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接下來,便是第二輪了......投影,on!!”
衛宮基源話語剛落,手上竟赫然多出來了一把兩米多長的大刀。
從它的外形來看,毫無疑問是高達裡面的斬艦刀!!
見到這,直播間裡的各位頓時不由對此感到有些驚訝。
“我靠,斬艦刀!!”
“還有這剛才的特效!!也太逼真了吧......”
......
“哦?居然換了一把武器嗎?呵,不過區別也不是很大。既然如此,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試一下你的實力吧!!”
那站在房樑上的藍色槍兵說著,當即便立刻拿出自己的紅色長矛。
旋轉了一下的,就是縱深一躍。
朝著下面站著的基源,即是狠狠地宛若雷霆之勢一般洶湧的襲去。
見到這,那站在下面的基源自然是沒有愣著,向右一個滾翻,悄然便是躲下了這一擊。
畢竟假若硬要接的話,以庫丘林的力氣而言,基源斷然不可能會是他的對手。更別提,庫丘林他還有下落優勢。
見眼下這一擊並沒有刺中,那藍色槍兵庫丘林嘴角一笑,緊接便是立刻用手上的槍刃即是猛地一掃。
利刃劃過空中,宛如切開了空氣一般,瞬間發出了“唰”的響聲。
但好在基源反應及時,他用手上所投影出的斬艦刀對其所划過來的地方豎著一擋,剛好便是使其的利刃擊打在了斬艦刀的劍背之上。
見眼下的此擊並未得逞,那藍色槍兵心神一寧,當即便是立刻抽回槍刃的就是調準角度又給刺了回去。
此下之快,令周元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盡力閃躲,但胸前仍舊是因為慢了一步,而被庫丘林給劃破了一道口子。
“看來你只是個空會複製武器的愚者。”
“既然如此,那...再見了!!”
話語剛落,他立刻用手中的利器再渡洶湧的向基源刺去。
不過見到這的基源,則是當即不由嘴角一笑。
“投影,on!!”
他如此的說著。
話語剛落之際,只見在基源的面前赫然的便出現了一塊以正方體為基準的巨大的透明玻璃。
那透明玻璃忽然出現在基源的身前,為基源恰好當下藍色槍兵這一擊的同時,並讓那藍色槍兵的槍刃直挺挺的陷入了其中。
見到這,那想著以此擊結束掉基源生命的藍色槍兵庫丘林,則是當即不由一驚。
“什麼(納尼)?!!”
與此同時的直播間內。
“我靠,這什麼材質?竟然能夠擋下庫哥的這一擊......”
“從它的透明程度來看,應該十九八九是玻璃應該。”
“啊?玻璃?那玩意兒那麼脆,你確定和這裡面一樣?”
“樓上,你怕是不知道有一種玻璃,它能夠‘防彈’。”
“???防彈?”
“Hahaha,exactement,le verre trempé a été inventé dans notre pays.([法語]:哈哈哈,沒錯,鋼化玻璃是我們國家發明的。)”
“......翻譯大哥,他說的什麼意思?”
“他說的是:哈哈哈,沒錯,鋼化玻璃是我們國家發明的。順便一提,他說的是法語。”
“......”
“不過如果說是‘玻璃’的話,那最早發明者當之無愧是古埃及人和美索不達米亞。因為從4000年前的美索不達米亞和古埃及的遺蹟裡,都曾有小玻璃珠的出土。”
......
與此同時的倉庫內。
“servant,saber,遵從招呼降臨於此。請問,你就是我的master嗎?”
“......ma......master?”
......
亦時的倉庫外。
“無謂的抵抗罷了。”
那眼前的藍色槍兵將嵌入進玻璃體內的長槍取出,緊接的便是自我耍帥的將其旋轉了一圈後,就是要對眼前的基源進行新一輪的進攻。
見到這,基源自然是立刻拿起手上的斬艦刀進行還擊。不過奈何由於畢竟實力差距較大的緣故,所以基源基本上一直都是在防守。
不斷被擊打退後的同時,甚至還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啊啊啊,好好的斬艦刀竟然讓你給玩成了這樣......”
“樓上,這也不能怪人家啊。畢竟實力差距擺在那,何況庫哥可還是斯卡哈那個老女人的弟子......”
“哇,你好勇哦。還給你神性和EA防身。”
“不必了,我們這裡畢竟是現實。斯卡哈那個老女人即便是能夠看見,那也過不......”
“......可憐的樓上,年紀輕輕就沒了。”
與此同時。
就在基源徹底扛不住,被一槍撂倒在地之時。
這時,只見朝著刺向基源的長槍忽然被一利器猛的擊飛。
見到這,基源頓時不由對此感到有些驚訝。不過在他看清楚那站在身前的來者後,基源的臉上則是隨之不由露出了一抹像是解脫般的微笑。
“servant?呵,原來如此,你就是那最後一位嗎......不過這傢伙看到了從者之間的戰鬥,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為好!!”
那藍色槍兵對突然出現在基源身前的藍色身著盔甲的女子,試圖用語言和解的說著。
不過聽到這,那站在基源身前的藍色身穿盔甲的女子,則是直接明著拒絕道。
“那這個閒事,我還就管定了!!”
......
“喔,霸氣!!”
......
“......你明明有理智,為什麼要去幫助一個普通人?何況說,他還看到了從者之間的戰鬥!”
那藍色槍兵頓時不由有些不解。
不過話落之際,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隨即改口說道。
“哦,我明白了,你是那小子召喚出來的吧......沒想到他就是最後一人,真該早些一步殺了他!!”
