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殊?是主播的真名嗎?】
【艹,我前幾分鐘才把老婆真名扒出來,怎麼榜一大哥先知道了】
【榜一居然有老婆的電話,我榜二不服,老婆我也要你的號碼!】
【兄弟們看我把榜一擠下來,主播的號碼我來了】
各種五顏六色的禮物特效更為瘋狂的刷屏,榜二榜三更是分分鐘換人。
作為榜一的林錦文出現了危機感,顧不上打電話,一口氣刷了兩百萬,成功把其他人甩開一大截。
其他水友不服,開始拉群準備集資讓一個人衝上榜一,拿到聯絡方式再共享給群裡其他人。
鬱遲殊連忙制止:“大家冷靜點,他是我老闆才有我的聯絡方式,跟是不是榜一沒關係。”
【啊?】
【靠,我都忘了榜一是主播的老闆】
【殊殊接電話】
【老闆居然刷到榜一,還讓主播接電話】
【噢~有情況】
螢幕前,鬱遲殊看著起鬨的水友,表情很是無奈:“林總你別刷屏了,我這就接。”
【我等你】
林錦文坐在辦公室裡,眼神示意正在彙報工作的秘書離開。
【別閉麥啊,讓我們都聽聽】
【霸道總裁VS漂亮主播,誰磕到了我不說】
【不對啊,之前榜一還買熱搜罵我們小趴菜,說要把他的公司買下再好好折騰他,現在這樣子看著不像啊】
【前面的別說了,之前我們不少人都罵了老婆,現在集體真香,一天見不到老婆就難受得要命】
【磕什麼磕,別亂磕,老婆是我的】
林錦文看到這條彈幕直接將發彈幕的人直接拉黑。
其他人看到系統提示起鬨得更加厲害。
鬱遲殊正準備接通電話,門被人從外邊開啟。
江淮妄大步走來即將入鏡,他連忙伸手按在他的額頭上,無聲說道:“我在直播,你先出去。”
江淮妄假裝看不懂少年的口型,將他的手從額上拿下,放到嘴邊吻了吻。
鬱遲殊嚇了一跳,眼中閃過驚慌,轉頭髮現男人沒有入鏡鬆了口氣。
【老婆你在看誰?】
【你們有沒有發現,主播的直播背景變了】
“沒有誰,是我家養了一條狗。”
“給我點時間,我把它趕走。”
無視觀眾想要看一看狗的話,鬱遲殊關掉麥把攝像頭轉到另一側。
“你進來做什麼,沒看到我在工作嗎?”
鬱遲殊收回手,不爽的看向蹲在他椅子邊上的男人。
“我想你了。”江淮妄下巴擱在少年的膝蓋上,雙手抱住腿。
鬱遲殊表情相當無語,注意到他行動自如,臉上的傷口徹底消失。
眼中滿是詫異:“你身上的傷呢?”
記得昨天自已打得非常狠,地板上全是血,肯定傷到了臟器,肋骨也應該斷了。
怎麼昨天還一副快死的樣子,今天連傷口都瞧不見了?
“全好了。”江淮妄表現得十分淡定,似乎對他來說是一件正常不過的事。
鬱遲殊想到昨天他身上滲血的部位,撩起他的衣服仔細觀察。
伸手碰了碰他昨天斷裂的肋骨,發現已經恢復原樣。
垂下眼眸,掩蓋住內心的震驚。
‘他昨天就奇怪為什麼江淮妄都被他打成這樣了,還能按著他親幾個小時,原來是江淮妄的體質跟正常人不一樣啊。’
“殊殊是不是很驚訝?”
“我從小就發現自已身上的傷恢復得特別快。”
“我小時候不愛笑,總是被我媽打個半死,質問我為什麼不笑。”
“說那個女人的兒子就很愛笑,肯定是因為我不愛笑,所以爸爸才會總是去那個女人的家。”
“自從她發現我每次被她打完第二天就能恢復後,她下手就越來越重。”
“一邊打還一邊罵我是怪物,最嚴重的那次,我頭骨都被她打碎了大半,不過我還是沒死,第二天繼續活蹦亂跳。”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鬱遲殊同時在腦海中發問:“你不是說反派是天生惡種嗎?”
“他親媽只是加速了這個過程,不過如果有人能在他小時候正確的引導他,或許會發生不一樣的變化。”
江淮妄說完這些,臉上沒有絲毫波動,彷彿在說別人的故事。
沒有掩飾自已的目的,目光炯炯的望著椅子上的人:“想讓你多可憐可憐我,每天讓我多親幾下。”
鬱遲殊看向別處,斂下眼底的動容,“想得美。”
轉頭接著問道:“你媽現在還會這樣對你嗎?”
“她沒有這個機會。”
“十年前她就死了,開車跟那個女人同歸於盡,當時我爸也在那個女人的車上,他們的兒子也在。”
“除了我爸比較幸運,其他人都沒能活下來。”
“不過我爸喪失了生育的功能,從那以後他對我非常好。”江淮妄嘴角的笑意擴大,眼中閃過諷刺。
鬱遲殊想到自已來這以後就沒見過第三個活人,有些好奇:“你跟你爸沒住在一起?”
“他提前去國外養老了。”想到在精神病院的父親,江淮妄笑容多了幾分真情實意。
鬱遲殊沒再追問,看到手機螢幕上又多出的10幾通未接來電,莫名有些心虛。
揮手趕人:“你先出去待著。”
“我要在這裡陪你,放心,我會很聽話的。”江淮妄牽起少年的手貼在自已臉側。
鬱遲殊拗不過他,直接接起電話。
“殊殊,你剛剛在做什麼,房間是不是有其他人?”
“能不能告訴我你在哪?我想去找你。”
“殊殊你不關心一下我的身體嗎?為什麼見了江淮妄就不接我電話,是不是他跟你說了什麼。”
“等等。”電話那頭如同機關槍一樣不停蹦出的質問,讓鬱遲殊很是頭疼。
“有事等會再說好嗎?先等我直播結束。”
突然感覺到食指沾上溼熱的氣息,鬱遲殊連忙看向源頭。
只見男人正將他的手指含在嘴裡,見他望來還故意發出滋滋的動靜。
鬱遲殊用力一拽,沒拽動,無聲示意他放開。
“殊殊,你那邊在幹什麼?”
電話那頭的林錦文像是察覺到了什麼,語氣冷了下來。
鬱遲殊沒敢再跟他實話,隨便安撫幾句,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你發什麼瘋,不嫌髒嗎?”
少年的手白嫩修長柔若無骨,黛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江淮妄抓住後根本不捨得放開。
“很乾淨,一點都不髒,味道也不錯。”
鬱遲殊沒好氣的瞪著他,最終還是成功將手解救出來。
嫌棄的往男人身上抹了抹。
轉頭髮現此時直播間的觀眾似乎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