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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永遠只有彼此

當意識到他的手正從脊背下滑,陸知知很快意識到了他想做什麼,疲倦的眼眸都顫了顫,微微眯了起來,神色微妙。

比起柔軟的床鋪,寬敞而冰冷的泳池裡感覺很不一樣。

她摟緊了白霽的脖子,為這特殊體驗沉醉。

從水底上來時具體過去多久?可能足足有十幾分鍾了。

陸知知黏在他身上,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在水下還能一直給她提供氧氣的。

不等她詢問,她感受到了他身上另外一件更加重要的事。

“你想嗎?”

她突然開口問,聲音微微發啞。

白霽從未向她說出口過的隱秘慾望,自他復活回到她身邊至今也隻字不提,但讓她得到了應有的舒適感。

陸知知應該把這件事放到檯面上來說了,這對總是單方面付出的白霽並不公平。

“嗯。”他低低應了一聲,“我控制不住。”

她迷離的樣子太過美麗,而他每次都會艱難忍受。

陸知知沒覺得這件事是需要回避的,她甚至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明明游泳和剛剛的事消耗掉了她很多體力,但水的懸浮力和他的力量依然保持著最初的狀態。

陸知知反手將後面脖頸上的繫繩扯開,貼在他懷裡,大膽道:“那就繼續吧。”

白霽眸光一顫,驟然將人抓緊,再次沉入水中。

破碎的布條很快浮上了水面。

一直到夜晚。

陸知知才從泳池邊沿墊了毯子的躺椅,被白霽換到了另外一張乾淨柔軟的躺椅上。

她自己轉頭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又不忍直視的回過頭來,真是凌亂的完全不能看了。

看著漫天的星星,她才後知後覺的跟白霽從泳池到躺椅一直鬧到了晚上。

雙腿發軟的完全沒站起來的力氣,肚子也咕咕叫個不停。

“白霽,好餓。”陸知知懶洋洋的抱怨。

身後腳步聲很輕快的走過來,“蛋糕做好了。”高昂的語調預示著這具軀殼又換了個人。

陸知知對上那雙泛白的眼瞳時,恍惚想起來剛剛水中突然出現的狐狸尾巴,它們竟然在水下都能保持著那毛茸茸的質感。

這隻迴歸的狐狸精詛咒差點吸去她的半條命。

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在半途突然轉換的,還一點都不影響進度。

陸知知的手指有點泡的起皮了,也很懶,那塊草莓蛋糕放到眼前,她也任性的不想去拿勺子,於是說:“你餵我吧,一點也不想動。”

詛咒直接在她的躺椅旁邊盤腿坐了下來,放過去一條尾巴給她抱,又挖了一勺蛋糕喂進她嘴裡。

一塊六寸的草莓蛋糕,大半全進了陸知知的肚子,還被喂著喝了半杯檸檬氣泡水,她滿足的摸摸肚皮。

“飽了。”

詛咒白霽將盤子放到一邊,起身跟她擠到一張躺椅中,彎起的狐狸眼眸和笑盈盈的唇角都看起來幸福到冒泡。

太擠了,陸知知乾脆趴上他胸口,閉著眼睛喃喃,“這日子真舒服啊。”

她活了那麼多年,也只有跟白霽生活的時候,體會到了愉悅和滿足。

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廢物生活,可真好啊。

尾巴在她的身上層層疊疊,也沒造成一點在重量,只擋去了午夜裡的風和蚊蟲,讓懷裡的女孩睡的更加安穩。

隔天下午陸知知才在床上睡醒,伸了個懶腰,她突然想到什麼,摸了摸肚子,暗道糟糕。

在她的准許下一切都失去掌控,她會懷孕嗎?

要真懷孕了,生出來的會是個什麼東西?人類還是那黑色的狐狸?

她和白霽在一起的時候從未想過這件事,甚至連為此做的隔離準備也沒有。

做好食物的白霽上樓進屋,就見陸知知手貼著肚子發呆。

他很快聯想到了昨晚的事,眼裡升起一股愛憐和擔憂,走過去俯身親親她的臉,“你想懷孕嗎?一直抱著肚子摸。”

陸知知一下仰頭,差點撞到他的鼻子,很快她鎮定下來,試探性的開口說:“不太想,我昨天在泳池裡就明白自己沒嘗試過的東西太多,沒完成的事情太多了,如果會有孩子”

她的眼神肉眼可見的淡了下來,又沒有第一時間直視白霽,但她不會向他撒謊,“我不喜歡小孩。”

在大環境下每個人的人生都會經歷結婚生子,陸知知卻一點也不想,從大城市的艱難生活到現在的無憂無慮,她都沒改變過這個主意。

她沒有一個好母親,所以她不認為自己能成為一個好母親。

一想到孩子她就恐慌,這點情緒也直接的表現在了她的面部情緒中。

白霽反而鬆了口氣,他坐在她身旁,握著她的手溫和說:“放心吧,我們不會有孩子的。”

陸知知轉頭看他。

白霽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溫聲解釋說:“我的身體和詛咒的身體融合,你可以理解為進行過了改造,它沒有生育能力,也導致我喪失了這一點功能。”

所以他們可以有更多的運動和愛,但永遠不會懷孕。

白霽還鬆懈了肩膀靠在她身上,“剛剛看見你抱著肚子,我還擔心了一會,不知道如果你喜歡孩子我應該怎麼辦。”

“這真是太好了。”陸知知也鬆了一大口氣,兩個人抱在一塊,她說:“只有我們兩個人永遠在一起就夠了。”

她從來是個自私的人,也不喜歡有別的生命闖入自己的生活,這點與白霽和詛咒不謀而合。

換了新手機沒過多久,有關陳奶奶和那些屍體也被時遇全部處理好了。

他給陸知知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還額外為她爭取到了精神損失費和誤工、醫療的賠償款,款項需要她提供銀行卡號打款。

在她安心別墅生活的同時,時遇也幫她解決了很多問題。

她又欠了他一個人情。

想來想去對方馬上要回京市,什麼時候見面都是個未知數,陸知知覺得於情於理,自己都應該以地主身份請時遇過來玩幾天。

她把這件事告訴白霽後,他死活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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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侵犯我的領地沒有區別。”話是詛咒說的,它陡然出現,正在案板上切菜的手也往下重重一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