“......你先退後。”
被衛宮士郎召喚出來的呆毛王朝基源如此說著。
聽到這,站在身後的基源自然是沒有什麼異議。
在臨走之前,他向眼前的那隻藍色槍兵赫然的豎中指說道。
“Fuck you,藍色槍兵!!”
“......”
基源臨走時的這一幕,令被衛宮士郎召喚出的呆毛王阿爾託莉雅當即不由有些無語。
與此同時的直播間內。
“真賤呢,屬實是。”
“這個新角色是懂吸引仇恨的[笑哭.gif]”
......
“尼桑。”
“士郎。”
“......那傢伙,究竟是什麼來歷......”
“他難道不是你召喚出來的嗎?”
“啊,召喚?......額,應該......也可以說是吧......”
對於士郎的這個回答,基源頓時不由有些無語。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的就是,呆毛王阿爾託莉雅一定是受士郎的影響而被召喚出來的沒錯。畢竟衛宮士郎的體內,可就是阿爾託莉雅的劍鞘一說。
“......卑鄙的傢伙,隱藏自己的武器算什麼本事!!”
那處於下風的藍色槍兵當即不由有些不滿的說道。
不過聽到這,那被衛宮士郎給召喚出來的呆毛王阿爾託莉雅,則是並沒有回答他的不解。
繼續進攻的同時,並反問的說道。
“怎麼了,Lancer?把腳步停下,可是侮辱了你Lancer之名。要是你不攻過來的話,那我可就要攻過去了。”
“......在此之前讓我先問你一件事,你的寶具......是劍嗎?”
呆毛王阿爾託莉雅的嘴上不由一笑,“誰知道呢,也許是戰斧,也許是長槍,搞不好還是弓箭也不說不定......”
“......別胡說了,saber!!咱們倆是第一次見面,既然如此的話,不妨算個平手怎麼樣?”
那藍色槍兵說著,並同時暗自地在那裡蓄勢寶具。
見到這,呆毛王阿爾託莉雅自然是不可能會接受的說道。
“拒絕!!我要在這裡打敗你!”
“我的目的也就只是探查一下情況,碰上servant的話就沒打算久留......”
他如此的說著,隨即便立刻持槍躍起。
當即,用槍對準呆毛王阿爾託莉雅的同時,並赫然說道。
“你的心臟,我收下了!!Gae Bolg(穿刺死棘之槍)!!”
“......詛咒,不,剛才那是因果而生的逆轉?”
“你躲過了呢,躲過了我這必殺的Gae Bolg......”
“Gae Bolg?!”
“你是愛爾蘭的光之子!!”
“!!!”
這道所突然出現的聲音,令在場的眾人當即頓時不由對此感到有些驚訝。
只見此時,英靈衛宮則剛好抱著他的御主飛簷走壁的趕了過來。
“你是......遠坂同學?!!”
“真沒想到你居然會是最後一人......罷了,既然我們是同學,那我是不會對你出手的。archer,可千萬不能夠讓Lancer跑了!!”
“是!”
“切,又來了一個嗎?既然如此......”
那眼前的庫丘林說著,當即便立刻朝著一旁沒有防備的地方快速跑去。
見到這,呆毛王阿爾託莉雅本想立刻上前追趕,不過在想到自己的御主畢竟在大後方的緣故,所以她便又立刻的停下了腳步。
這時,只見衛宮士郎抓住機會的快速上前,朝著那自己所召喚出來的從者,呆毛王阿爾託莉雅就是質問的說道。
“喂,你到底是什麼人?!”
“......什麼人不是,servant,saber。是你將我給召喚出來的,所以沒確認的必要吧。”
“......servant,saber?”
“是,因此請叫我saber。”
“......”
由於是自己所不瞭解的東西的緣故,所以聽到這的衛宮士郎自然是很輕易的就大腦宕機了起來。
這時,只見同班同學遠坂凜隨即上前。
“這點,還是讓我來給你解釋吧。不過在此之前,我們應該先回房間嗎不是。”
“......”
對於她的這個提議,跟在一旁的基源自然是沒有異議。
很快,來到房間內,被遠坂凜給高高在上進行好一頓科普後。
“以上,便就是‘聖盃戰爭’和‘從者’的內容。那麼,你們兩個誰還有不懂?”
她只能在兩人面前,向基源和衛宮士郎詢問的說著。
聽到這,基源答道。
“呃......道理我都聽明白了,可為什麼聖盃戰爭一定要限制在7騎?多一點難道就不可以嗎?”
畢竟不是所有的聖盃戰爭都是7個從者。
fp的就有足足14個。更別提,月球的聖盃戰爭御主還足足達到了128人。
甚至,初代的聖盃戰爭也才僅僅只有三個,擁有七個那只是為了平衡勢力。
對此,遠坂凜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而對衛宮基源疑惑地問道。
“你的意思是,你也想召喚‘從者’?......”
“額......那不然呢?畢竟我既然已經知道了,那自然不能什麼都不做對吧。”
遠坂凜對此不由一笑,“想法是好,但可惜名額滿了。”
“不過,你要是實在不放心以後的安全,那請務必都跟在我和衛宮的旁邊。當然,溫馨提示,白天的時候是不允許御主之間互相私自進行戰鬥的。也就是說,聖盃戰爭只能夠在晚上進行。”
“......”
要不我還是試著投影個核彈出來把冬木市平了吧......
基源剎時不由得在腦海中思考的想著。
畢竟把自己的安全交給旁邊的這個弟弟衛宮士郎,那怕是以後上學都不可能會有安全一說。
因為知道劇情的他可是十分清楚,衛宮士郎這個小比崽子去上學的時候,那是從來也不讓saber在一旁跟著的說。
儘管,聖盃戰爭是秘密舉行,且不能夠在白天動手。
但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敢相信白天的話,那就是百分百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