,小夥子的腦袋終於歸了位,只是由於余文用力太大,手裡一個沒抓穩,身體不自由的倒了下去,頭上的帽子也掉了,露出了長長的頭髮---從那之後,余文就沒有理過頭髮了。
無錯書吧“有意思有意思”看著小夥在那興奮的一拐一拐的跳來跳去,余文內心除了覺得荒誕居然還有一絲覺得好笑。只是還沒多久,山上的滾下來一塊水缸大小的石頭,直接帶著小夥子往山下滾去,看來這是拽腦袋的懲罰來了。
“不用管我了,你先回家,明天我再找你”
山下傳來小夥子的叫聲
“對了,我叫子畫”
說完便沒有了動靜。
第二天,當余文推開門的時候,發現子畫就在院子裡站著,手裡還拎著一個工具包。
“我看你頭髮挺長的,正好我學過幾年理髮,來來來,別客氣”
說完自來熟的從屋子裡搬出了一把椅子, 余文心裡也對這個傢伙充滿了好奇,聽話的坐上去,只是子畫的手藝貌似不是最近的,很快就弄了個民國女學生的髮型,剪下來的頭髮像烏雲一樣散落在兩個人的周圍。
“好了,這樣清爽多了”
其實發型怎樣對余文倒是無所謂,反正去了外面還是要戴著帽子,只是少了很多負擔還是不錯的。
子畫話音剛落,一顆炮彈就打在了他身上,把他身體打彎後直接爆炸開來,瞬間血肉四散,飛起的頭顱還帶著不可一世的表情。
“裡面的人聽著,這個地方已經是我們異色裂人的訓練場了,不相干的人趕緊走,免的傷及無辜”外面傳來一陣囂張的叫喊。
“這是怎麼回事?”說話的是子畫,這次炸的有點狠,血肉無法再次組合,新的軀體正在一點一點的在頭下生成。看著余文呆呆的瞅著自己不回答,子畫又問了一遍,余文才慢慢的說
“他們是異色裂人的一支,這幫人原來沒在這裡,祖上也可憐,被小日子差點滅族,小日子投降後,上位者讓他們一族來到我們巴勒族的旁邊,只是這幫人慾望大的很,經過幾十年的蠶食,把我們的耕地都佔了,現在又想佔我們的村莊,我們村子裡不少壯丁都走了,這才讓他們愈發的囂張……”
看著子畫正在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自己,余文接著說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一我怕一不小心鬧出人命,二我也擔心村裡人看見影響不好”
“大姐人家都拿炮彈轟你了,你還怕啥啊,再說了,我觀察你幾天了,這裡的村民離你遠遠的”說著子畫抓住飛進來的一隻箭弩,接著說道“別驚訝,我死了這麼多次,身體反應還是可以的,上兩次是為了體驗,其實我完全能躲開”說完顛了顛手裡的箭,朝著天上一直盤旋的一隻老鷹扔了過去。
……
離山裡不遠的一處暗室內,看著眼前水晶上的畫面隨著箭越來越近隨後瘋狂搖晃最後定格在一片青草上,一個身穿長袍的中年人站了起來
“有意思,看來咱們的計劃得改一改了,現在可以連子畫帶那個女孩子一起抓,那個女孩子利用好了就是一個大殺器,只不是不知道她到底是哪路神仙”
“會長,是不是再派一隻熬鷹出去監視”
“你丫是不是傻,人家都發現了還監視個毛線,一百多年了,我知道子畫的脾氣,可惜了,看不見那個小丫頭髮威了”
“您的意思是老胡要廢?咱們好不容易從異色裂那邊培養了一個領頭的”
“一條狗,你心疼個什麼勁,回頭再扶持一個就是了,再說了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分支...”說到這,被稱作會長的男人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情不自禁的撫摸著身邊一個泛著藍光的電飯鍋,嘴裡喃喃自語
“好寶貝,回頭你可有大用處,嗯,看這意思還得讓小日子再研究一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