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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一夢百年(7)纏綿

“我問你,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呢?又為什麼喜歡我?”瑞麗眨著迷人的眼睛問著針凡。“從我什麼都不懂的時候,那時候我還小,成熟得也比較晚,根本也不懂男女之間的愛情。還記得學校聚會時,你唱的那首愛江山更愛美人嗎?就是那個時候,你就闖到了我心裡,並且永遠的佔有了我。”“好像有點印象,我記得當時我唱了一首歌,然後表演了一個小的節目,但是那個時候我們還小啊,我也並不懂男女之間的愛情之類的東西,對於喜歡這個詞也不是很熟悉。”“就是你這首歌,讓我知道了英雄當自強。”“這難道就是你那麼早輟學的真正原因嗎?你是想走出農村,走出落後,走出貧困,然後在大城市中展現一個真正的自己嗎?你是想證明給我看嗎?你是要衣錦還鄉,然後向我表白嗎?”“是的,我想做你歌詞中的那個英雄。我想坐擁江山攬你入懷,你就是我心中的美人,我要愛江山,更愛你。”“你這樣做會不會太傻了?為了我付出了這麼大,真的值得嗎?而且當年,我也不經意的語言,直接的傷害到了你,讓你單純的心靈,深受打擊。”“那怎麼能怪你呢?你一個小女孩兒接到那樣的電話,放在誰那裡,也會特別的緊張尷尬呀,畢竟那個時候的農村特別的落後,而且風言風語的人也特別的多,你能做出那種反應,我現在是可以理解的,只是當時可能比較小,無法理解你對我說的話,但是當我成熟以後就完全可以接受了,畢竟我讓一個女孩兒感覺到了特別的尷尬無助,我也挺想向你道歉的,雖然說喜歡一個人可以為他做一切,但是衝動也會給別人帶來很多麻煩,那時太小,並沒有考慮那麼的周全,所以給你生活上,帶來了一定的不便,還請你原諒。”“傻瓜,你當時真的讓我很難下臺,你說那麼小個村子,只有兩個破電話,我要當著一家人的面,接你的電話。而且那時候的電話聲音也特別的大,你說什麼他們在旁邊都聽得一清二楚,當時我也是特別的緊張,突然間面對這樣的話題,放在任何一個女孩兒那裡也難以接受啊。”“這就是我太大意了,因為當時要離開村子了嘛,畢竟一走說不上就要多久,沒準兒幾年十幾年都不確定的。我那樣喜歡你,我怎麼能不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但是我也沒有膽量去你家找你,而且你也不怎麼出門,我也遇不到你,即使能遇到你,我也不敢對你說什麼,喜歡一個人那種感覺真的太棒了。但是如果你讓我當面對你說出來,恐怕你給我再大的勇氣我也做不到。給你打電話的時候,都是我再三的鼓起勇氣,畢竟我只需要面對,一個電話亭就可以了,想說的話還是敢大膽的表達出來。因為這次不是,也許我們真的就天各一方了,我要是有機會混到出人頭地的地步,然後衣錦還鄉,便可以將你明媒正娶。但是這個社會,想要混出個人模人樣,對於一個農村輟學的孩子,也許是很難的吧。所以,我必須抓住這次機會,向你表白一下,看看你的心裡到底有沒有我。”“針凡,真是對不起啊,你用一輩子的愛卻換來了那結局的嘲諷。親愛的,我問你,是不是從那以後,你就把所有的喜歡全部深藏在了心底,這也就是你後來有了物件的基本原因,並且特意的把訊息傳到家那邊,就是想告訴我。”“是的,我處物件也是特意把訊息傳到家那邊的。我知道你的心裡肯定有我,但是畢竟農村那個時候很勢利眼嗎?女孩子一定要找個條件好一點的,最起碼能讓自己幸福過一輩子的,而我的家庭條件根本就無法與你走到一起,所以在外面闖蕩的時候,也是知道了社會是很難的,為了讓你幸福,我只能把訊息帶到家那邊,如果這樣的話,你稍微喜歡我一點,聽到這個訊息你就可以輕鬆的放下了,找到一個喜歡你,愛你,家庭條件好一點的人,然後過著正常人的幸福生活。”“你真的是太傻了,我當然喜歡你了,而且從看了你那日記以後,你也完全佔據了我的整顆心,我也是那樣的喜歡你,那樣的愛你呀,我也想像你那樣勇敢的把自己心裡的話說給自己喜歡的人聽,但是我沒有機會呀,至少你還能鼓起勇氣找到一個電話號碼,而我呢,我再鼓起勇氣,我連你的影子都看不到。你知道我拿著日記本兒睡覺的時候,它就在我的身邊陪著我,就哪怕我做夢時,都是你在朗讀著日記本里的那些喜歡我的詞語。