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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久違的團聚

蜜月歸來的藍顏和蘇楊一起回到了公寓後,蘇楊依舊驚魂未定的立馬進入房間急切的拉上窗簾,然後酥軟的身體躺在了床上,藍顏見狀也緊跟其後,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從蘇楊背後一把將其擁入懷中……在蘇楊耳邊低語道“蘇蘇,不怕,一切都過去了,我是海巖我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海巖輕聲細語安撫著劫後重生的蘇楊……被海巖擁抱著安撫的蘇楊,立馬轉過身去與身後抱著自已的海巖緊緊相擁……“海巖,是你嗎?我就知道你沒死你一定會回來的,我也活著嗎?這次,我也沒死對吧?我們成功了?你是怎麼做到的?”蘇楊激動不已的哭泣著追問著海巖“蘇蘇,我們都沒死,都活著,你先冷靜一下,平復一下情緒……聽我說,該死的人死了,我們就不會再分開了,不過我以後只能以藍顏的身份和模樣陪在你的身邊,海巖這個人依舊是見義勇為犧牲了的,這件事情有些複雜,你現在需要休息,我們現在有的是時間我會慢慢跟你解釋,乖要不你睡會吧……”說罷海巖向蘇楊的額頭親吻了一下安撫蘇楊睡下……海巖小心翼翼關上房間門走到客廳開啟冰箱拿出了一瓶啤酒走到沙發旁邊的躺椅上……坐穩後,放鬆了身體半躺著,緩慢的拿出煙盒抽出一支點了一根菸……吞吐出的菸圈在昏暗的燈光裡逐漸渙散……此刻的海巖有些許的糾結,要不要跟蘇楊坦白一切?要不要……告訴他藍顏已經以海巖的身份見義勇為死了?蘇楊會不會覺得我很陰暗?為了我們的幸福讓別人替我們去死……可是他們本就不是無辜之輩,沒他們我們本可以相安無事的度過此生……

海巖癱坐在躺椅上,由於本身就疲憊的緣故,再加上剛剛又喝了瓶啤酒為自已壓驚。在糾結中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睡夢中,他身處懸崖峭壁的邊緣,身邊站著與自已相同處境的藍顏,面對著不遠處,朝自已和藍顏緊緊相逼的的人群,其中有藍顏的父親還有藍顏的母親藍瑟,有曾經的同桌陸小曼,海巖驚恐的目光直到在人群裡看到了蘇楊的面孔才稍許的安穩下來,“蘇楊快跑”海巖突然大聲的呼喊引起眾人的注意,又一個轉身一把將藍顏推下了懸崖,突然被海巖給推下懸崖的藍顏在千鈞一髮的時刻伸出雙手緊緊抱住了海巖的一隻腳,海巖也被藍顏給拖著連連後退,在即將掉下懸崖的時刻被瘋狂跑來的陸小曼緊緊的抓住雙手。陸小曼被海巖下墜著身體趴在懸崖峭壁上,用力的的抓住海巖的手不肯鬆開,手臂被懸崖峭壁給磨破了鮮血直流,依然堅定的看著一半身體跌落在懸崖的海巖不肯放棄。忽然間衝出人群的蘇楊一把將陸小曼推下懸崖,海巖連同著藍顏也隨之連帶著跌落,藍顏的母親蘭瑟見狀也衝出人群伸出手想要抓住自已的兒子,卻也跌入了懸崖,前來抓住蘭瑟的藍顏的爸爸在做著最後的掙扎。蘇楊突然拉住藍顏的父親一起跌入了萬丈深淵。致此海巖嚇的渾身一哆嗦,被這恐怖的夢給驚醒,驚醒的海巖依舊被嚇的出了一身的冷汗,起身朝浴室走去,隨著淋雨裡不斷落下的熱水,浴室瞬間瀰漫著熱水的霧氣,海巖此刻彷彿身處在騰雲駕霧的仙境,抬頭迎面淋著花灑中散落的水珠,舒緩著最近一直緊繃的神經,放鬆著肩膀的肌肉,半小時的洗漱過後,海巖下半身裹著深灰色的浴巾從浴室走出,溼漉漉的頭髮暴漏出他自來卷的髮質,發稍處微微彎曲。走到客廳海巖緩慢的開啟冰箱門,從裡面拿出一瓶藍色瓶子的冰鎮海鹽蘇打水,左手拿著瓶子,右手則用力的擰開瓶蓋,把瓶口送入口中仰頭咕咚咕咚的喝著蘇打水,脖頸處凸起的喉結隨著咕咚咕咚的喝水聲充斥著性張力,跌宕起伏的浮動著……一口氣喝下了小半瓶的海鹽蘇打水的海巖。