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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流氓/高空拋物/靈魂

許輕盈:昨晚一個人走了夜路,我才知道危險一直在我們身邊

陳凡:怎麼?你遇到流氓了?

許輕盈:嗯

李四:(興奮)快說!快說!

許輕盈:我聽到背後有動靜,還沒看清他的臉,他就捂著我的嘴,把我拉進了旁邊的小巷裡

陳凡:你呼救了嗎?

許輕盈:他捂著我的嘴呢,再者,他的手法……太棒了

李四:手法?你們已經開始了?

許輕盈:沒有,他先是拿手撫摸我的大腿

陳凡:你說太棒了是什麼意思?

許輕盈:就是……滿足……愉悅

李四:他可是流氓!

許輕盈:我知道,但是遇見一個能滿足你的男人,很不容易的

李四:之後,你毫無抵抗的讓他……滿足了你?

許輕盈:我倒想,可他見我不抵抗,竟然失去了興趣,直接走了

陳凡:畢竟是流氓,不是沒有道理

許輕盈:(托腮)為什麼好男人都是奇葩呢?

陳凡:我不知道,我只慶幸好女人不像你這樣

……………………

李四:我出什麼能讓你幫我殺人?

陳凡:幫你殺人?

李四:對

陳凡:我不覺得你有我想要的東西

許輕盈:你怎麼不問我?

李四:你願意幫我?

許輕盈:你想殺誰?

李四:一個非常非常討厭的老女人

許輕盈:她怎麼你了?

李四:每次我丟垃圾,她都要找上門抱怨幾句,真的很煩

陳凡:或許錯的是你

李四:你不明白,我從樓上往下丟垃圾,錯的當然是我,但這不是錯在誰的問題,而是她一直揪著這事兒騷擾我,她才有問題

許輕盈:你高空拋物?

李四:我都說了這不是重點

許輕盈: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人?明明是你不對,別人在糾正你,你還嫌別人煩

李四:別說教了,你什麼時候能幫我殺了她?

許輕盈:我不會殺她,要殺也是殺你。你知不知道高空拋物很危險的,會害死人的……

李四:(看向陳凡)我出什麼能讓你幫我殺她?

……………………

陳凡:你在看什麼?

李四:招聘資訊

陳凡:招聘?你瘋了嗎?

李四:我需要一份工作生活

陳凡:想生活就去偷、去搶,你不能有工作

李四:為什麼?

陳凡:我們的友誼就建立在你的一無所有上,你之所以能和我們在一起,就是因為你既可悲又噁心

李四:一派胡言

許輕盈:他說的沒錯

李四:你們就是這麼看我的,可悲又噁心?

陳凡:那又怎樣,反正你有了朋友

李四:壞朋友,你們是壞朋友

許輕盈:什麼叫壞朋友?

李四:就是說你們只會給我帶來負面影響,我應該遠離你們

陳凡:你不能遠離我們

李四:為什麼?

陳凡:你是我們這個小組的核心

李四:但我既可悲又噁心

陳凡: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這兩個詞算是我們三個的靈魂所在

……………………

許輕盈:氣死我了!

陳凡:你知道你說出來也改變不了什麼吧,你無非是想讓我問發生了什麼事兒

許輕盈:你問一嘴能累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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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好,發生了什麼事兒?

許輕盈:今天我去超市買完東西,發現給我結賬的是一個口吃,他連最基本的價格都說不完整

陳凡:然後你就……

許輕盈:我等的不耐煩了,罵了他幾句

陳凡:毫不意外

許輕盈:結果旁邊的人都開始聲討我,說我冷血無情

李四:你罵他什麼了?

許輕盈:有區別嗎?

李四:這類人你不能罵他傻、蠢等一系列跟智商有關的詞,不然肯定會引起眾怒

許輕盈:反正錯的不是我,口吃就不應該給人結賬

陳凡:你這是歧視,如果你是口吃,你聽到這話,心裡什麼感受?

許輕盈:可我不是口吃,為什麼要我遷就,而不是讓口吃去給口吃結賬

李四:萬一口吃也嫌對方口吃呢?

許輕盈:因為我不是口吃,所以我體諒不了,可他也是口吃,他理解口吃的不容易,怎麼會嫌棄別人口吃

李四:正因為他是口吃,知道口吃的麻煩之處,才希望正常人給他結賬

許輕盈:對呀,有道理

陳凡:果然,像我這種正常人,理解不了你們的想法

……………………

陳凡:看出我家有什麼不同嗎?

李四:沒有

陳凡:沒錯,一切都是如此的整齊,實在令人佩服

許輕盈:什麼意思?

陳凡:就衝這一點,我覺得不報警抓他

李四:抓誰?

陳凡:我沒告訴你們嗎?我家進了賊,值錢的東西都被偷了

許輕盈:那你還不報警?

陳凡:不報警

許輕盈:就因為他沒弄亂你的東西?

陳凡:你看,我並不在乎被騙、被偷什麼的,這些對我來說反倒是小事,我最不能容忍的,只有髒和亂

李四:我可以理解為,這就是富人的從容嗎?

許輕盈:你還是得報警

陳凡:為什麼?

許輕盈:你不在乎他偷了你,可你放任他,他會去偷其他人

陳凡:那我更不在乎了

許輕盈:你不報警,我報警

李四:給這個可憐人一條活路行不行?

許輕盈:是不是你偷的?

李四:你憑什麼這麼說?有證據嗎?

許輕盈:首先,你瞭解他,所以不會把他家弄亂。其次,你經常來,要進入也很容易

李四:你太看得起我了,我用不來偷這種高階手段

……………………

陳凡:今天我在橋上撞見一個孩子,他因為逃課被父親打了一頓,想不開要跳河

許輕盈:叛逆期,惡

李四:你怎麼做的?

陳凡:我還能怎麼做,當然是阻止他啊

李四:你這就有點不負責任了

許輕盈: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四:雖然今天他阻止了那孩子跳河,可那孩子今後怎麼辦,還是要忍受父母的虐待

許輕盈:只是打了一頓,還是因為逃課,你管這叫虐待?

陳凡:我當然不是那種一時興起助人為樂的人,我救他的同時,還給那個孩子的未來做好了規劃

許輕盈:什麼規劃?

陳凡:先接受父母的供養,等自己長壯實了,父母變老了,再揍他們,把自己以前受過的罵、捱過的打統統還回去

許輕盈:……

許輕盈:你說什麼?

陳凡:我本來不想給他醍醐灌頂的,可那孩子滿腔憤怒又怨天尤人,實在是太棒了

許輕盈:問你個問題,你會讓你的孩子這麼對你嗎?

陳凡:想出這個方法之前,我自然也想過自己變老了,怎麼對付自己的孩子

李四:你真是個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