雖然開始的時候我沒有像你那樣喜歡過一個人,但是當我擁有了那個日記本以後,我也和你一樣的喜歡著一個人。”“說真的,很奇怪,那個日記本里並沒有什麼華麗的語言,但是每一個字都會讓人難以忘懷,看似最淳樸的表達方式,卻說出了那種清純,那種喜歡,真是現在世界上很難找到的了。太單純了,單純的如水一樣柔軟透明。”“沒錯,那種喜歡就像水一樣甘甜入口,然後滋潤著整個喉嚨,經過身體流入到胃裡,然後滋潤著身體的五臟六腑,七經八脈。”“那個時候,你對我的感覺是不是就像人對水一樣,我完全的成為了你生命中的主宰者,如果沒有我,你就會像沒有水一樣渴死,如果沒有我,你就無法體嚐到那種快感。清澈,甘甜,那我現在就能理解到你見不到我時候的樣子了,就好像一個人在沙漠裡渴的奄奄一息之時,他所盼望的水。我說的對嗎?我就是你那個時候的水,如果沙漠中的那個人是你。”“你說的對,那個時候你在我的心中,可比一個在沙漠中要被渴死,想得到甘甜水的那種感覺更真實。那個時候的我認為,如果沒有你的世界將是一片黑暗,更不會有什麼快樂。所以你就是我的光,只有你能照亮我的整顆心,只有你是我的幸福。看到你,我就喜歡傻傻的笑,看不到你的時候,我就會覺得莫名的空虛。你不僅僅是走進了我的世界,而是佔有了我的心。”“還記得冬天下大雪的時候嘛,滿山遍野一片白,讓人心曠神怡,在村子的必經之路上,一定會有人在上面寫下很多的心裡話,就包括我。人生能有幾次搏,愛江山更愛美人?這句話就是我曾經在雪面上留下的,人生能有幾次搏,不就是想做那個擁有江山的人嗎?愛江山,更愛美人就是你。”“我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呀,那麼多的女孩子,你為什麼只喜歡我一個人呢?就算是咱們小學只在村兒裡的時候,女孩子也不少啊。如果放在初中的話,沒記錯的話,初一就有4個班級吧,女孩子更是多得數不過來,你為什麼只喜歡我呢?我到底有什麼能讓你這樣著迷的呢?”“是啊,那個時候咱們村子是4個大隊嗎?結合起來,確實女孩子不少的。而且後來因為留級,遇到的女孩子應該是更多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能夠走進我心裡的女孩兒只有你一個人,咱們沒有一起玩耍過,可以說都不瞭解對方,但是為什麼會喜歡你,這種東西嗎?誰也解釋不清楚。就像我們沒事兒玩兒的時候,也是好幾個男孩兒,好幾個女孩兒在一起玩兒,但是跟他們在一起沒有什麼感覺呀,就是在一起玩耍的那種,根本就沒有男女之間的那種感覺呀。”“小傻瓜,你是不是在說謊?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個時候留級生很多的,你們經常在一起玩兒的人加起來也有10個8個的吧,女的至少也得有5個6個的吧,而且還有幾個是咱們的同班同學,你們難道就沒有一點男女之間的那種微妙的感覺?”“有個6,我那個時候傻到根本就不知道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對於談戀愛也經常聽他們說,但是自己根本不懂,也對那東西沒有什麼興趣兒,畢竟男孩子嘛,有很多的愛好,一天讓他們淘氣的東西都玩兒不過來,哪有時間去琢磨男女之間的那種東西,而且這種東西並不在針凡的這種性格之內呀。你要是讓他淘上天,讓他多開花都可以,但是你說這種事情,可能是他也沒有這個膽量。說真的,我確實沒有這個膽量,平常來家裡玩兒的女孩子特別多,因為家裡有姐姐嘛,他們總會來找幾個姐姐玩兒,而且都是那些大姑娘,特別漂亮,特別時尚,都是特別有氣質的那種,讓誰看了不緊張不心動,大家針凡那個小傢伙兒,最怕的就是這些女孩子了,因為他們一來的時候都是兩三成群,有的時候四五個,那誰接受的了啊?看見女孩子總是第一個躲起來,不管這些女孩兒在這兒待多久,只要他們不走,我就一直藏著不敢露面兒。後來那些女孩兒也好奇的總問我的姐姐們,為什麼我們一來你弟弟都藏起來始終找不到他人呢?那要是能找到就怪了。那個時候看見女孩兒,是我最害怕的事情。不是那種怕,就是特別的尷尬那種。“親愛的,原來那時候你那麼膽小啊,看到女孩兒你就會藏起來,人家就是找你姐姐去玩兒,你緊張什麼?”“我也不想緊張啊,但看見那麼多漂亮的小姑娘,那誰受得了?誰不怕呀?我只要是在家裡的時候,聽見大老遠兒他們的打鬧聲,我就搜了一下逃出去了。