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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禍星附體

一覺睡到天明,起床梳洗一番,去福壽堂陪宮老夫人吃早飯,然後帶著青玉出府,去敬亭湖赴商甜兒的約。

約摸行了兩刻鐘馬車才悠悠停下,掀開車簾正好看見商甜兒在亭下對她招手,然後朝自己跑來。

“阿辭,你可算來了!你要是再不來點心都要被我吃完了!”商甜兒挽著她的手,笑得甜甜的。

仔細一看,她嘴角還沾了些點心碎屑。問她:“你早上沒吃飯嗎?”

商甜兒搖搖頭,拉著她往湖邊走。“吃啦!可這嘴裡閒著總得找點事兒做,你不知道,這天香樓的點心可好吃了,吃一塊保證你也停不下來。”

到了亭子裡,商甜兒連忙往她嘴裡塞了一塊兒。然後一臉希冀的問她:“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吃!”

宮辭心想:一塊點心能有多好吃,可她真的去感受嘴裡的點心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宮辭品嚐起嘴裡的點心,點心鬆軟,入口綿滑,剛入嘴時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也不是很甜,吃著剛剛好,可嚼了兩口就會發現這香味越來越濃,充斥整個鼻腔,直到嚥下去,唇齒間還有濃濃的味道,味道稍淡一些後,讓人忍不住想要再嘗一口。

宮辭十分驚訝,竟然有這樣神奇的點心,能做出這點心的人也是個人才。

“咦~辭表妹!你怎麼在這兒?”

宮辭聽這聲音轉過頭,看見舒宇冉和兩個女子朝她這邊走來,應該也是來遊湖的。

“舒公子有禮!”宮辭都害怕舒宇冉的禍星體質,遇著他總沒好事,雖然不想搭理,但人家已經給自己打過招呼,不理也不太合適。

“辭表妹來這兒也是來遊湖嗎?”舒宇冉看著宮辭滿眼歡喜,天知道他這些日子忍著不來找她是有多煎熬。

“來這兒不來遊湖難道是來曬太陽的嗎?”商甜兒看出宮辭不想搭理這人,而且後面那兩個女的看宮辭的眼神不好,乾脆直接嗆回去。

舒宇冉被嗆,絲毫沒有不高興的意思,反而自責的用扇子拍拍頭。“確實是我糊塗了,這湖光山色確實美!不如咱們同行……”

“不用!”

“不行!”

“不要!”

宮辭和商甜兒想都沒想就拒絕,另一道聲音是舒宇冉身後一個跟他眉眼有些相似的女子說的。

“望月,不可無禮。”舒宇冉被這麼爽快的拒絕,有些尷尬皺著眉斥責身後的妹妹。

宮辭這才注意到,這舒望月跟雲亦卷容貌不說很像吧,至少一模一樣!總之就是很像。見她對自己散發出的敵意,宮辭懶得理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看不慣我是她的事與我無關。

不再管他們,拉起商甜兒就去了另一個亭子,青玉和商甜兒的婢女提著大包小盒跟在後頭。

坐在亭中,一邊吃著點心,一邊欣賞這美景,好不愜意。

“阿辭!你跟舒望月不對付啊?”商甜兒一臉八卦的湊近問她。

宮辭想了一下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要說兩人不對付,可兩人連面都沒見過。要說沒過節,宮辭那天晚上一點沒給雲亦卷和舒宇冉臉面也算是結下樑子了。看著自家老孃和老哥被欺負,跟她不對付也說得過去。

“這事兒怎麼說呢?我跟她不認識,不過我跟她哥有過節。”宮辭決定只說一半,商甜兒心大,怕她知道了她的那些壯舉宣揚出去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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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哥,我看她哥對你挺上心的,不像有過節的樣子啊!”商甜兒說著看向遠處還在回頭看向她們這邊的舒宇冉。

宮辭實在不想解釋。“一句兩句說不清,對了我們什麼時候去遊湖。”

“我哥租船應該快回來了!”商甜兒果然轉移了注意力,在湖面搜尋商景瑜的身影。

“在那兒在那兒,我們快過去那邊。”商甜兒讓青玉和她的丫頭留在岸上,拉起她往泊船的渡口跑去,扯著她手臂上的傷口,疼得她齜牙咧嘴。

船伕把船停穩,商景瑜站在船上衝她拱手,宮辭回禮。

商甜兒迫不及待的要上船,因為太急,力道把船晃了幾晃,幸虧商景瑜在船上護住她才沒掉進水裡。

商景瑜囑咐她坐好別亂動,才轉過來遞手給宮辭。

宮辭看著這雙乾淨白皙的大手,雖然知道商景瑜是為了保護她,可心還是抑制不住狂跳。

商景瑜看著她泛紅的小臉也不催促,耐心的等著她。

最終,宮辭還是伸出自己的手,放在商景瑜遞過來的手中,一瞬間,觸電感席捲全身。傷口好像也沒那麼痛了,調整呼吸讓自己不那麼侷促,感受大手帶給她的溫度和安全感。

商景瑜扶著她上了船,低聲問她:“傷口還疼嗎?”

宮辭紅著臉輕輕搖頭。

……

泛舟湖上!好不愜意,宮辭只覺得前所未有的放鬆。

看著清澈見底的湖水,被調皮的微風拂過,漾起一圈圈漣漪,像一幅美麗的碧色畫卷。她們的船兒就像是不速之客誤入打破了這平靜。

“舟行碧波上,人在畫中游!”宮辭忍不住抒發此刻的心情。

“好一句舟行碧波上,人在畫中游!宮小姐文采斐然,在下佩服。”商景瑜爽朗一笑,真心地誇讚宮辭。

宮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這可不是她的文采,不過是借鑑老祖宗的名句。

“哥!你也來一個!”商甜兒見她哥哥看宮辭的眼神不對,壞笑的給她哥哥使了個眼色。

商景瑜寵溺的看了一眼商甜兒,又看看對面的宮辭,思索片刻緩緩開口。“慢牽好向湖心去,恰似菱花鏡上行。”

商甜兒正要誇她哥哥文采好,一道聲音卻搶了先。

“風日晴和人意好,夕陽簫鼓與君同!”

三人朝這聲音望去,正好看見同樣遊湖的舒宇冉三人。舒宇冉一臉情深的隔船遙望看著宮辭。另一個女子則一臉怒容,盯著宮辭的目光不善。舒望月看看那女子,又看白痴一樣看向舒宇冉,最後那眼神轉移到宮辭身上,好像這亂談情的是她。

宮辭都無語了,這些人都沒腦子的嗎?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習慣性的怪在別人身上。

只見舒望月湊近那女子說了些什麼,那女子臉色才好了一些,也開口吟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