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上崎嶇不平,辰陽公主和靈兒氣喘吁吁的在最後面走著,因為村莊裡面實在過於詭異,就算是在白天,也幾乎看不見人影,所以兩個人只能夠跟隨著豐含笑前往後山。
無錯書吧豐含笑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稍稍的平復了一下心情,“喂,該死的,還有多久才能夠到啊?已經走了快一個時辰了,怎麼還不到啊?”
那男子慢慢的轉過身子來,有些尷尬的指了指不遠處的山峰,“就在那座山,馬上就到了,你們應該會信守諾言吧!到那個地方之後就將我放了?”
豐含笑暗暗地皺了皺眉頭,“哦?放心,我們可是正人君子,絕對不像三皇子那樣!”那男子試探性的問道,“公子,看你年紀輕輕的,竟然認識三皇子,想必也是一位世家子弟,不知道能不能夠告知姓名呢?”
豐含笑不顧想象的咧嘴大笑道,“快走,你想的倒是挺美的,我將你放了,你還知道我的身份,你在回去告訴三皇子我的下落,你真的當我是傻子嗎?”
就這樣一行人慢慢悠悠的向著山上走去,時間過得很快,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慢慢的爬上枝頭,早晨的露水很大,很快的就打溼了身後兩位女性的衣襟,
幸運的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一行四人走了三個時辰,終於在清晨來到了礦山的所在地,豐含笑見到前方有人巡視,急忙的將那男子拉到一旁的岩石後面躲了起來,
“這地方有多少人把守?快說........”那男子微微的楞了一下,身後慢慢的靠在身後的岩石,“我主要是負責村莊裡面,這個地方我只是來過一次,至於裡面什麼情況,我不是很清楚,既然我已經帶你們來到礦山了,是不是應該將我放了?”
那男子試探性的問道,豐含笑稍稍的壓低了聲音,湊近了那男子,在那男子的耳邊低語了一句,“那是當然,我這人最講誠信了,”但是突然間豐含笑的臉色一變,原本微笑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陰狠,他猛地將腰間的軟劍拔出,直接的反手插進頭後的岩石,那軟劍環成一個圈緊緊地呃住那男子的喉嚨,
那男子卻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豐含笑手腕不住的用力,那男子想要反抗,身後的張辰陽和靈兒急忙的上前拉住那男子的手臂,突然間豐含笑手腕猛地一抽,只見那男子頸部出現了一道細小的傷痕,血液噴濺而出。
那男子掙扎了幾下,辰陽公主和靈兒勉強的才抓住那男子,終於過了一會兒,那男子不動了,豐含笑才放心的將手中的軟劍在那人的衣服上擦拭了幾下,隨後直接的將軟劍抽回到腰帶之中。
靈兒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血腥的行為,直接的吐在了石頭上,張辰陽狠狠地白了豐含笑一眼,隨後輕輕的拍了拍靈兒的後背,“不好意思,讓你見到了血腥的一面,以後你可能見到的更多,如果想要離開,我們不勉強,我們會給你找一個好人家,給你一筆錢,安安穩穩的過完一生,我們不算好人,但是絕對不是壞人,希望你能夠知道!”
靈兒吐完之後稍稍的喘息了幾口粗氣,慢慢的轉過身子來,有些吃驚的看著辰陽,“姐姐,我不走,我不怕,這些人都該死,我想要呆在你們的身邊照顧你們!我知道你們殺得人都是該死之人......”
辰陽溫柔的捏了捏靈兒的臉蛋,隨後慢慢的湊近石頭向著遠處的礦山看去,礦山的入口處有兩個人在把守著,豐含笑靈機一動,將腳下的石頭撿起來,隨後用盡全身力氣向著一側猛地一扔石頭,
把守的兩個人前一秒還在互相的調侃著,突然間遠處發出了一聲響動,其中的一個人推了推身旁的一個人,“怎麼回事?你去看看?”那人狠狠地瞥了一眼身後的人,“就知道使喚我,這荒山野嶺的,有動靜也是野獸的動靜,出了咱們哪還有人啊?”
身後的那人不緊不慢的說著,“小心謹慎一點,這差事也是要命的差事,去看看......”
那人禁不住身旁的人的勸誡,將一旁放置的開山斧拿了起來,對著身後的人做了一個鬼臉,
隨後直接的向著遠處的灌木叢走去,豐含笑示意自己前去解決這個人,於是他從小道前去灌木叢,只見那大漢慢慢的向前走著,嘴中卻是不住的碎碎念著,“這裡可是三皇子的地盤,閒雜人等退後,不要自找麻煩!”
那男子謹慎的向前走著,突然間自己的身前一群鳥從灌木叢中發出來,嚇得那人直接的大喊大叫了起來,站在遠處的把守的人也是驚得一下子緊張起來,急忙的問道,“怎麼回事?有人嗎?”
那男子稍稍的平復心情,急忙的轉過身子來高聲的喊著說,“沒有人,只是一群鳥而已,不用大驚小怪的!”站在山洞門口的男子這才放心下來,他慢慢的躺在門口的石頭上,自顧自的閉上眼睛。
灌木叢中的男子見到沒有人也是馬上的往回走,突然間他覺得自己的脖子一痛,急忙的用手擦拭了一下脖頸,只見手上大片的血跡,那男子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死亡的,
躺在石頭上的男子大聲的喊道,“怎麼還不回來啊?”辰陽公主倒是不緊不慢的向著那躺在石頭上的男子走去,那男子見到有人走來滿意的笑了笑,陽光映在臉上暖洋洋的,讓人不想坐起來,
突然間一張陌生的臉孔浮現在了那人的眼前,那人急忙的坐起身子來,方圓十幾裡幾乎一個人都沒有,在這荒山野嶺居然出現了一個貌美的女人,這不禁讓那人感覺可疑!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荒山野嶺中?”那男子緊張的看著辰陽公主,辰陽公主詭異的笑了笑,隨後袖口突然間滑落一把匕首,那男子只覺得眼前一黑,匕首赫然扎到了那男子的胸膛,那男子掙扎了幾下,隨後就沒有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