所以他們來的時候,能看見我的時候並不多,因為我聽到他們來,我就會躲出去,等他們什麼時候走我才會回來。就算有的時候沒有聽到他們來,等他們進屋之後,我也會特別的緊張,他並不敢看他們,更不敢聽他們說什麼,然後就自己到外面去玩,躲起來。直到他們走以後,我才敢回到家住,只要他們不走,我就能在外面一直玩兒,就算沒有什麼玩兒的也不敢回家。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反正就是怕看見她們”。“那就說明那個時候你完全懂得了男女關係,只是表面上懂的,實際上並沒有那方面的知識,所以只有緊張、尷尬這些東西吧。”“應該是吧,反正那個時候去我們家玩的女孩特別多,個個長得都那麼漂亮,那麼水靈,要身材要身材,要長相,有長相,而且說起話來也特別的溫柔,嬌滴滴的那種。他們也經常會去找我的姐姐們玩兒,可能也是喜歡看我吧,那個時候我長得也確實挺帥的,只是我太過於靦腆,也不與他們溝通玩耍,所以沒有任何的劇情發生。那個時候的王屬於情竇初開的那種,如果要是跟他們打成了一片,那手上有多少故事呢?我還慶幸自己的靦腆呢。”“我知道那個時候你一定是什麼都不懂,但是你心裡有男女之間的那種感覺,所以你會特別的怕他們,特別的尷尬,躲著他們。其實你那個時候也是想跟他們在一起玩耍的,只不過是你的緊張讓你無法去跟他們正常的溝通交流。”“確實呀,我那個時候可是血氣方剛啊,那個是一個青春中的大小夥子呀,誰不想跟女孩在一起玩耍打鬧啊,那種感覺簡直不要太爽。”“那你還真的是太膽兒小了呀,我現在才知道你為什麼不敢把心裡話對我說,不敢當面的和我接觸,這完完全全是,來自一個人情竇初開的,單純時候的表現呀。”“是啊,因為我們懂得太晚了。如果我們稍微能早懂一點的話,我肯定會大膽一點兒站在你的面前跟你聊天說話呢,就算沒有那種親密的打鬧,至少我會把心裡的話說給你聽,就不會讓你像接到電話時那樣的尷尬,然後脫口而出的那種口頭禪,還不經意的把我傷害了。”“對,當時我也不太懂這些東西,我也沒想到會有人暗戀我,暗戀到那種地步,我哪知道我突然間闖到了你的心裡,然後佔有了你的整個心。那個時候沒記錯的話,我們只是小學呀,四五年級的樣子吧”“應該是5年級吧,但是我感覺在5年級以前我就已經喜歡你,而真正發現喜歡你的時候,就是在5年級的那個聚會上你唱的那首歌兒。”“道不盡紅塵涉戀,訴不完人間恩怨,世世代代都是緣……。愛江山更愛美人,哪個英雄好漢寧願孤單。好兒郎,渾身是的,壯志豪情四海遠名揚。”瑞麗深情的唱起了那首歌,這首歌讓一個單純的男孩,把他的整本日記,寫出了他對自己的喜歡。哪怕一分一秒見不到自己,都會覺得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這只是單單的喜歡呢,這如果要放在當今社會的話,這個叫愛呀。

針凡和瑞麗背靠著背,坐在這個大花園兒裡,看著天上的月亮,欣賞著花園兒內的美景。本來這個庭院就特別特別的漂亮,又是在晚上。月光灑落在五顏六色的花朵之上,看起來格外的美豔動人,小橋流水,微風拂面,這種感覺真的好幸福啊。如果當年我們都能勇敢一點兒,一人邁出一小步,或者當時,我們就有背靠背看月光的機會。欣賞月亮的美,呼吸滿地花兒的清香。然後手拉著手,不願放開的那種。

“突然好奇,我有句話想問你,如果那個時候我要是出現在你身邊,讓你拉我的手,你敢嗎?”“我哪裡敢呢?我的膽兒多小,你不知道嗎?我就連看你都是偷偷摸摸的看,都不敢當著你的面兒正眼的去看著你,你知道,那種感覺根本用這種文字無法形容的。”“說真的,如果那個時候突然間給你一個摸我手的機會,就算是給你任何好的條件讓你放棄我,你都不會心動?”“別說摸你手的機會,就是讓我看到你,讓我一直看著你,給我任何條件我都不會接受。”“喜歡一個人的感覺真好啊,如果時間能夠重新回到那個時候,讓我們不受生活的束縛,你肯定會有勇氣看著我,有勇氣對我說出心裡想說的話,也會特別勇敢的拉起我的手,和我漫步在人生的鄉村小路間。”“我想吃的,但那個時候畢竟什麼也不懂,而且特別膽兒小,特別是對女孩子,根本沒有一點的勇氣。男女之間的微妙感覺,對那個時候他自己來說,只有尷尬靦腆才能形容。”“真是的,如果那個時候能給我們一點兒機會,讓我們走進一步,也許發展一下,我們就會擁抱到一起的,就不會錯過人生這麼美好的愛情了。”