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逸想著太后的事情,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很快,來到了李逸的府邸,府邸不算小,但是也不大,不管怎麼說,李逸都是二品大員,住的地方,自然不會寒酸。
告別了高府的管家,李逸邁步進入府邸,剛剛邁入,旁邊的小側門就出來一個小老頭,看到李逸後,立馬就道:“老爺,您回來了,今日有不少人登門拜訪,老奴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都把名字給記下來了!”
說著,小老頭還從懷裡拿出一張紙來。
李逸接過紙張隨意掃了一眼,就道:“福伯,我知道了,您也早點休息吧,都和您說過了,這看門的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就可以了,您怎麼還一直在這邊等著。”
那個小老頭頓時義正嚴辭的道:“老爺,我知道您心疼老頭子,可是那些小子我實在不放心,老爺現在也是二品大官了,來往者也都是達官貴人,萬一那些小子得罪了,豈不是給老爺招來禍患?”
這個小老頭是和李逸原身隻身來到京城趕考的唯二僕人,也是以前李逸的老管家,只是李逸家道中落,也就是這個小老頭以及一個書童不離不棄的照顧著李逸。
“少爺,少爺,您回來了?”這時候,裡面跑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也就是李逸的小書童,只是現在已經不小了。
“旺財,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別一天少爺少爺的叫,老爺早已經是二品大員,要叫老爺,知道了嗎?”福伯頓時開口斥責道。
叫做旺財的年輕人做了個鬼臉,沒理會福伯的呵斥,而是道:“少爺,您沒事啊,太好了!”
李逸翻了個白眼,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做您沒事啊?
“旺財,怎麼說話呢?”福伯看不下去了,繼續呵斥。
旺財尷尬的笑了笑,李逸罷了罷手,示意沒事之後,就向著裡面走去,旺財連忙跟上,並且在李逸身後碎碎念道:“少爺啊,您讀書我是服的,可是這人情世故上,少爺,您還得學學啊,我可是聽說了,您今天居然在朝堂上怒斥太后,讓女帝親政,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啊,少爺,您怎麼敢摻和其中啊!”
李逸聽著後面旺財的絮絮叨叨,無語的道:“你有這個功夫絮叨,不如給你家少爺我沏一壺茶!”
旺財這次一拍腦袋,道:“少爺,早都沏好茶水了。”
說著,連忙一路小跑的去端茶倒水了。
在李逸坐好後,旺財已經將茶水倒好,同時還拿了熱毛巾過來,道:“少爺,擦擦吧,解解乏!”
李逸點了點頭,擦了一把臉後,這才端起茶喝了起來。
旺財接過毛巾,就又開始絮叨起來:“少爺,我剛才說的您聽到了嗎?在這個京城,別看您是二品大員,可是京城裡面,當官的太多了,咱們畢竟沒多少關係,而且老爺就您這麼一根獨苗,您可不能出事啊。”
李逸聽的有些煩,就道:“你光是聽說少爺我怒斥太后,可曾聽聞別的?”
旺財一愣,別的?什麼別的?
就呆呆的問道:“少爺,還有別的嗎?我不知道啊,我聽到您怒斥太后,我就跑回來了,而且我都收拾好家當了,少爺,只要您一句話,我們就連夜跑路!”
李逸是真的無語,一撫額頭,道:“那我們現在跑路?”
旺財連忙點頭,同時還說道:“少爺,東西都收拾好了,我這就去喊福伯,我們走水路,出了京城往東走,那邊有水路,我都打聽好了,只要我們在外面的小島上躲一陣子,風頭過了,也許我們還能找個地方隱居呢!”
“呵呵!”李逸感覺,這旺財才應該是少爺啊,就李逸原身那榆木腦袋,再看看人家旺財這精明的勁,他們兩個肯定是當初投錯胎了。
“怎麼了?少爺?哦,我知道了,您是覺得現在天還沒有黑是吧,沒事,我在後院挖了地道,保證可以出去的!”旺財頓時拍著胸脯說道。
李逸一愣,隨後怒道:“你特麼還在少爺我後院挖了地道?萬一被別人摸進來怎麼辦?”
旺財看到李逸發怒,頓時有些唯唯諾諾的道:“少爺放心,這地道我通向了我買的一個院子,絕對不會被發現的!”
李逸翻了個白眼,你還挺機智啊。
“給我把地道看好了,而且,你家少爺我成大儒了,我們不需要跑路了!”李逸嘆息一聲說道,不說的話,誰知道這個小書童會不會連夜駕著他跑路。
“哦,少爺你是大儒了啊,什麼?少爺,您說什麼?”原本還在平淡說話的旺財突然一個激靈,直接蹦了起來喊道。
“淡定,淡定,少爺我突破了,成為儒門五品境大儒了!”李逸喝了一口茶,很是淡然的說道。
聽到李逸的話,旺財頓時激動的原地轉圈圈,嘴裡還不停的嘀咕著:“少爺是大儒了,大儒了啊,那少爺是大儒了,我們還跑什麼路啊,天可憐見啊,我家少爺開竅了啊,終於成為大儒了。”
聽著旺財的嘀咕,李逸的臉色黑了下來,什麼意思?這是罵我以前不開竅?也是,以前的原身真的不開竅,就是個書呆子,就是他的小書童都看不下去了啊。
很明顯,旺財知道大儒的含金量,更是知道大儒在大夏的待遇,有了這個身份,那麼他們想死也不是那麼容易了。
只要少爺不作大死,一般情況下,絕對可以衣食無憂的。
“太好了,少爺,我就說麼,今天我們家怎麼這麼多人來拜訪,原來如此,難怪少爺你怒斥了太后還能如此回來,太好了。”旺財一拳頭打在自己的手掌上,激動的臉色已經潮紅起來。
“好了好了,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可沒有怒斥太后,只是怒斥了禮部尚書喝工部尚書。”李逸翻著白眼說道。
旺財咧了咧嘴,好傢伙,少爺你好猛啊,那可都是一品大員啊,不過想到李逸已經是大儒,他也就覺得沒什麼了,怒斥就怒斥了,誰讓少爺是大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