擰上了瓶蓋拿著蘇打水,走進了臥室,看了眼躺在床上還在熟睡的蘇楊,躡手躡腳的開啟衣櫥的門,快速的拿出了幾件衣服,換好衣服後拿出手機浴巾又躡手躡腳的走出臥室,輕輕的關上了臥室的房門。才鬆了一口氣,用浴巾擦拭著還在滴著水那溼漉漉的頭髮。嘴裡自言自語的小聲嘟囔著“藍顏的父親還沒有逮捕入獄,我心裡始終是無法安穩”走到陽臺將浴巾搭在晾衣架上,轉身走到門口換好鞋子後,起身躡手躡腳的開啟房門,出門後又小心翼翼的關上屋門。走出了公寓的海巖,揮手打了輛車準備回家,徹底的重生後的海巖,第一時刻,就是想要回家與父母相聚,到家屬院的樓下海巖開啟車門下車,從單元門口快速的蹦跑著上樓,家門口停下腳步快速的深呼吸,調整好自已的呼吸,拿出藍顏的鑰匙熟悉的開啟了家門,開門的瞬間熟悉的環境映入眼簾,“爸,媽,我回來了,”呼喊著爸媽的聲音哽咽著。陽臺的搖椅上,抱著一張全家福照片睡著了的母親被海巖呼喊的聲音給驚醒,迷迷糊糊的起身,走向門口,定神後看到是藍顏娓娓道來“今天我們藍顏,回個家,怎麼整這麼大動靜啊?有什麼高興的事了嗎?”見自已母親懷裡抱著,那個有自已的舊舊的全家福,海巖壓抑許久的情緒一時間就破防失去可控制,伸出雙手拉住母親的雙臂,顫抖著雙手,哽咽的嗓音,“媽,我是海巖,你們的海巖回來了”剛好從臥室走出來的父親看到眼前的畫面正要迎上前去,聽到海巖的話,愣在了原地,“什麼?孩子,你說什麼胡話”海巖的母親聽到也失控的差點把手中的相框跌落在地上,“媽,這件事比較複雜,你先跟我爸吃顆降壓藥,我在慢慢跟你們解釋”。說著海巖進屋關上了房門,就開始進入父母臥室熟練的從抽屜裡拿出了降血壓的藥,又跑到餐桌上拿起水壺倒了兩杯溫水,端著水分別遞到父母的手中,拉著他們坐到沙發上,自已快速的擰開了降壓藥的瓶蓋,倒在手掌心裡了兩顆白色顆粒的西藥,分別捏起一顆塞到媽媽手裡看著她吃下,又塞給了自已爸爸一顆,見自已的爸媽都聽話的服下了降血壓的藥品。“爸,媽,聽我說,我是海巖。我知道,我接下來說的話,你們可能會覺得莫名其妙,或者不可思議,請答應我千萬不要報警,請不要把我送進精神病院。”海巖爸爸,看著坐在身旁自已的愛人,一把握住她的手,又轉過頭來看著自已收養的兒子藍顏的臉,眼神堅定的說道“孩子,我和你媽也是高知分子的家庭,這些年家中也發生過很多重大事故我跟你媽都挺過來了,不用擔心我跟你媽的身體,放心我們身子骨還硬朗著呢,究竟有什麼緣由,你就仔細的跟我們說吧”海巖母親也附和道“孩子,媽媽相信你,媽媽保證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們一家人都一起面對,媽媽不會報警,也絕對不會給你送到精神病院裡的”海巖母親說著伸出右手拍了拍海巖的肩膀示意他有什麼事情儘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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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我是海巖,我在高三時期午後趴在課桌上午睡,睡醒後發現,我竟然無意穿越到了藍顏的高中時代,你們記不記得我高中時期你們對我非常嚴厲,高三我經常問你們,信不信這世界上真的有多來A夢的時光機,可以穿梭時空去到未來,回到過去,那時候媽你還以為我發燒了淨說胡話,還說小時候淨看機器貓的動畫片看傻了吧,那都是動畫片裡漫畫師用來逗小朋友開心的玩具,不要當真。我怕後來經歷的事情嚇到你們就沒在與你們起,隨後我就會時不時的,經常穿越到未來的時空。