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放開我大孫了。”
聾老太太拄著柺棍來到許大茂的面前,用柺棍在許大茂的身上打著。
“老太太,您這老胳膊老腿就別在這添亂了,您要是有個什麼好歹,到到時候還得一大媽伺候你。”
傻柱見老太太幫他,連忙護住老太太,怕許大茂傷著她。
聾老太太還想再打許大茂一下,還沒有打到就被傻柱拉走了。
背後捱了許大茂和婁曉娥好幾下,對於剛才的話,傻柱說完就後悔了,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子。
張帥在後面看的直搖頭,難怪傻柱找不到媳婦,開玩笑也要看場合啊。
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嘛,得虧許大茂打不過傻柱,要不然非被打死才行。
易忠海見場面越來越糟糕,猛拍兩下桌子,衝著傻柱喊道:“柱子,先送老太太回去,再回來處理你的事情。”
見易忠海發話了,大家都安靜下來,許大茂和婁曉娥坐在一起看了一眼傻柱,又看向易忠海。
今天易忠海要是不給出一個交代,許大茂就要鬧,傻柱居然敢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那樣的話,不是告訴大家自己沒種還拿他沒有辦法。
等他們走了閻埠貴站起來說道:“對於許大茂他們兩人的事情,大家都說說想法。”
閻埠貴跟許大茂的關係還不錯,想讓大家勸勸婁曉娥。
而許大茂在院裡可是壞種,誰都不願意他過的好,現在見他們離婚都高興著呢。
閆解成第一個站出來,他也不是好種,自己媳婦懷孕了,就想看許大茂的笑話:“我同意他們離婚。”
閆解成這一帶頭,院裡的人也紛紛響應。
二大媽指著許大茂道:“你這就是報應,從小就不做好事,老天爺都讓你絕後。”
前院的李大叔痛心疾首道:“許大茂,你要是好好做人,也不會落到如此的下場。”
“對啊,壞的流膿,這就是天生的。”
......
許大茂一下子就慌了,連連哀求眾人,可是根本沒人不搭理他。
少數不想許大茂和婁曉娥離婚的也被其他人的聲音蓋住。
許大茂看著眾人的指責,一下子癱軟在地,就跟一條死狗一樣。
但眼中滿是狠辣,他默默記下所有落井下石的人。
婁曉娥得意洋洋的看著許大茂,今天太痛快了,積存在心中多年的鬱氣一下子就消失殆盡。
感覺就像重獲新生一樣,心情一下都變好了。
可是看著看著,許大茂的樣子,漸漸的讓婁曉娥心裡開始難受起來。
他們兩個這麼多年的夫妻,感情那是能說斷就能斷的嘛。
老話說的,夫妻床頭吵床尾和,吵架、打架,這本就是夫妻倆常有的事情。
可是氣氛烘托到這裡,婁曉娥現在反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易忠海突然看到張帥,這才想來這個院裡還有一個街道辦的人,清了清嗓子:“咳咳,大家安靜,大家安靜。”
看大家都都不說話了,易忠海才接著說道:“小張,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正在和於寶寶說悄悄話的張帥,就聽到易忠海這個老王八把皮球踢給自己,心裡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一個遍。
張帥翹起二郎腿看了一眼易忠海,又看向許大茂還有婁曉娥。
易忠海的眼神飄忽不定,不敢跟張帥對視,他也知道自己有些過分了。
而許大茂聽到要讓張帥說說看法,心裡一下就燃起了希望。
張帥要是能幫他說一句好話,一定好好感謝她。
婁曉娥給張帥使了一個眼色,讓他不要亂說話。
所有人的表情都看了一遍,張帥這才說道:“本來我是不想管這件事,但是一大爺既然問我了,那我就說兩句。”
看到大家都在聽著,張帥繼續說道:“大家都是一個院的,也是鄰里鄰居,有幾句老話是這麼說的,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現在問題出在許大茂的身上,那就讓他去醫院裡檢查檢查。”
眾人點點頭,確實是這樣,現在只是說明婁曉娥可以懷孕,許大茂也不一定就一點不行。
地上坐著的徐大茂連連向著張帥道謝,婁曉娥也是一臉的感激。
張帥又道:“不過......,我覺得離不離婚是院裡三位大爺決定的,我只是過來參與一下會議不發表意見。”
張帥繞了一圈又把皮球踢了回去,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
這讓院裡所有人都翻了一個白眼,這不是什麼都沒有說嘛,還以為你能說出什麼新鮮玩意呢。
易忠海可是個人精,他抓住了張帥話裡的重點,那就是去醫院檢查。
而且張帥還說了,寧毀一座廟,也不拆一樁婚,那就是不想許大茂他們兩口子離婚。
要真是許大茂的問題,婁曉娥人家要離婚那也情有可原。
易忠海連忙就把調子定了,讓許大茂明天去檢查,等檢查結果出來,再說後面的事情。
接下來就是處理傻柱的事情,二大爺劉海中已經躍躍欲試,打算好好教訓一下傻柱。
“傻柱,你之前犯渾大家也都讓著你,你今天這是幹什麼,明目張膽的開黃腔,是不是覺得院裡三位大爺治不了你。”
傻柱站起來不好意思的道:“許大茂、婁曉娥,對不起,之前是我嘴賤,我向你們道歉。”
許大茂見他只是道歉,不樂意了:“你道歉就想把這件事了了,不可能,你必須付出代價。”
傻柱見自己都已經道歉了,許大茂還不依不饒,冷哼一聲,挑釁道:“哼~,傻茂,你想讓我付出什麼代價。”
閻埠貴拍桌而起,指著傻柱喊道:“你之前那是人說的話嗎?不讓你受點懲罰還以為跟你開玩笑呢。”
劉海中也站了起來,憤怒的說道:“對,你現在是越來越猖狂了,這還是在開全院大會呢。”
“行了,柱子也是無心的,就罰他掃一個月院子的地。”易忠海快刀斬亂麻,直接把事情給定了。
傻柱還有些不樂意,討價還價道:“一個月是不是太多了,一個星期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