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聽了她的話,洛川當時就懵逼了,隨即看向正衝他吐舌頭扮鬼臉的柳錦希,心裡暗道,這妮子為了趕自己走,真是夠拼的。
不過她一個學生,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真是太不純潔了。
“妹子,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你清楚我的身手,如果我想那樣,昨晚你倆早就……”
說著,洛川就拿出了手機,他摘除敵方攝像頭後也沒閒著,在二樓露天陽臺上也裝了個針孔攝像頭,為的就是隨時偵查別墅的情況,像昨晚的黑衣人,他的錄影都全程記了下來,雖然讓他們跑了,但透過人臉識別,洛川可以輕易搜尋到最小範圍,找到他們並不難。
“你自己看。”
洛川找出柳錦希拿著噴霧劑一步步貼近他的錄影,包括最後她在推拉門的位置趴倒在床邊的鏡頭都一一體現,當然,洛川調整的攝像角度拍到推拉門那裡就是極限了,他可沒有偷看錦顏光身子的企圖。
而後洛川又把黑衣人的出現全程調了出來,看完這些後,柳錦顏驚的瞠目結舌,“昨晚,好危險啊。如果不是你……”
“對啊。他們應該是這些針孔攝像頭的主人,知道被破壞了,所以跑來一探究竟。他們身手不錯,算的上初級高手,雖然對付我還差點意思,但如果我不在呢?後果不堪入目。”
洛川連唬帶嚇的把姐妹倆整的臉色好一陣變幻,“你也看到了,小妹企圖噴暈我,結果她自己中招,之後,你倆就在一張床上睡了。這前前後後跟傑士邦都沒什麼關係吧?你們可以各自檢查下身子,如果不確定,我們可以去醫院做專業的鑑定,如果我碰了你們,天打雷劈。當然,我是你們哥哥的戰友,過來當保鏢也是出於革命友誼,很純粹,如果你們實在覺得我不勝任,我可以走。”
洛川以退為進,丟下話就徑直朝門外走。
氣氛驟降,急的柳錦顏著急追身拉住了他,“喂,喂,別走,別走。”
洛川對她倒沒什麼意見,回身盯向柳錦希,“小妹似乎對我意見很大,這地方我沒法待。”
“快啊,說話,好好說。”
柳錦顏急的著急給小妹使眼色,她很清楚洛川的能力,而且事實證明,他不是那種陰惡小人,像他所講,如果他想使壞,她們姐妹早就被禍害了。
柳錦希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但心高氣傲的她哪能給別人認錯?
洛川能反轉局面,心裡自然得意,哼,臭妮子,讓你得瑟,小小年紀不學好,老子都沒用過幾次傑士邦,你倒好……還是超薄、螺紋、薄荷味的。
“我餓了。吃飯。”
柳錦希憋了半分鐘,最後整出這麼一句,轉頭便去廚房又盛了碗豆漿,桌上擺了三碗,意思不言而喻。
柳錦顏則著急說和,“哎呀,川哥,你就別跟小妹一般計較了。你是我們大哥的戰友,百忙之中抽空來照顧我們,真的很感激。如果不是看了剛才的影片,我真沒想到問題會這麼嚴重,看來,那些人已經開始行動了。”
“你昨天並沒把公司、家族的真實境況告訴我。敷衍我,還是因為不信任我。這個我能理解,但現在你必須一五一十的把情況說清楚,否則,我一頭霧水,都不知道對方的黑拳在哪,就算能上天入地也無力迴天。你能懂嗎?”
洛川哪會真的跟錦希計較,他打心裡是喜歡這妮子的,覺得她有性格、脾氣、耿直,比那些暗地裡玩虛的心機婊好太多。
“好,先吃飯。一會上班的路上,我好好講給你。”
柳錦顏的態度變得更和善、綿軟了,這讓洛川落得一絲慰安,之前的五天在集團保安部憋著,屁都沒放一個,心裡有點不爽,這次得到了總裁的青睞,哼哼,回去那些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小崽都得乖乖的。
吃飯的時候柳錦希偷瞄了洛川幾眼,突然發現這傢伙長的還蠻好看的,剛來的時候怎麼都不順眼,現在……還別說,側臉有點像胡歌,正臉像靳東,下巴像彭于晏。
額,只能是神似吧,當然不會有那些明星好看。
想及此,柳錦希又想到了他看到自己床上的那些東西,忍不住臉就羞紅了,就連姐姐問她學院捐助的事都沒聽到。
“喂,希希,想什麼呢?”
柳錦顏蹭了下她胳膊,追問道,“以錦繡的名義給山河大學捐一座圖書館的事,你跟校方說了嗎?”
“哎呀,浪費那個錢幹什麼?還不如把錢直接捐給山區的孩子呢。我知道一個地方,那裡的孩子特別苦,飯都吃不上,每天都要走十幾公里的山路上學。”
“呦,你還知道做公益啊?”
柳錦顏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你每天就知道虛度青春呢。”
“切,誰的內心深處還不保留點正能量?”
柳錦希哼道,“那兩千萬給我好了,我能讓整個貧困縣的孩子都過上好日子。”
“不行。捐圖書館不單單是為了學生,還有其它目的。你們校方的大董事門徒遍天下,聽說……”
說到此,柳錦顏的話戛然而止,“算了,我自己去運作吧。你剛剛說的山區,我可以以個人名義給你一百萬,需要救助的人太多太多了,我們根本幫不過來,也得量力而為。”
“好吧。”
柳錦希吃了半份意麵就飽了,“我走了。學校還很多事呢。”
“別老搞你那個什麼社團了,瞎折騰。沒事修修經濟管理學,將來集團還得……”
姐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錦希不耐煩的打斷,“哎呀,又來了。我才不會去錦繡呢。”
眼看錦希上樓後,洛川著急問道,“捐圖書館是有求於大董事的一個學生?在商業上,你現在處境是不是孤立無援?集團內部的爭鬥已經公開化了嗎?”
“父親離世的時候,董事會里有五個跟他白手起家的元老,我剛繼承的時候,他們還算配合,畢竟父親剛走,餘威尚存。但現在……對於這些我早有心理準備,倒也沒什麼。讓我心寒的是家族的內鬥,我的大伯、叔叔、姑姑全都參與了進來。錦繡每年都會給他們分發不菲的分紅,可還是喂不熟他們。知道錦繡要策劃上市,他們全都像圍獵一樣,將我釘在了枯槁的枷鎖上。”
柳錦顏長嘆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