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綰卿這邊的電梯剛合上,另一邊的電梯剛好開啟是陸時聿!
程綰卿直接去了機場。
陸時聿下樓找人也是撲了個空。
……
微醺角落,Y國最有格調,最高檔的酒吧!
陸時聿還是光顧了。
黑色的勞斯萊斯在門口和一輛卡宴為了搶同一個停車位相撞。
陸時聿就是勞斯萊斯的主人。
本就心情不好的他,下車然後狠狠地關上車門等卡宴的主人下車。
卡宴的主人也是個不好惹的,猛踩剎車又撞了一次,才下車。
陸時聿哪受得了這種窩囊氣,今天他不把卡宴主人弄死他就不姓陸!
卡宴主人下車!
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來人囂張跋扈,彷彿自已是天王老子,臉上戴著墨鏡,猶如冷麵閻羅。
只見他邊下車邊將自已的墨鏡摘下,那張臉如雕刻般的冷峻,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樑下,嘴唇微微上揚,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傲慢,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魅力,其眉宇間英氣逼人,讓人不禁為之傾倒——邵馳洲!
他和陸時聿是完全不一樣的風格。
陸時聿的帥氣宛如黎明破曉時的第一縷陽光,純粹而耀眼,令人無法忽視,他的英俊如同雕刻大師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每一個線條和角度都恰到好處,僅一眼就能讓人為之傾倒,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get到他的顏值。
而邵馳洲的帥則帶著一種痞氣,彷彿是不羈的風浪,看似放蕩不羈,卻又充滿了獨特的魅力,他的顏值就像一杯烈酒,讓人不爽的同時又不禁為之折服。
邵馳洲看到陸時聿,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
“陸總啊,聽說你女朋友為了救你從山崖上掉下去了,你不好好找你的人跑到這兒來幹什麼?”
邵馳洲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來這兒難不成是想找個替身,慰藉一下自已受傷的心靈?”
邵馳洲的話成功激怒了陸時聿,他衝上去給了邵馳洲一拳。
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邵馳洲我怎麼聽說前段時間你痴傻了,連人都不認識,尋死覓活的,見誰都像自已媳婦兒,今天來這兒也是來找媳婦兒的?”陸時聿嘴上也是不饒人的。
邵馳洲眯了眯眼,好奇她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難不成古堡裡有奸細?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陸時聿怒髮衝冠,揮起拳頭猛地砸向邵馳洲那張令人憎惡的臉。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邵馳洲的臉頰頓時開了花,鮮血從嘴角緩緩流出。
無錯書吧然而,邵馳洲也絕非善類,遭受重擊後不僅沒有退縮,反而迅速抬起手,狠狠地回敬了陸時聿一拳。
這一拳力道十足,直打得陸時聿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陸時聿,你這張臭嘴最好給老子放乾淨點!”他心中憋著一團怒火,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
他剛剛經歷了失戀的痛苦,心裡的氣根本沒處撒!
更讓人氣憤的是,那個可惡的程綰卿竟然還對他進行了威脅。
回到家中,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裡不斷浮現出那些令他心煩意亂的畫面,實在忍受不住內心的煎熬,所以決定來到這裡,借酒消愁。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又碰到了這個該死的陸時聿!
真的是出門前沒有看黃曆,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邵馳洲怒目圓睜,瞪著陸時聿,不服氣的在他的傷口上撒鹽:“你還有臉說我?你瞧瞧你那副德行,連個女人都保護不好,你和廢物有什麼兩樣!”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鄙夷與不屑,似乎要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洩出來。
陸時聿發了狠!
抬手打了回去。
\"喲,這是誰呀?\" 伴隨著一道戲謔的男聲響起,整個場面彷彿瞬間被凍結一般。
陸時聿與邵馳洲原本激戰正酣,但聽到聲音後卻如同條件反射般立刻停下手中動作,齊刷刷地抬起頭望向聲源處。
視線交匯之處,一個身影漸漸浮現出來——原來是程策!
他悠然自得地站在那裡,一隻手隨意插進褲兜裡,另一隻手則緊握著一部手機,毫不掩飾地將鏡頭對準了眼前的兩人。
那副模樣既像是在記錄一場驚心動魄的決鬥,又彷彿只是在無聊地打發時間。
然而無論是哪種情況,程策如此明目張膽的行為都讓人不禁心生疑惑:他究竟想要幹什麼呢?
程策拍完影片,挑了挑眉,“繼續啊,別停啊,我還想看你們繼續互毆呢。”
陸時聿和邵馳洲對視一眼,同時鬆開了對方。
“你怎麼在這兒?”邵池洲眼神微變,有些不自然的問。
畢竟他知道這是阮阮的親哥哥!
惹不起,也不敢惹!
“這是我的地盤,我為什麼就不能在這兒?”程策一臉冷漠地走到了兩人中間位置,其凌厲如鷹般的目光更是在二人身上不斷來回掃視著。
這兩個可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現在這兩個人聚在這兒,他好想把兩個都弄死。
一個欺騙卿卿感情,害她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在醫院住了那麼長時間才恢復,可……卿卿的心裡有他,還放不下他,這段時間吃不好,睡不好的,他這個做哥哥的是看在眼裡的!
另一個囚禁阮阮,把人折磨的不成樣子,還是卿卿上去把人救下來的,要是再晚去一步,可能連命都沒了,也在醫院裡面住了老長時間才恢復!
想想就很生氣!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真的一點兒也沒錯。
程策此刻的心情非常好,把剛才他拍攝到的那段影片,毫不猶豫地傳送到了他們的兄妹群。
【嘖嘖嘖,狗咬狗了!】
陸時聿不認識他,只是他看著邵馳洲瞬間安靜下來了,有些好奇對面的人究竟是誰?
兩人都默契的沒有說話。
程策看著突然變成啞巴的兩人,心情頗好的笑了笑,最後視線落在陸時聿身上,“陸時聿是吧?咱們之間的仇遲早會算清楚的!”
陸時聿一臉懵!
他怎麼知道自已的名字?
他們之間能有什麼仇?
程策又看向邵馳洲,“怎麼,這幾天不偷偷摸摸在我們家附近當偷窺狂了?”
屬實是傷害性不高,侮辱性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