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少年偵探團又在莊園裡蹭了一頓早飯後才離開。
褚明塵站在城堡頂層的開窗,看著甲殼蟲消失在視野中,收回目光。
陽光透過開窗照在牆壁上的石刻:
【我願將這座城堡和這一幕景色,送給第一個找到這裡的人。
很遺憾,第一個找到這裡的人進局子了。
甚至因為褚明塵的出現,而導致柯南提前被救出並完成破案。
而那個時候“間宮增代”看見的應該只有黑色,景色是一點都沒有。
褚明塵從暗道返回,迎上正好走出來的間宮滿。
“褚先生。”間宮滿禮貌打招呼。
褚明塵點頭回應,“這兩日多有叨擾,多謝款待。”
間宮滿聽出了話外音,出聲問道,“褚先生是要走了嗎。”
“是。”褚明塵的回答簡潔明瞭,看著間宮滿欲一副言又止的模樣,於是繼續說“下午我的助手就會來籤合同,間宮先生不必太過憂慮。”
言罷,褚明塵轉身離開。
說是兩天,其實他在這裡待的時間,連二十四小時都不到,這意味著他的強制休假還沒結束。
他現在依舊不能參與到組織的任務中。
但是古堡劇情觸發,那個女人應該要回來了,同時匹斯克的生命也將進入倒計時。
雖然褚明塵對於匹斯克的死活毫無興趣,但是那個傢伙心裡可是藏著壞心眼子,他不得不防。
褚明塵準備回家一趟。
當然這個家指的不是褚明塵在米花町的那棟,而是一套父母在這裡時專門購置的房產。
象徵意義要大過實際用途,在有些時候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像現在,褚明塵就需要利用這個正式身份去受邀參加一場追思會。
畢竟既然是休假,那自己只是參加一個平平無奇的追思會應該很合理吧。
莊園門前,停著一輛黑色高階轎車,管家站在車旁,等褚明塵快要走到車前時,貼心的開啟後排車門,等褚明塵坐好後,才回到副駕駛坐下。
車輛發動,管家扭頭說道:“少爺,下週的行程已經安排好了。
只是...那些衣服真的要帶嗎?”
管家面色有些糾結,畢竟參加正式追思會,他實在想不通少爺要帶那些衣服幹嘛。
“分開裝好,先放在車裡,”褚明塵對於管家的糾結視若無睹,“其餘的都準備好了嗎?”
管家點頭回複道,“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準備好了,只是追思會那天,天氣可能不太好...”
“哦對了,少爺這是那邊送過來的手帕...”
管家將一個精美的包裝盒開啟,裡面是一張紫色手帕,手帕邊緣印著“酒卷導演追思會”的字樣。
褚明塵眼角抽了一下,哪個顏色不好,非要來個紫色?
以前休閒時候玩抽卡遊戲,最煩的就是這個顏色。
當然這並不是主要原因。
“回去問那邊換一個顏色過來。”
管家合上蓋子,沒有問少爺這麼做的原因。
反正只要少爺吩咐的事情,自己照做就是。
別說只是換個顏色的手帕,只要少爺想,自己這把老骨頭去換個顏色都行。
成為一個完美管家,是他的終極人生信條。
一路上管家又彙報了集團的近況,畢竟自己還有個繼承人的身份在。
最後車子在鈴木家旁邊停下。
當初家裡的那位,為了方便和自己乾女兒聯絡,於是直接在鈴木家旁邊原地建了一座莊園。
這也是褚明塵不願意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住下去的原因。
實在是太大了。
說好聽點是鄰居。
真實的狀況就是從自己家大門到鈴木家大門的距離,就算柯南踩著滑板去滑,最少也得五分鐘的時間。
間宮家的城堡放進去,最多也就是莊園裡稍微有些特色的建築物。
受到褚明塵父親的影響,莊園設計之初,整體風格偏向中式。
後來考慮到母親常年在國外的居住習慣,又加入了歐式建築風格的元素。
但是兩種不同的風格混合在一起,又容易產生割裂感。
於是最後決定借鑑陰陽魚的理念,將整座莊園一分為二,以褚明塵父母名字裡的其中一個字來命名,分為“庭園”和“雪園”。
“庭”來自褚明塵的父親,“雪”來自母親。
“庭園”與“雪園”分別代表著不同風格,其主要建築卻又以對方為核心。
嗯......他倆感情真好。
車子駛入莊園,並沒有出現兩種不同建築混雜在一起的現象。
這是因為前後兩道大門所選取的位置,剛好與陰陽魚內部“s”形分界線平行。
這樣一來,不管是從任何一扇門中進入,映入眼簾的都是相對統一的風格。
穿過“雪園”,來到交界處,交界處是一條貫穿莊園的人工河,河水兩端分別連線著“庭園”與“雪園”的中心建築。
河中心有一座小島,被命名為“塵島”。
無錯書吧塵島上表面只有一棟別墅,然而正下方卻被褚明塵直接給挖穿當成了軍火庫。
畢竟他穿越也沒有自帶系統,因此只能使用這種方式囤積武器。
黑色高階轎車在島上停下,管家開啟車門,低頭問道,“少爺,負責清潔的傭人已經吩咐離開了,您看還有什麼需要嗎?”
管家知道自家少爺回來的時候喜歡一個人住,平時也是自己下廚,所以提前就把傭人安排走了。
褚明塵下車走向別墅,“沒事了。”
“好的少爺,那我就先回去了。”管家告退。
大門沒鎖,褚明塵一推門就開了。
因為日常都有人打掃,所以內部依然乾淨整潔。
再次回到這裡,明明才離開不到半年的時間,卻感覺好像過了很久一樣。
而這種狀況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會繼續保持下去。
時間一晃兩天過去,褚明塵在地下室中,沒日沒夜整整待了兩天,沒人知道他在做什麼。
雨夜......
淅瀝瀝的雨滴止不住的落下。
巷子中男人步伐急促,進入了一間門外掛著蜘蛛鐵牌的小酒館。
“誒呀,好大的雨啊。”
“天氣預報一點都不準。”
進入酒館,穿藍色外套頭髮微卷的男人,一邊往裡走一邊不甚在乎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