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可是小看了自己,他在朝堂上露出了大儒的氣息,在昨天,就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凡是有頭有臉的可都知道了,這可是大儒啊,誰不知道大儒的含金量?
一般情況下,沒誰會作死的招惹大儒,在李逸成為大儒後,凡是有能耐的,都會告誡自己子侄後輩,別惹李逸,不管李逸在朝堂上怎麼作死,但是人家沒死之前,那就是大儒,不是什麼紈絝可以招惹的。
更別提,儒門可是個奇葩修行方式,儒門五品可比肩別的修行者的三品,三品啊,入了三品,就是高品修行者了,一般情況下,三品都可以開宗立派了。
至於二品和一品強者,一般情況下你都看不到人家影子。
而這個瀟湘館的後臺可是很硬的,自然訊息也流通,老鴇子知道李逸,那多正常啊。
至於說會不會讓李逸名譽受損?笑話,這裡可是古代啊,文人雅士來聽曲的可多了去了,這叫附庸風雅,怎麼能名譽受損呢?多少人趨之若鶩,想要留名?
要是那個姑娘被李逸誇上一下,順道送個詩詞什麼的,那才是真的發了,以後的花魁都不用選了,直接可以內定了。
畢竟你的眼光能有大儒好?你能有大儒有學問?大儒都覺得好的,你覺得不好,你是比大儒臉大嗎?
經過老鴇子一喊,頓時一群姑娘就擠了進來,這可是成名的好機會啊,自然一個個都爭相鬥豔。
直接就把小書童旺財看傻眼了,好傢伙,他不是沒有來過類似的地方,可是何曾有這般待遇?這就是少爺啊,看看,都不用少爺說什麼,這麼多姑娘就來了。
這時候,美豔婦人,也就是老鴇子說道:“李大人,您選選看,有沒有閤眼緣的!”
這裡畢竟是高武世界,女子也吸收了一定的天地靈氣,比後世女子那是漂亮多了,最起碼,在李逸看來,這裡的女子都很漂亮,打個八十分都是沒問題的。
也難怪人家瀟湘館的生意好,人家質量高啊。
咧了咧嘴,李逸訕訕道:“我就是來聽聽小曲,這也不知道誰唱的好啊!”
沒辦法,這也是李逸,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啊。
老鴇子呵呵嬌笑一聲,道:“聽曲啊,你們都出去,都出去,擠什麼擠,你們沒聽到李大人的話嗎?大人要聽曲兒,去叫魚姑娘來!”
聽到李逸是聽曲,這些姑娘眼中都閃過一絲失落,這可是大儒啊,可惜了,沒有近身的機會了,要知道,這位大儒據說現在還單身呢,這要是……
隨後這些女子都被趕了出去,一個半遮著面的女子抱著一把古琴走了進來。
李逸看了來人一眼,也是微微驚豔,她的衣著古典而高雅,一襲輕紗遮住半邊臉,卻無法掩蓋住她的美麗。她的身姿婀娜,如同柳絮飄搖,優雅而知性。
尤其是那略微輕薄的遮面巾,如同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讓人無法看清她的全貌,卻足以想象出她完美的輪廓。她的美麗是含蓄而內斂的,如同深藏在心底的珍珠,需要細心發掘才能領略到它的光芒。
所以,李逸是詫異的,但是,也就是如此了。
至於邊上的旺財,直接看呆了,世上還有這般女子嗎?就差口水流下來了。
輕咳一聲,捅了捅邊上的旺財,可別太丟人了,不管怎麼說,旺財都是他的貼身小書童。
旺財這才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沒辦法,他旺財活了這麼大,也沒有看過這麼有誘惑的美女啊。
“小女子魚薇薇,見過李大儒!”魚薇薇福了一禮後就對著李逸說道,聲音猶如空谷清泉,婉轉動聽。
李逸微微點頭,就是這個音色,足以稱得上最強了,難怪這裡的老鴇子推薦魚薇薇了。
“小女子獻醜了!”說著,魚薇薇已經將她的古琴放好,除錯了一下琴音後,就開始彈奏起來,並且徐徐唱出。
李逸閉著眼睛聽著小曲,滿意的點著頭。
旺財這時候拉了拉李逸的袖子,小聲說道:“少爺,這,我們這錢夠嗎?”
李逸暗自嘆息一聲,煞風景,真的是煞風景,此情此景,你特麼的居然跟我說錢夠不夠的事情?這特麼的是錢夠不夠的事情嗎?
沒辦法,旺財原本以為隨便聽聽曲,他的小黃魚肯定是夠了的,可是現在看著這個架勢,以及這麼漂亮的姑娘,旺財覺得,他的小黃魚可能吃不消,與其到時候顏面掃地,還不如他現在早做打算。
但是很快的,李逸面色一僵,臥槽,還別說,真特麼的有可能啊,這就像是後世的小明星換成了大明星一樣,這個出場費肯定是不一樣的。
“別慌!”李逸斥責道,特麼的,這不是還沒到結賬的時候嗎。
旺財咧了咧嘴,他是想說,要不然讓他先回去取銀子?可惜,少爺說別慌,難道有別的辦法嗎?也是,少爺是大儒,豈會被區區黃白之物所困擾?少爺隨隨便便出手一下,難道還換不來黃白之物?
一曲畢,李逸很是賞臉的鼓了鼓掌,不管怎麼說,人家唱的和彈的都是很厲害的。以這個時代而言,人家說自己是聲樂大家,都是完全沒毛病的。
“李大儒可有什麼建議?”魚薇薇說著,還一臉期盼的看著李逸,希望李逸給她一些建議,畢竟大儒啊,那可是學問的代表。
李逸面色微微一僵,建議?呵呵,他能說他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嗎?也就是聽著好聽罷了,你要是讓他說個一二三出來,這不是為難他胖虎嗎!
“嗯,姑娘的聲音很動聽,如空谷幽蘭,可惜,這詞不行!”李逸硬著頭皮說道,畢竟聲樂這一塊,他不懂啊,只能用填詞來說事了。
聽了李逸的話,魚薇薇嘆息一聲,這是事實,好的詞曲,又豈是那麼容易獲得?
但是想到了面前的李逸,這位可是正兒八經的大儒啊,就道:“還請李大儒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