“後來在外面打拼的我遇到女孩兒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膽兒特別大呀。根本沒有在家時候看你們這些女孩兒的那種唯唯諾諾呀。整天糾纏在一起,又打又鬧的,哪一天都是各種的親密呀。”“但是如果你對我膽大一點點,哪怕你在路口遇到我,你拉拉我的手啊,或者是你突然從背後抱住我一次呀。那你不就直接讓我知道你喜歡我了嗎?雖然當時我肯定會狠狠的揍你一頓,但是這也很值得呀。”“我也想啊,大小姐,你知道我想看見你多難嗎?我為了看見你,我每天都會出現在十字路口,雖說那個路口離你家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但是如果你那院兒出來人,我是會看見的,雖然我看不清是不是你,但是隻要在那方看見人影,我就會把他想做是你,莫名的,心裡就會有一種特別滿足的感覺,你可真是千金大小姐,我想看見你一面兒太難了”。“也不是難的,畢竟沒事兒的時候誰總出來走啊?我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麼能像你們一個大男孩子整天在外面跑來跑去的?我也就是去自己的親戚家溜達一圈兒,但也是偶爾的。”“所以說嘛,我們要見一面都是很難的,就算上學的時候我們偶爾會碰到,但那也是極少數啊。就算是碰見了,我也不敢看你呀,也不敢你說話呀”。“雖然那時候也遇到過基本都是和別人說說笑笑的。和別人聊著天兒,但是感覺你那個時候你的話特別少,不愛說話的那種,也沒有什麼機會在一起溝通交流。”“我哪裡是什麼話少啊,其實我有很多話,但是我怎麼敢對自己喜歡的女孩說呢?平常不是自己喜歡的那種女孩兒,也不敢有什麼太多的溝通交流啊,遇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兒,那更是什麼都不敢說了,只能默默的在背地裡看你們有說有笑,然後欣賞著你的美盡收在心底。”“現在想想,單純真的是很好啊,那種喜歡簡直就是太真實了。如果我們不能在這個夢裡相遇,恐怕我這輩子,都我無法感覺到你心裡在想的東西。雖然我看到那整本兒的日記,雖然那裡都是你想說的話,但是我無法這樣真真切切的體會到。”“看了我的日記,你是一個什麼樣的……?”“沒看到你日記之前,沒接到你電話之前,我對這一切只能感覺到一二。接到你電話的時候,我的心就砰砰跳的厲害。看完你整本日記的時候,我的心就融化了,那個時候,我就變成了你,而你的離開,你就變成了我。這個世界還是真的奇怪呀,我們明明可以很相愛很相愛,很甜蜜很甜蜜,但為什麼就無法走到一起了?我也想像你日記裡寫的那樣,那樣的喜歡一個人,哪怕用一輩子,我也願意。”此時的瑞麗也把他的心裡話一一的透露出來,針凡盡收在眼底,她的美永遠讓自己無法拒絕。這個夢難道就是上天給自己的機會嗎?讓我們重演一次真正的愛嗎?

針凡,摸著瑞麗的手。這種感覺跟現實中一模一樣,誰敢說這是夢呢?他看著瑞麗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在像自己放著電。又看了看他這頭烏黑的長髮,這當年可是一直在他心裡是最美的存在呀。看一看這個手媳婦兒又陌生的五官輪廓,又看了看這個高挑迷人的身材,這當年對於針凡來說可是仙女一樣的存在呀。別說像現在這樣真真切切的抱著他,撫摸著他,如果當時能讓他多看兩眼,那自己都得美的上了天。當時要是能有機會讓他們拉一下手,那恐怕這輩子誰來都無法把他們分開。那種喜歡可能是當今社會百分百的人無法達到的,因為如果當時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們兩個人能夠手拉手,那可以說針凡,可以為這個女孩子,放下天下千千萬萬個女孩兒。他的世界,能夠擁有瑞麗一個人就已經足夠了。可以說那個時候針凡的世界,只有他一個人。只不過兩個家庭的條件相差有點兒遠。那個時候的農村又特別的封建,這種屬於門不當戶不對,所以真煩,輟學打工像出人頭地,衣錦還鄉,應該都是為了這個女孩兒。就當他離開家的那天,在縣城裡用公用電話,鼓起勇氣給他打了那個電話。也許就是這個電話讓他知道了,是時候該放棄了。所以後來又走在城市中的地方,也擁有了無數個女孩兒。但是能讓他用一輩子去愛的人,也許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