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對阿辰說了什麼?”
“你已經害他出了車禍,你還想要他的命嗎?!”
憤怒的陳夏伸手去推楊姝,反倒被她捉住了手腕。
咔嚓一聲,伴隨著陳夏的慘叫,她的胳膊被楊姝活生生卸了下來。
“我的手!”
“我的手!!”
陳夏的慘叫引來其他人的圍觀。
其中戴著鴨舌帽的男人看到楊姝出手果斷,又默默的退了回去,繼續觀望。
“我要告你!”
陳夏扶著斷手惡狠狠的瞪著楊姝,扭頭梨花帶雨的看向圍觀群眾,“求求大家幫我報警。”
楊姝對著她微微一笑,一把抓住她的斷手。
“你想幹什麼?!”
陳夏嚇得花容失色。
“啊!”
伴隨著陳夏的慘叫,圍觀群眾嚇得四散而逃!
最終,警察帶走了楊姝。
站在人群中看戲的男人掏出手機撥出去一個電話:“景少,大小姐確實來了醫院。出了一點小小的麻煩,等我解決之後再帶她回去。”
派出所裡,楊姝接受完警察的教育,看著越走越近的男人,神情有些恍惚,“你怎麼來了?”
景氏公司資產過億,大哥景雋作為父親唯一指定的繼承人,從小到大遭受過好幾次綁架。後來父母不但請了保鏢貼身保護,還高價聘請了世界散打冠軍教他武術防身。
楊姝作為哥哥的跟屁蟲,也跟著學了一些武術。
眼前的男人正是保鏢的領頭人溫良,一米九的個頭,鶴立雞群,小麥色的肌膚,眼神堅毅深邃。
明明不到三十歲,卻穿的死氣沉沉像是六、七十歲的老頭。
楊姝已經很久沒見過他了。
她清楚地記得嫁給蘇錦辰的那一天,溫良辭去了保鏢的職務,從此消失在她的世界裡。
平時跟溫良相處,就像是多了一個哥哥。
他沒來參加婚禮還不告而別,當時她還有些傷心,詢問母親原因。
“你以前不是說你不結婚?”
“現在你結婚了,他不走還留下做什麼?”
楊姝仔細端詳走近的男人,面無表情的模樣像是別人欠了他幾個億沒還,誰能想到他竟然暗戀她。
“你大哥回家後發現你不在家,就讓我去醫院接你。”
溫良後面的話雖然沒說,楊姝卻已經猜到了經過。
“你還有臉笑。”溫良站在楊姝的面前,一臉嚴肅的批判,“你的手法生疏了。”
楊姝點頭附和。
這幾年吃喝玩樂,偶爾健身,小時候學的武術早已丟得七七八八。
站起身看向警察,“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警察大手一揮,讓她離開。
“不許走!憑什麼放她走?!”
陳夏從門外衝了進來,憤怒的質問。
醫院的片子出來後證明陳夏的胳膊沒有任何損傷。
楊姝卸掉了她的胳膊又給她裝了回去。
傷情鑑定無傷。
監控又顯示是陳夏先動的手。
最後定性為互毆。
陳夏吃了個大虧不肯罷休,大鬧警察局反倒被警察嚴厲警告批評,眼睜睜看著楊姝支付完百來塊的醫藥費後揚長而去。
“我大哥剋扣你的保鏢費?”
楊姝打量著溫良開過來的破舊麵包車,很是費解。
年入百萬,卻永遠開著一輛破舊的麵包車。
壞了換車,依舊還是麵包車。
當年她就問過這個問題,他卻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