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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修復經脈

先不說他娘會不會責罰於她,就是幾位堂主知曉也是不會善罷甘休,見自家女兒一直不言語,老門主一伸手探在林詩允身上。

那對玄針頓時出現,見是曾經的主人並沒有發起攻擊,而老門主直接把針從她體內取出來,並說道。

“這就是你選她當你徒弟的原因。”

“柔兒,你的眼光沒錯,這孩子將來會遠超於你的,娘很是欣慰啊。”見自家母親的臉上的表情緩和了許多,白熙柔只是點了點頭,也走到床邊。

把林詩允的衣服褪下,和老門主兩個人一前一後拿著冰火玄針給她逼著毒,一個時辰後五堂主送來一顆晶瑩剔透的藍色蓮子。

白熙柔和老門主收針之後,這才把七星蓮子給林詩允服下,再次給床上的人號著脈,老門主卻是嘆息了一聲。

“命是保住了,只是這孩子中毒太深,以後只怕是會失去五味。”

“柔兒,你帶著這孩子去,日月潭那裡可以洗髓,或許可以助她一臂之力。”老門主有一種感覺,林詩允七年後還會回來,在闖霧天山。

說不定就可以治好自己失去的五味,不過在這之前必須重塑經脈,不然林詩允以後在拿不了劍,學不了武。

“好的,需要泡多久。”

“日月潭需泡到這孩子清醒為止。”白熙柔抱著林詩允去了兩極門南邊的一處寒潭,為何叫日月潭,那是因為無論是日光還是月光都會正正好好的照在這寒潭之上。

且光照的時間很長,是兩極門歷代門主用於閉關,修煉更高一層的醫毒防止走火入魔的至寶。

“詩詩,你可不要有事啊,為師還想和你一起闖蕩江湖呢。”

“你放心的在這裡養傷,師傅就在這陪著你。”由於林詩允重傷昏迷,白熙柔無心兩極門的事情,老門主只好代為處理。

這樣日復一日的過去,天璇也隱約的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這都多少天為何一直不見自家主子歸來。

難不成真的是出了什麼事情,想到此她出了房間,想要找門主問個清楚,卻被告知門主並不在兩極門下山辦事去了。

“草藥,三皇子......我的草藥。”

“詩詩,你醒過來了,真是太好了。”林詩允並不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記得要把草藥帶回去給三皇子,睜開眼睛就開始翻找自己的懷裡。

卻發現她正泡在水裡,身邊還有自家師傅見她醒過來,格外的激動便把她給從潭水中提起又放下。

“師傅,我為何會在這裡,我身上的東西呢。”

“詩詩,你別急,那些東西沒有丟都在那。”在把林詩允泡進潭水中時,白熙柔是把她身上的衣物全都褪下,只剩一件貼身的肚兜。

她這才鬆了一口氣,有些草藥是不可以沾到水的,一旦遇水就會失去藥效,林詩允數了數一共四樣草藥,又再次確認了好幾遍,便問道。

“師傅,我是怎麼出的霧天山,你趕到之時第五層的毒瘴散了沒有。”

“為師發現你的時候,你已經重傷昏迷,毒瘴只是淡了些許,並未完全消散。”聽此林詩允無力的癱軟在地上,到頭來功虧一簣啊,不行她要在進霧天山。

不知現在是什麼時辰,要是來的及或許還能把人面蛛一擊斃命,但卻沒有想到的是,自家師傅告知她。

“這個孩子昏迷了兩個多月,這剛轉醒可別受了風寒,快把衣服穿好。”

“師傅,你說現在是兩個多月以後?”她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所聽見的話,這不就意味著再過不久,三皇子就要病入膏肓藥石無醫了嘛。

林詩允有些失神把衣服穿好後,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她要儘快的找到天璇然後直接出發回大秦。

“你這孩子,病剛好跑那麼快乾什麼,等等我。”天璇在房間內來回踱步想著自家主子,到底是去了哪裡,就見一個披頭散髮光著腳的小姑娘跑了進來。

還不等此人開口,那人確實一個重心不穩就往門裡栽倒,天璇趕緊把人接住這才發現,這人是多日不見的主子。

“你看我就說不要跑那麼快,你這才好,不可這般起伏很大的動作。”

“師傅,你可有土涎葉,借我一株,我要儘快的趕回去,救人。”這麼說完林詩允又暈了,白熙柔這次沒有緊張,只是吩咐身旁的侍女準備吃食。

她現在的身體是經受不了長途跋涉的,但小姑娘又救人心切想必也是勸阻不了,她自然是沒有土涎葉的,要是有早就給林詩允吃下去,還用經受日月潭的洗髓。

“門主,我家主子這是怎麼了,可有事情。”

“無事,她只是多日未曾進食所導致的。”白熙柔在屋裡坐了一會,便起身離開天璇則是在侍女送來膳食,拿過一碗稀粥喂著床上的林詩允。

等人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她無力的靠在床上想著這時三皇子是不是,已經纏綿病榻不能起身了。

“為師知道留不住你,這是三顆七星蓮子,你以備不時之需。”

“至於你要救的人,以你現在的醫術在配合四味藥草,也可保他七年不死。”聽到師傅的話,林詩允一時間不知該不該伸手去接七星蓮子。

前世她曾聽白熙柔提過,七星蓮子每十年才長一顆,一顆便可以讓人增加十年的內力,也可以活死人肉白骨。

這麼珍貴的東西,自家師傅一出手就是三顆,真的是大手筆啊,見小姑娘雙眼含淚也不伸手,白熙柔開口道。

“這東西看似珍貴,但一直不用放著也是放著。”

“師傅不能在你身邊,詩詩要保護好自己,不哭啊,七年很快就到了。”白熙柔坐在床邊,伸手把林詩允抱進懷裡,和她說著話,她這還是頭一次發現師傅說話這般肉麻。

都把她的淚水弄出來了,她也不想和師傅分開,但兩人都有自己要完成和必須完成的事,天下無不散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