只不過每次都是在藍顏的身體裡面。爸,你記不記得有一次一向對你內斂的藍顏有一次回家,看到你後竟失控的一把緊緊的抱住你,失聲痛哭。那一次起我知道了,自已死了,並且經歷了一次自已以藍顏的模樣親眼看到自已因見義勇為被歹徒當場捅死離世的場景,第一次來到未來的家裡在一次見到你們。”說到這裡海巖的父親驚訝的搜尋著回憶,海巖的母親率先想起,因為當時她就覺得很奇怪。海巖爸也想起了那令他詫異的一幕。“孩子,你真是我們的海巖嗎?你還活著?”海巖爸激動的起身走到海巖的面前一把拉起坐在椅子上的海巖,迫切的雙手在海巖的身上摸索著,又捏了一下自已的手臂感覺到疼痛來證明眼前這一切不是夢境。“好了,你快坐下讓孩子繼續說啊。”海巖媽見海巖爸情緒失控趕忙勸阻。海巖爸趕緊回到沙發上坐下,示意海巖繼續。“我在一次次意外的穿梭在未來間,不斷的探索中,發現了一些當年那場綁架案其實是蓄謀已久。綁匪本來要綁架的也不是蘇家的女孩,而他們真要綁架的是一個叫藍瑟的女人,與一個長期在美國的有婦之夫,兩人出軌私通後生下的私生子,叫藍顏。也就是你們在我死後收養的那個男孩。然而,之所以蘇家那個女孩無辜被害,並不是綁匪搞錯了人。而是藍瑟得到了通知後,察覺到被綁匪跟蹤後故意在幼兒園去了其他班級。藍色在慌忙中,剛巧間撞到了當時與她兒子在一個學校領一個班級裡的小蘇楊。蘭瑟就故意一把抱住了蘇楊,故意成功的誤導了綁匪自已的孩子就是蘇楊。”話說到此處,海巖的父母母親已經明白了大概。海巖喝了口水,停頓了幾秒,繼續說道“得知了真像,我就嘗試的自我救贖,可是多次嘗試我活了蘇楊就得死,我們兩個無法共同的救,直到那次我回到家中,我發現了藍顏的秘密,他也回穿越到我高中時空,以我的身份在那個時空裡做一些事情。我就有了大膽的預謀。”一個小時過後,海巖攙扶著母親回到臥室,又小心翼翼將其扶到床上躺下休息。關上房門又折回到客廳,點開電熱壺,燒了壺開水,開啟茶几上的一個茶葉罐,捏的少許茶葉,熟練的先是用大約八十多度的水,洗了兩遍茶後,才又燒了壺90度左右的熱水給父親泡了杯綠茶。這一系列熟悉的操作,讓海巖的父親不經意的想起,曾經教海巖泡茶的情景。“海巖,無論你做什麼爸爸都支援你,你媽心善容她緩緩,爸爸認為你做的很對,善良是要留給同樣善良的人才對,對於惡人,以惡制惡,往往才是最快的解決方式。”海巖看著父親如此堅定的支援著自已,更加確定了自已的選擇是對的愧疚感一掃而空。“對啊,當你過分善良時全世界有會有很多惡人”海巖自言自語道“你媽,今天罷工了,你想吃什麼,今天老爸給你做飯吃”“爸,你做的飯?還是算了我去煮泡麵咱爺倆對付一口得了”說著趕忙搶先在父親起身前,著急著起身來到了廚房。熟悉的找到泡麵,忙碌著煮了三包泡麵,又打三個荷包蛋。還切了幾根香腸。放了一把青菜。十幾分鍾後,海巖就煮好了一鍋香噴噴的泡麵,陸續將盛好的三碗泡麵端到餐桌上,將餐具都擺放整齊後。就呼喊著坐在客廳喝茶的父親“爸,快過來吃麵,我去叫我媽也出來吃麵。”說著就朝父母的臥室走去走到一波半,母親突然開門自已從臥室走出滿臉笑容的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在屋裡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香味。原來是我兒子煮泡麵了,可真香啊。快給我盛一碗”“媽,早就盛好了,快過來吃麵,我打了荷包蛋還放了香腸青菜,對了,你碗裡的那個,我給你做的是顆糖心蛋”海巖見母親休息了一會臉上容光煥發,也開心的說道。“海巖,只有你還記得媽媽愛吃糖心蛋,我的海巖還活著”海巖母親激動的一把抓住海巖的手再次哽咽的說道。“好了,快坐下,十幾年沒吃過兒子親手給煮的泡麵了吧?再不吃就坨了”