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奶奶抽泣的說:“回不來,我去看一塊石碑有什麼用?奶奶的陶子呀。為什麼不讓奶奶去死呀。啊啊啊,為什麼讓我一個老不死的還活著呀。”陶奶奶就悲傷的痛哭。
周惠妍流著淚輕輕的拍著婆母的背,就讓陶奶奶哭。陶冶的外公外婆都不在了,也省了這份傷心。
陶奶奶在陶伯言這裡住了一個星期,過了端午節才回去,人都瘦了一圈。她沒有再責怪兒子。反而勸兒媳婦想開點。
今天陶伯言去上班,十點接到市局顧局長來的電話,叫他去一趟市局。
陶伯言到了市局才看到喬天河,胡乾,劉琴,景然,張雲海,朱學良,燕南歸還有市局的杜法醫都先他一點到了。他們都是與陶冶工作過的同志。
顧局長和政委把大家都請到會議室。
顧局長說:“把大家都請過來,是想對大家說一件事。就是告訴大家一件事吧。”
大家都看著顧局長,以為會是什麼大案要案。顧局長說:“大家都知道,威夷山很大,野生動物多。自然動植物管理局,為了監控動物們的生活習性。在森林裡安裝了很多紅外攝相機。
疫情進入常太化管理後,工作人員進山看森林,防火防盜吧。收取紅外攝像機拍攝的影像。看到一些內容,報告了那邊的森林公安局。森林公安局給我們傳過來一段影像。”
顧局長看著政委。
政委讓顧局長繼續說。
顧局長說:“我們看了森林公安局傳過來的這段影像後很吃驚,就把大家都叫過來看看這段影像。小劉。”局長喊了一聲,會議室的燈就關了,窗簾拉上。牆上的顯示器視亮了起來,也聚集了大家的目光。
先看到影像裡,一群山雞在跑,又看到有一隻狸貓,鹿,野雞,野貓,猴子等等一些動物。過了一會,又來了一群猴子。樹上也有猴子在跳動。
一個穿的很破爛的人走了進來。只看到背,是個女人。頭髮過肩,很凌亂。只看到她向前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盯著紅外相機看。
“陶冶!”看到回過頭來的人,大家都叫了起來。也站了起來。
陶伯言十分肯定的說:“這應該是我的女兒陶冶。”
影像就停在這裡,工作人員拉開窗簾。顧局請大家坐下來。
陶伯言與杜法醫對視了一下。
政委說:“大家都認出了是陶冶。那麼,當時現場只有一具女屍。大家都認為是陶冶。老杜,陶冶他們的遺容檢驗整理都是我們市法醫科做的。你是科長。當時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大的紕漏?
還有,那邊森林公安和消防救援隊與動物專家。現在已經進山找人去了。”
“是。”杜法醫站起來,“當時我就懷疑。可聽同志們講,現場只看到暈倒的齊心和犧牲了的陶冶。還有一名匪徒的屍體。要是陶冶還活著,她又去了哪兒?
而且,陶嫂子看到那枚死者手中緊緊拽著翡翠平安扣,就認定是陶冶。
那次行動我們犧牲了三名同志,陶冶是面目全非。大家都在失去戰友的悲傷中。拖回來的陶冶的身高,體型都差不多。我當時就有懷疑,因為我與陶冶握過手,陶冶的骨格沒有那麼大。因為下過雨,又有動物到過,可現場沒有第四個人存在的痕跡。
陶冶他們安葬後,我找過陶政委,因為,我懷疑不是陶冶。我做了DNA。結果是,陶政委與我們認定犧牲了的那個陶冶,不是父女關係。”
“啊!”大家都看著陶伯言。
陶伯言說:“老杜是找過我,還問,我和陶冶她媽是不是身體不好,孩子不是我們的。
都否定了後。因為下過雨,現場又沒發現還有人跡痕跡。所以我讓老杜別說。這樣會影響我與惠妍的生活。
老杜告訴我,我與犧牲的陶冶DNA對比不上。我相信陶冶是我的女兒。我回到家後,就把這件事告訴了老喬,他進分局的檔案室網頁,我們一起看了同志們拍回的那段影片。可是現場什麼都沒有。那時也冷靜了,我問老喬,為什麼昏迷的齊心沒有遭到動物的傷害?老喬也不明白。
毒犯我們也全抓捕了,他們也都沒看到陶冶。審阮凌,他也只是說只安排了一個人在崖下接他。而那個人被陶冶打死了。彈頭是陶冶配槍的子彈。”
“不說了好吧。”喬天河站起來,“我們進山找人去。”
顧局長說:“人,我們都安排出發了。要不。老陶把陶冶媽媽也帶去。你們有沒有發現,陶冶看著有些不靈活。”
“好吧。”陶伯言眼中有淚的說,“把這段影傳給我吧。我給惠妍看一下。”
陶伯言很平靜,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女兒。也許是傷到極致。沒有看到女兒那一刻,他興奮不起來。
顧局長說:“胡乾,張雲海,朱學良,燕南歸準備一下和老陶一起進山。”
“是,”胡乾,張雲海,朱學良,燕南歸,站起來敬禮。
“顧長。”劉琴與影然也要去。
喬天河說:“你倆就在家等訊息吧。別去添亂。孩子都還小,要是孩子晚上哭鬧。家裡總要有個人哄的好孩子。你倆留下吧。”
“是。”劉琴與影然答應。同志們先準備。陶伯言就先回家。
看他急急忙忙的回來,周惠妍問:“出什麼事了?”
“嫂子,”陶伯言叫蘇佩瑤,“你和惠妍看一下一段影像。”
“哦。”兩位母親就坐一起。陶伯言點開手機。一會兒,兩位母親同時驚喊:“陶子!我的兒呀。”驚喜之餘看著陶伯言。
陶伯言收了手機說:“這是威夷山自然動植物管理局,紅外線攝相機拍的這段影片。市局的顧局剛才叫我們去看了。
那邊森林公安與消防已經進山找人了。顧局也派了一隊人進山了。我們也馬上出發。惠妍你準備幾件換洗的衣服吧。可能要幾天。”
“嗯。”周惠妍激動哭著答應。
蘇佩瑤也回家收拾幾件衣服去。
一會兒周惠妍就提了一個大行李包出來,她說:“我看陶子穿的好爛。我給她拿了兩套。”
“嗯,我們走吧。”陶伯言提到上行李。
蘇佩瑤提著行李包也出了門。這會兒不想多說什麼,就一起去吧。
陶伯言電話響了。是胡乾打來的,他說他開車在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