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將其中的一個武器拿起來仔細的端詳著,“女婿,這是什麼武器啊?”豐含笑抬起頭來,看著張海手中拿的武器微微的笑了笑,“這叫雙節棍,雖然殺傷力比刀劍要小,但是攜帶方便,而且靈活,您看.......”
說著就在張海的面前耍了一番,張海對於這些新武器來了興致,看著豐含笑不斷地抽出武器又放回去,張海忍不住的問道,“小子,你要用什麼武器對抗我兒子呢!他可是軍中的常勝將軍,就算是赤手空拳,都不見得有人能夠勝他!”
豐含笑看了看面前擺放的武器,突然間一把長刺進入了豐含笑的視線,那是一把峨眉刺,兩頭細而扁平呈菱形尖刀銳刺,中間粗,正中有一圓孔,可靈活轉動。
豐含笑滿意的將那峨眉刺戴在手上,雖然這武器在現實世界被禁用,但是豐含笑早已經在網際網路上欣賞很久,如今到了這個世界,愛好兵器的豐含笑怎麼能夠錯過這個機會。
豐含笑看著張凌風從眾多武器中挑選了一把巨斧,再看看自己的手中的短小的峨眉刺不覺有些大意了,張凌風吃驚的看著豐含笑手中的“玩具”,“那是什麼兵器,能夠殺人嗎?”豐含笑尷尬的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峨眉刺,“試試就知道了!”
周圍的人都是緊張的看著場上的兩個人,幾乎所有人都是在給張凌風加油,張凌風不知道那武器該怎麼進攻自己,索性直接的揮舞著手中的開山斧向著豐含笑猛劈過來,張辰陽嚇得直接的用手捂上了眼睛,一旁的張海看得卻是津津有味,
豐含笑不敢大意,那開山斧向著豐含笑的腦袋砍了過來,夾帶的呼嘯的風聲劃過豐含笑的臉頰,豐含笑揮舞著手中的峨眉刺,順著那開山斧的斧仞劃過,但是豐含笑還是小瞧了張凌風的力量,
豐含笑頓時覺得自己的手臂似乎有千斤擔子壓在肩頭,張凌風冷哼一聲,手臂不斷地施加著力氣,想要將豐含笑壓趴下,豐含笑反手揮舞著峨眉刺向著張凌風的眼睛劃去,張凌風大喊一聲不好,隨後急忙的向後翻滾一圈,那峨眉刺的箭頭順著張凌風的額頭擦拭過去,
張凌風稍稍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然後再看看自己的手,一道鮮紅的血跡出現在手指間,張凌風暗暗地皺了皺眉頭,他已經很久沒有受傷了,但是眼前的那個人卻用一把奇怪的武器將自己弄傷了,
鮮血順著面具流了下來,豐含笑慢慢的站定身子,稍稍的指了指自己的額頭,“你還好嗎?剛才的力道沒有收住,不好意思,弄傷了你!”張凌風站在原地久久沒有移動,豐含笑也是將自己的兵器收好,隨後就要離開練武場,
突然間周圍一陣的騷動,豐含笑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剛才一動不動的張凌風突然間將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就連看臺上的張海和張辰陽都是緊張的站了起來,豐含笑慢慢的轉過身子來,但是那張凌風已經揮舞著巨斧快要到達豐含笑的面前了,
只見豐含笑單腳點地,隨後猛地旋轉了一圈,右手猛地抽向腰間,一道軟劍慢慢的抽了出來,軟劍擊打在巨斧上發出釘釘的聲音,豐含笑這才看見張凌風的面容,張凌風的臉上就像是硫酸潑過一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疤痕讓人心生恐懼。
此時張凌風眼色通紅的,手中的大斧子揮舞的呼呼生風,豐含笑慢慢的向後退著,手中的軟劍來來回回的在斧子中穿梭著,豐含笑一時間犯了難,自己既不能夠下死手,但是又不能夠任由張凌風胡作非為,
豐含笑看準時機,慢慢的後仰,然後將軟劍伸向身後,軟劍抵住地面,隨後藉助彈性猛地向著張凌風的下身刺去,張凌風手中的巨斧對準豐含笑的軟劍一劈,豐含笑直接的一個單手撐地,雙腳猛地向著張凌風的面部踢去,
張凌風雙手握著巨斧,重心向下,面對突如其來的雙腿的攻勢絲毫沒有反應過來,張凌風直接的後仰倒地,他剛想要站起來,突然間豐含笑騎到了張凌風的身上,用膝蓋抵住了張凌風的前胸,
豐含笑不敢大意,直接的從頭髮中抽出了一隻鋼針,直接的扎到了張凌風的通天穴上,張凌風慢慢的掙扎了幾秒鐘,隨後慢慢的失去了意識,豐含笑大口的喘著粗氣,翻身直接的躺在了張凌風的身邊,張辰陽和張海急忙的跑下了練武場,
“女婿,我的兒子怎麼了?不會有什麼事情吧?”張海急忙的推搡著豐含笑,豐含笑疲憊的喘著粗氣,“沒事,只是讓他安靜了一會兒,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大家散開吧,聚集在一處對他沒有好處........千萬不要動他!”眾人看了一會兒之後紛紛離開了,
練武場上只剩下張凌風獨自一人躺著,豐含笑則是在張辰陽和靈兒的攙扶下回到了自己的營帳,扶著豐含笑躺下之後,辰陽饒有興趣的研究起了豐含笑珍藏的武器,其中很多武器張辰陽都沒有見過!
無錯書吧豐含笑皺著眉頭,稍稍的伸了伸發麻的胳膊,“對我的兵器感興趣,這些都是這個國家沒有的兵器,你要是喜歡我為你親自設計一款,保證你能夠喜歡!”軍營從來不缺兵器鍛造者,只要提供圖紙,幾乎都能夠鍛造的出來!突然間豐含笑有一種想法,既然冷兵器能夠在這個世界打造出來,那麼槍支這類的.......
豐含笑急忙的搖了搖頭,畢竟槍支這樣的兵器一旦生產出來必定會引起軒然大波,自己也不是要做皇帝,這樣的武器研製出來,一定要保管好,萬一丟失的話,那就是一件極其麻煩的事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凌風才慢慢的恢復過來,只是眉心隱隱作痛,張凌風慢慢的坐起來,慢慢的揉著腦袋,隨後擦拭了一下已經結痂的額頭,張凌風重新的將面具戴了起來,若無其事的回到了自己的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