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教碑,其實現在這件寶物並不叫這個名字,而是叫做鎮運碑。
太一根據腦中的記憶得知,似乎除了女媧,三清同樣獲得類似的法寶。
此物能夠在一定程度上鎮壓道統的氣運,也不知道道祖鴻鈞是針對接引準提。
還是說接引準提就是沒有這份機緣,反正最後沒有得到鎮運碑。
太一知曉鎮壓氣運是何等重要的事情,後世截教覆滅,很大程度上便是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道統法寶。
妖族亦是如此,數量極為龐大,妖族疆域幾乎覆蓋整個洪荒。
雖然妖族無法徹底將洪荒掌控在手中,但是最為鼎盛時期的妖族,從洪荒的各個位置都能夠見到他們的身影。
故而太一極為看重煉妖壺和鎮運碑,需要藉助兩件法寶來增強妖族氣運的同時,鎮壓妖庭氣運。
他再次施展遁法,瞬間便來到鎮運碑前開始破解封印禁制。
原本已經煉化完法寶,準備尋找其他法寶為目標的女媧突然忍不住去注意太一。
她的臉上露出沉思的神色,還是那種熟悉的感覺,重要之物被奪走,空落落的。
伏羲似乎是注意到女媧的目光,看見太一的身影后眉頭微皺,勸誡道:“師妹,他畢竟是洪荒天帝,妖族之主。”
“此處更是有數位妖族大羅,若是跟他爭奪寶物,不但要被纏住,能不能贏是一回事。”
“最重要的是……我等怕是沒有機會再得到其他的法寶,師妹萬萬不可衝動。”
女媧隨即回過神來,輕輕搖頭,神情似乎是有些糾結。
她長呼一口氣,努力將腦中的雜念給驅散,搖頭道:“我並沒有想要跟太一爭奪法寶的想法,只是……”
伏羲注意到女媧的神情有些異常,關切詢問:“怎麼了?”
女媧最終還是搖搖頭,擠出微笑:“師兄莫要擔心,我無礙,還是祭煉法寶要緊。”
說罷,伏羲和女媧便再次聯手去尋找有緣之物。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分寶崖上的先天神魔越來越少。
大部分先天神魔並不貪婪,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便直接放棄離開。
或者是得到一件滿意的先天靈寶後便迅速離去,甚至都沒有時間煉化。
無奈,他們不似太一這般,有著諸多妖族同伴在,有著足夠的震懾。
若是這些散修敢從分寶崖直接祭煉法寶,最後怕是會殞命在此處。
最終鎮運碑也出現在太一的元神中溫養,出於意料的順利。
太一的心中頓時再有猜測:“如此說來,道祖以身合道,補全天道,雖說手握天道權柄,卻無法執掌天道。”
若是鴻鈞真的能夠完全化身天道,這些法寶太一別說是煉化,應該就連看都根本看不見。
鎮運碑被煉化的瞬間,又是海量的妖族氣運灌輸其中,原本略顯動盪的妖族氣運頓時變得穩定不少。
妖教碑,單單是鎮壓妖族氣運的功效便已經足以讓無數大能為之痴狂。
三清亦是注意到太一又得到一件極品先天靈寶,這次都忍不住眉頭微皺。
因為他們剛剛得到一件一模一樣的法寶。
元始再次感嘆:“還真是好運,兩件極品先天靈寶。”
言語中已經略微帶著些怨氣,畢竟從他的眼中,三清才是盤古正統。
若不是因為天帝之位是道祖親自敕封,他都得喊上幾句冤屈。
太上發出一聲輕嘆:“終歸是他命中與此物有緣,吾等也莫要帶著執念,尋找法寶才是正道。”
說罷,三清便繼續從分寶崖上尋找有緣之物。
此時的太一併未在意三清態度,也不去關心女媧反應。
他摩挲著下巴,臉上露出沉思的神色,眼神不自覺地開始看向最頂端的幾件法寶。
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是太一心中很是明白,那些才是真正放眼洪荒都頂尖的寶物。
甚至跟混沌鐘的品階相同,都是盤古斧所化的太極圖和盤古幡。
還有當初從魔祖羅睺手中攪動洪荒風雲,以一敵四反殺乾坤老祖和陰陽老祖的誅仙四劍。
至於其他的寶物,從這三件法寶面前,都排不上號。
尤其是誅仙四劍,即便是以太一的定力也無法抗拒,非四聖不可破,何等頂尖的存在!
他腦中頓時誕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前去截胡原本屬於通天的誅仙四劍。
說幹就幹,嘗試又不用付出什麼代價,若是成功,自然最好,即便不成,也沒有什麼損失。
太一再次閃身便出現在誅仙四劍所在之處,全力破解封印禁制。
僅僅是初次嘗試,他便能夠感受到強硬的抵抗,禁制根本就無法開啟。
隨即他便直接放棄,若是再試下去,說不定會引起道祖鴻鈞的注視。
太一腦中思緒湧動:“果然如此,我能夠得到煉妖壺和妖教碑,全都是因為我身負妖族氣運,天道規則便是如此,相互親和。”
“誅仙四劍本就和通天相互符合,同我卻是沒有絲毫關係,故而我無法截胡。”
“不過……道祖應該只會給幾個重要的法寶留下後手,至於其他的……”
他雖然不再將注意打在誅仙四劍上,但是可沒說不去截胡其他的法寶。
太一直接放棄對誅仙四劍、盤古幡和太極圖的想法,前世有所耳聞但是和妖族沒有關係的法寶也沒有指染。
他直接前去跟尋常的先天神魔爭奪中品甚至是下品先天靈寶。
太一的想法很簡單,與其將這些先天靈寶放在那些平庸大羅的手中籍籍無名,倒是不如丟在妖族寶庫中,增強妖族的實力。
隨手便能夠將禁制擊潰,也沒有祭煉,就直接待在儲物空間中。
畢竟他也看不上這些法寶,主要是用於立下天庭後,賞賜給麾下的諸多妖聖妖神。
如此反常的舉動頓時引起諸多大能的注意。
大多數大能都紛紛露出鄙夷的目光,畢竟這般不要麵皮的舉動,似乎也就接引和準提幹得出來。
唯有帝俊神色淡然,因為他相信自己的這位二弟做事很有分寸,總是能夠以俯瞰的角度去謀劃全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