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見到季封煜的傷口都沒有現在慌張,因為她看到他流了好多血。
季庭宏被她淚如雨下不知所措,他摸著夏清檸的臉,笑著說:“別哭啊,我不會死的。這屆的狙擊手確實不咋地,沒我之前一半準,也慶幸,不然可能哥哥就被爆頭了。”
“你還笑得出來,你現在疼不疼。”
“不疼。看來只能等他們來救我們了,狙擊手不止一個。”
他發了資訊給季封煜:大樓的九點鐘方向有狙擊手,我中槍了,可能還有很多個,找人把他們幹掉,小檸檸沒事。
那邊:你們在哪?我派人過去救你們。
他多想現在陪在她身邊的人是他,為什麼每一次她深陷困境他都不在她身邊,季陽陌這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先幹狙擊手,我暫時沒有事,沒傷到要害,我會保護好小檸檸的。”
那邊:知道了。
警方的狙擊手很快就把對面的狙擊手滅了。
這時一名敵人用槍指著他們。
“你們別動,再動我開槍了。”
“兄弟,別衝動嘛,有話好好說。”
“你跟著K不就是為了錢嗎?只要你放了我們,我們可以給你雙倍的價錢。”
“我可不會相信你們,去死吧。”
“唉,兄弟別,十倍,十倍總行吧,季封煜認識嗎,他是季氏集團的總裁,他很有錢的,這女的是他老婆。”
就在這個男的考慮之際,季庭宏拔出槍朝他手上扔過去,他疼得槍掉在了地上。
開槍肯定會驚動他,他現在都懷疑這把槍之前會不會被J動了手腳,會不會沒有子彈,他賭不起,只能以這種方式打掉他手裡的槍。
季庭宏很快就和他扭打在一起,沒想到那個男的還帶了刀。
就在刀要落在季庭宏身上時,季庭宏因為受傷的原因,使不上力,汗水大顆大顆流下。
夏清檸猛的用石頭砸向那個男的。
那個男的看到夏清檸後,一隻手上還在使力將刀往下壓,然後另一隻手手肘將夏清檸撞倒在地。
男女力量懸殊,加之他又是訓練過的,夏清檸一個踉蹌摔坐在地上。
季庭宏也趁機用兩隻手握住他那隻拿刀的手往那個男的身上插。
這時他撞完夏清檸,他拿刀的那隻手被季庭宏按著,刀要插進他的胸膛。
他另一隻手往季庭宏中彈的傷口處捶了兩錘。
“唔。”季庭宏忍著疼痛,他知道他放棄了,不僅他自己被刺穿心臟,他也不會放過夏清檸,他雙手一用力將刀全部刺進了他的胸膛。
那個男人口吐鮮血“嗚。”之後就沒有反抗之力了。
夏清檸看到這一幕嚇得不輕,那個男的就這樣死了嗎,他的胸口鮮血淋漓。
“小檸檸不要怕,他已經一命嗚呼了,我們現在離開這裡。”
夏清檸這會肚子有了反應。
“季庭宏,我肚子好痛。”
“怎麼了?是不是剛剛那個男的把你撞到的時候。”
季庭宏看著臉色蒼白的夏清檸,褲子滲出了血,他想難道是小產,他忍著傷口的疼痛把電話撥了過去。
“季封煜,小竹林,快來救你老婆。還有不用擔心那個新型材料違禁品與化學物質會不會爆炸,它被我動過手腳,不會產生反應。”
說完後也視線模糊倒在了夏清檸的旁邊。
無錯書吧“喂,喂,喂。”
“你們去追捕他們。剛剛他們發現的違禁品沒事,不用管,不要放過他們兩個。”
說完季封煜就叫了醫護人員隨他去了竹林。
J和K正在努力的逃跑。
剛剛出來急,違禁品掉了大半在裡面,還好還剩有,他拿出違禁品和化學物質,只要他們混合不到兩分鐘就會發生爆炸。
他混在一起然後往那棟房子扔去,隨後跳下了讓他們的人準備的遊艇。
心想:再見吧季封煜。
他渾然不知他們的人早就被季封煜換成警方的人了。
“我們等兩分鐘,我要看季封煜他是怎麼葬送在這片火海中的,哈哈哈。”
“要不還是走吧,太危險了,萬一警方趕來就走不了了。”
“閉嘴。”
可是足足有五分鐘都沒有聽到爆炸的聲音。
“怎麼回事?”
“之前實驗的時候還是很成功的。”
“我怎麼知道,肯定是你化學物質不行。”
“該死,肯定是你的新型材料違禁品不行。”
“現在還說這些有什麼用,還是先離開吧。”
“哼,開船。”
船卻沒有動。
K要進遊艇問清楚。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抓捕了。
J知道到了裡面的動靜,想要跳船,可是被子彈打中了雙腿,跳都沒跳起來,自己就跪在了船上。
拿著手裡槍要射擊,手也被打中。
“啊。”
二人雙雙被捕。
季封煜找到了夏清檸,看著她毫無血色的臉,與她身下的血。
“醫生,來人啊,我妻子流血了。”他把夏清檸抱起來。
醫護人員也拿來了擔架,馬上把夏清檸放在上面。
一名護士說:“快拿擔架來,這裡還有一個人有呼吸,他中彈了,流了很多血。”
這是她實習以來遇到最令她恐懼的一次,她想以後怎麼辦,還要經常面對這種血腥的場面。她害怕,但是職業不允許她退縮。
夏清檸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就被推進了手術室。
季封煜一拳打在了牆上。
憤怒,害怕,無助。
季奶奶季爺爺來了,夏清檸一家都來了。
夏清墨揪住季封煜衣領,惡狠狠的問:“這就是你說的,保護好我妹妹?”
季封煜沒有說話。
夏爸爸開口說:“好了,夠了,小檸還在做手術呢,在醫院裡成何體統。”
夏清墨放開了季封煜,默默的坐在椅子上。
喬麗欣和陸時羽也來到了手術室門口。
“怎麼樣?”
“還不知道。”
“老季你也不要太自責,相信嫂子吉人自有天相。”
這時一名醫生走出來,拿著手術通知書。
“誰是夏清檸家屬?現在病人情況危急,病人懷的是雙胎,有一個胎囊已經受損,要及時拿出來,不然另一個也會受影響。”
“我是他哥哥。”
“我是他丈夫。”
兩人幾乎同時出聲,緊張感一個也不輸一個。
“你說什麼?那我老婆會怎麼樣?我讓你們保大人。”
“孕婦情況還不是很糟糕,只要把她肚子裡受損的胎兒引產出來,另外一個還可以存活。時間緊急,同意的話趕緊簽字,再晚另外一個也保不住。你們到底誰簽字?”
季封煜二話不說拿起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